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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克诗慈*】文,与归(温馨治愈系,无虐清水,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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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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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说明:
本文已完结,(我还在打)众:滚粗。。。
甜文无虐清口,第八字母什么的我不会。。。
出现逻辑bug逻辑帝勿扰。。。会有中药名出线,学医的亲见谅。。。
拍砖的滚粗,楼主玻璃心。。。
先放一部分,然后我会陆续更文的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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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归
隆冬,大雪,有风,寒
梅花开得正好的时候,她去到白驼山的山脚,彻骨的寒冷,仿佛要在胃里结出一层薄冰。果然,当真如他所说,西域这个地方大得很,冷的地方也很多,冷的叫人生畏。
她仍是一刻不停的在满山飞雪中行走,留下一排深深的脚印。那脚印从很远的地方蔓延过来,仿佛可以碰到蓝的发虚的天际线,她走了很久,时而停下来,去喝壶里装着的酒。她知道,一直向西,一直向西。。。。。西边的西边,就是白驼山。
月前,临安街上就传,西毒与北丐相卒于华山之巅。初冬的光景积雪难化,尸骨就埋于雪峰之上。前去收敛遗骨的人,就有名震江湖的大侠郭靖。
却还有一个不知名的人,白衣胜雪,恍若谪仙,但双腿却有些瘸,而后西毒遗骨不知所踪。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少了两个人,世界是不是会被打破平衡?来年嘉兴烟雨楼怕是不会再有故人来了,柳絮时节,华山也不会有人再青梅煮酒论英雄了。这原本就是穆念慈害怕听见的。一瞬间再在酒肆画楼里俯瞰临安城,城楼依旧,只是不见旧时人。
只听得醒木一声收,说书人阖扇说从头,青史某页,尸骨遗寒。原来一切早已不复往昔,而她却是个恋旧的人,这岂非就是她最大的悲哀?
人总是如此,只要有了一线希望,就会奋不顾身,奋不顾身的想要试试。像她,也只是想要找找看,这世间是否还有一个人,笑的如此好看,衣服如此一尘不染,一如既往的爱喝酒,爱说谎…...
有个老人站在路口扫雪,他的脸色蜡黄,一口牙齿早已掉了过半,旧的扫帚,旧的衣装。四围都很安静,只有他一沉不变的扫地声。
那老者远远地听见声响,便道:“隆冬天的,劳什子上山干什么?”他的声音嘶哑而难听。
穆念慈眼中这才有了几分光亮看起来明艳了一些。“白驼山庄怎么走?”她问。
老人道:“这山上什么也没有,白驼山庄,早几年就败落了。”
“那你可知道,有个人叫做欧阳克的,爱穿白衣服,断了腿,不能走路的?”她又问。
老人边回忆边说道:“山上倒是有个半死不活的瘸子。你找他?”他显得惊讶极了,仿佛在听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女子一瞬间垂下眼帘:“那,他是死了吗?”
“死是没死,不过也快了。”
天空的帘幕低垂,把天边的地平线染的金黄这一刻显得熠熠生辉。金黄色的光线尽数落在她的鼻尖,仿佛要在黄昏之前,亲吻她的嘴唇。
老人缓慢的开口,断断续续开始说话,没有逻辑,一切完全按照他想到的事端发展。
“前久,那跛子下山来,说是要等一个人,我问他等谁呢?他说,我知道她回来所以我等。真是奇怪的话,后来我才知道,他的身体正在一天天的衰竭下去,也就是前两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雪,竟然活生生压死了两颗开的正盛的梅花。我就看见他站在一片狼藉里咳嗽,满地的落红,仿佛是梅花流出来的血。一面就听见很轻的一句话,他说我等不到了。我原先以为他是在赏这十里梅花,后来才知道他是在等人,我原先以为他是在等人,后来才发现,他是在数日子。
“为什么?”女子问
老人叹息着道,“因为度日如年啊!”


