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玩着红梅,听着银镜来禀淳婕妤前来问安之时,手中红梅轻折了半截,到底是讶然的,卧病不出多少月,可终究在安氏荣光一时无二的此刻,耐不住气了,不是?饶有兴味的笑意浮现于面颊之上,珠帘凌翠作歌,螓首轻偏便见伊人款款而来,依旧是以往的云淡风轻,可我却一眼便瞧了出来,她今朝这一遭,绝非仅仅‘问安’这样简单。
:病了这么久,总算是好些了?没你在身旁,总觉着缺了点儿,快免礼过来,让我瞧瞧。
——。我想纵使我与她之间的‘情谊’并非那样简单,甚至掺杂着阴谋与利益,但不可否认的,她在我身边的这些年,她,王氏,在我慕柔歌的生命里,盛开在了我最美好的几年,这样的印记,无法磨灭,亦是旁人,无法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