2025-05-16 12: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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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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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多少风月才能构造一个传奇?他的世界本就没有风月,如何构造一个传奇?他一生都在尘世间寻找,可她一生都在尘世外徘徊,在那场盛大而繁华的时间里,注定写不成书,只寄得相思一点。她忽然拔剑,吓得老人一挑,然后她下决心般的把剑反定入雪地里。在雪地上坐下,“我不走了,我还得继续找”她说。这是一声坚定而短促的回答,一瞬间仿佛点燃了整个冬天。老人看她不语,便开口了:“你看,梅花快要凋败了。。。。”
她回答“它就算再怎么好看,终究要凋败”
老人又道“你是来看一朵梅花掉败的吗?就像找一个人,若要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就应该来了”
穆念慈握紧了衣袖,瘦削的身体有些颤抖,她仿佛被一阵过往的寒流击中从头到脚一阵冰凉。
“呵呵,可我却太迟了是吗?”她勉强憋出一丝苦笑
“迟了,太迟了,一朵梅花永远不可能等到春天。”
她的身子骤然紧绷,弓着身体卧倒在雪地上痛哭。老人的叹息声跌落在风里。
他走开,步子迈的出奇的慢。或许他这辈子从没见过谁哭的如此悲伤。。。。。寂寞比杀死一个人,更加痛苦。他可以清楚的数出每一棵梅树的花朵,当然了解寂寞的可怕,当然也了解她的悲伤。白雪来的更加的厚钝和冰冷,像是永远也不会融化,远方更加白的可怕。她觉得,天像是不会再放晴了,至少在她的世界里是这样的。
如果看见一所房子,高墙,和越过高墙的梅花,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走进去,那里说不定会有个白衣人站在阶前看着她微笑。。。。。。
她继续站起来行走,脚印越来越深,脚步越来越沉。还要一直向西,好像飞行的候鸟,永远忘不了她的方向。第一场大雪,第一棵红梅,第一次向西,最后一次一个人的旅行。时隔许多年未见的下雪天,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去找一个故人,不知道结果,然后安静的离开。
她还在向西,十里红梅开的风华灼灼,在冬天里才找得到梅花,就像有些爱情也正因为错过和伤感等等复杂的情绪才变得美丽。时而回头看,雪飘的更大,梅花开的更胜,方向始终在西边。。。。。她伸手拂去额边那朵雪花,许多年前,也有那么一双手在她发上轻轻摩挲,为了留住那一缕发上香。鬓间的梅花,说不清的情愫,是否真的可以穿越时间,穿越大雪,到达她的西边。。。。
葛生是首诗经里的。秦风。
葛生蒙荆,荆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旦,夏之夜,冬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几页积雪能湮没故城,几声折竹能惊醒故梦?几杯老酒能沾湿坟冢,几曲招魂能得卿入梦?
或许已经找不见旧时穿白衣的故人了,等到春柳飞絮,清明雨上,就能再见到他一生白衣,单薄眉眼,只是不知他葬在何处,孤坟头上会不会长出成片的桃花?
“如果我在等你,你还会来找到我吗?那里有房子,高墙,以及越过高墙的红梅花”
“当然。。。。可是。。”
“如果你忘了,记得一直向西走。。。。。”
“好”
她的梦从未停止过,梦里的声音在天的西边。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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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忽然离他们很近,低垂的好像可以触摸。光线没落在最西边的山顶,深沉的深邃的,好像永远也没有尽头。深蓝的背景下,光线拖着长长的尾巴,黄的,白的,透明的。浑浊,或则可以说清明。黄昏时钟声开始呜咽,一切静谧的好像骆驼在严肃的咀嚼稻草。大风吹乱了雪花下落的方向,它们在落下时就已经迷失彼此,从此天涯相隔。离别就像黑夜一样可怕。
穆念慈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拥她入怀。然后吻上去,一个渺小的光点忽然被无限放大,一点点曾经的情愫忽然被无限放大,黑夜此刻降临了。不过别害怕,在它降临之前我已找到你,这已足够。我已找到你这已足够。。。。。九个字早已足够。
那个吻,绵长的像一片雪花,她长时间的发着呆,从那个吻开始,有些事情开始变得不受控制,潜滋暗长的是情愫。她琥珀色的眼睛里落下来泪水。。。一流淌就像河流一样无法停止。分开时,眼泪还是没有停止流淌。她缩着脖子,两手揣在他的怀里,暖的呼吸在空气里喷洒出一朵朵淡白色的花。
“够了吗?”她问
“不够。。。”他笑,眯着修长的眼睛一只手帮她系好了帽子上的带子。
“那要怎样才够呢?”她呜咽着说
“或许,永远都不够。。。。”他笑着回答。
那究竟是怎样情景?爱上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情景?或许只是那天阳光很好,海棠花树下,他的白衣服很好看,很好看。不,也可以是黑夜之前的一个拥抱,长的忘记彼此,忘记时间。
他已拉着她向西走去。她的眼泪依旧没有停止,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想哭,她跟着他走,不知道走了多远。忽然想起来还没问去哪里。。。。。。
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那天他们沿着西边一直走,走着走着头发就白了。。。。。。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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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 寒 有雪
还是一贯的冬天,欧阳克在一堆青青白白的瓶瓶罐罐间忙碌。他临窗而坐房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淡正是清冷的冬晨,他早已习惯了早起。穆念慈也习惯了晚起。
他记起曾经在苏州城寒天清早,是要陪她去找杨康的,但她还在睡,他就站在门口的青石板路上等待。长街上有人蹲着生小火炉,扇出滚滚的烟尘。他却尤其喜欢从那些烟雾里走过,暖而呛人的烟雾,和炊烟一样,那是家特有的产物。
此刻他正拿着个小杯子喝酒,然后思索。杯子是瓷做的,上面有朵青色的小花,盏中酒色浅浅的氤氲出一层微光。他低垂眼眸看一卷旧书,墨迹斑斑驳驳的。万物都还在睡着,晕乎乎,时光呆滞的窝在角落里打盹。
他并没有吃东西,现在感觉有点饿了。约莫半个时辰,她才慢慢的从门口进来,看见他的样子,淡淡开口:“这怎么也不吃东西?”“不饿”他答。
“何苦如此作践自己?”穆念慈说道。手里端了几样点心,翠绿色的,胭脂红的,嫩黄色的,放到他面前,一并拿了他的酒壶,朝窗外倒去。一旁的茶几靠着窗子,有瓶瘦梅,一只小狸花猫,走来走去,也有倒头大睡的时候。糕饼和糖果总是好吃的,他们常说穆念慈好吃甜食,其实他们说错了,充其量是杨康偏爱甜食,慢慢感染了她。潜移默化影响一个人的可以是许多东西。就像她现在忽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喝酒。究竟是受谁的感染呢?
还有一碟子炒白果,壳已经剥掉了,露出嫩黄的碧绿相间的一颗心。但欧阳克并不动它,他连尝都懒得尝就从心里否定了它,他喝着茶水吃东西,然后糕饼渣落了一书本,然后换来他紧皱的眉头。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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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一句,楼主初三党今年毕业,文都是初三一年码完的,文本存在手机上(你是有多心酸)额。。。。第一次发帖子什么的。。。。从此打着住下了。。。(以前是万年潜水党)然后各种求回复求看文。。。。(求精品)众:我靠,你有没有下线?。。。。


  • 冰雪宠宠
  • 人气楷模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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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笔,显然要比窝的好许多倍···看来窝需要闭关修炼了···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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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清好冷清好冷清啊啊啊,泪目~~,刚才自己读了一遍,然后就后悔各种发上来,貌似是我有修文成癖的习惯。。。。好吧,看完的亲们记得回复提建议哟~~我好下一步继续修改。。。
最后承诺大家,这个假期会把此文完结。。。。扭动,然后求表扬,打滚中


2025-05-16 12: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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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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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默默潜水看啊’居然还没人’啊啊啊啊’让我死吧’(再不表扬我我就不更了)众:拳打脚踢’表示明天下午更……


  • 封印的生命
  • 铁杆吧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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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岳灵珊在此
  • 知名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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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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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主大人种预见到你了’默默跪下膜拜之Orz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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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更文了’准备抢沙发吧…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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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吃苦的?”她问
“谁都不喜欢吃苦。。。。。”他说,然后试探性的拿起一大块甜点放进嘴里。修长眼睛舒服的眯起来。“还是甜的好。。。。”他又淡淡补充“你要一块吗?”
她熟练的拿起一块放进口中,“不错不错”然后想也没想就说出了糕点的名字。
“我在燕京吃的比这个好。。。。杨康为了吃这个,下雨天偷偷跑出来买的。”她喝了一口欧阳克的茶,漱了漱口。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棉敦敦的冬天里罕见的除了淡黄色的太阳,毛茸茸的发着光,屋子里,圆桌上,小狸花猫的尾巴上,瘦削的梅梢。她的脸色也暖融融的,估摸着太阳出来了,但天气却变得更冷,或许这是一种可爱的矛盾。
“你好像杨康,像的我都分不清。。。。”欧阳克不语,穆念慈接着道。
听见这句话,他的脸色稍稍变了变,嘴角凝滞了一瞬间,然后起身,从壶里倒出冒着烟雾的茶水,这个过程中他自始至终都在思索怎么回复这句话。他坐回来,眼睛凝视着穆念慈,转瞬不移,忽然嘴角带了笑意“你也很像黄蓉,像的我都快分不清。。。。”
或许,在这场戏开场时,他们遇见的彼此就是错误的。彼时当他们发现这错误时已经晚了。有多少机会错过,相对的,就有多少机会从心开始。
她又淡淡道“黄蓉和杨康在一起了,郭靖岂不是很惨?”
半晌,两人开始大笑。
冬天的清晨总是那么清亮,他可以清楚地在窗花上看见爱,以及温暖。清晨和正午隔着一个时辰,爱与不爱隔着一句话,而你我,什么也不隔着。。。。。。。
“你吃东西好像小猫喝水。。。”她忽然冒出一句把他都笑了。
“小猫怎么了?”
“你没养过小猫?”
他摇头,她皱眉。
“养过一只,白皮毛,蓝眼睛,最后它吃了我的画眉。。。”他少有的语气纠结。
“然后呢?”她觉得很有趣,干脆放下茶碗,咬着手指头问他。
“然后它就跑了。。。。”她不再问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永远不能限制一只猫的自由,就像你永远不能限制你的爱人。欧阳克总是与她同时存在着,甚至一只碗吃饭喝茶,一张床睡觉,却又有着自己独立的空间。这种不稳定性,疼痛感,烧灼感,向来是令人恐惧的。但她却笑了,就好像养了一只小猫,你不能完全占有它,但小猫总是可爱的,就像爱情什么时候都是毛茸茸胖嘟嘟惹人喜爱的。。。。。
他不再说话了拿过一边的一本书上面几个雕花小篆“药理”
“忙什么呢?“她问,一边去翻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杯瓷精致,于是叠指而敲,探究竟。有些是粉末,有些是液体。
“久下中原,欠着邻主顾一味药,腿断了以后就给忘记了。。。。这么大的单子吹了可不好”
他说话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书页翻走的声音,心不在焉的。
这时候,窗外天只微明,远方的雪线还未退去只留一层薄薄的残冰,是残雪还是月华?有点分不清楚,他的外袍松弛的搭在肩上,她记得这衣服还是初见时的模样,有点风雅的意味就像临安城里,那些章台烟柳下,飞阁流丹里住着的那些她最看不起的浮华之美。可是现在看来,却也没什么不好,因为她喜欢了,就像此刻天面上还未化开的云一样,紫的,浓重的执迷不悟的颜色。若是沉沦了,那便沉沦吧,一念起沧海桑田,一念灭紫陌红尘。这就是女人了吧,她想,如果喜欢了还要找借口,那未免太过做作。


2025-05-16 12: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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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彼素冠
  • 核心吧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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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一个小小的白瓷瓶,里面装着她一贯迷恋的颜色:苍绿。
“侧子,辛,大热,有大毒,消毒风病,痉挛急,遍身风疹”
“假苏,辛,温,无毒,血病,疮病”他嘴里念念有词轻声呢喃。“到底还差什么呢?”
“怎么了?”她问一边拿起小瓶子把玩,一边用指腹弹了弹瓶壁,里面的液体,叮叮当当响。“这解药还差一味药,你说是不是人生病以后就会变傻?”他翻书翻得稀里哗啦,话里的沮丧,把穆念慈都笑了,手中的小瓶子摇摇晃晃。
“别动!”他忽然说道。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坏了事。瓶子歪了歪,液体稀里哗啦的往外倾洒。
已经有一双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温和,消瘦,苍白的一双手,苍绿色迅速在他的手背上咬过,留下一排齐齐的齿痕,泛红,开裂,伤口也是青色的。瓶子在地上碎裂,有几滴飞溅出来,掉在酒壶上,那朵朱砂色的莲花瞬间看不清楚。欧阳克似乎很疼,眉头皱的紧紧的,飞快的缩手,另一只手扶着手背,表情有点凝滞,穆念慈吓了一大跳,去握住他的手。
他却急急把手缩进袖子里,薄唇抿成一条线,脸色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转瞬之间,好像就发生了一些无可挽回的事情。
“你有解药吗?”她问,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摇摇头“刚才不是正在琢磨最后一味药吗”
有淡淡补充“这方子差一味药,不过可以试试”
果然,人要是太聪明了就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嘴角翕动:(下面是中药梗了,自带避雷针,学医的亲见谅,全是本草纲目里找的。。。。。)
川五倍子,洗刷,焙干,取二两,千金子仁,研细,用纸压去油脂,取一两,红牙大戟,去核,洗净焙干,取一两半,麝香三钱,各药共研为末,加浓糯米汤调和,细捣。
穆念慈拿笔记着,然后拿了药方子匆匆出门。
“别急”他半倚在椅子上,身上之盖了一床薄被,“没事的,外面太冷了,穿好衣服”好像丝毫不介意的说。
她并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急了就哭那也是人之常情,如果连哭都不可以,她就只能去撞南墙了。她用力的摸了摸眼角,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
她跑出去的时候,他躺在椅子上透过窗纱,刚巧看见她红彤彤的背影,湮没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里,天际轻轻升起半个金红色的太阳,把她染亮了,照着她的额头的光,明明灭灭,很美。墙角不喜光的苔藓,缩手缩脚的爬上墙头,眯着双眼看着这一切。
他踉跄的踱到床边,白面薄唇,他好像记起曲池穴可以止痛,模模糊糊的。他蜷缩在床上,素衣散乱,背部深深的弓起,膝盖抵到下巴,痉挛和抽搐蔓延上来。他感觉好像是深陷在一片深沉冰凉的芦苇丛里,沿河而流,换气的瞬间,水草的梢头已经停止了摆动,他忽然记起,这好像是深秋寒露之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想法呢?大概是因为她不在吧,貌似又有点小矫情,他想。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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