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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量不够……我其实只为了证明我还活着,以及这文会继续更下去orz
她帮法路歌换药。解开绷带看见伤口恢复得很好,结痂正一天一天缓慢地变黑,一边脱落一边长出新的皮肉和羽毛。
她回想一下平时它小幅度拍翅膀时的样子——后遗症的几率应该很小,现在只需要等着这道创伤恢复完全。她轻呼一口气,把换下来的绷带丢进垃圾桶,扯出一长段新的涂上药给法路歌裹好,最后系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她停下来想一下,果断地抄过剪子把蝴蝶结尾巴上的线头剪掉。
法路歌跟猫有点相似之处——都喜欢玩线头。
「大家下午好啊喂~」
她听见外间传来某人的声音,抬手把用剩下的纱布卷放回原处。一转身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只默默地闪身让他去看法路歌,自己则往外间走。擦身而过时她听见他低低地叫一声『拉尔』,她停顿了一下,却没听到一样地踏出门去。
过了一会儿有人带一只大型犬来打疫苗。屋中央的狗狗显得有些烦躁,她准备好针剂出来,见狗主人正在尽力安抚它。她隐隐觉得不对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想着也许是他刚刚叫她的那声干扰了她的思维也未可知,就稳住心神伸出手来在狗狗的脖子上找位置。
她感到手下的皮毛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的一只手臂完全贴在她的手臂处像是要将她的手抬高,而就在这一瞬间狗已经转头张口咬了下去。
「可乐君!!」
华兰的惊叫和他伤口渗出的血来得一样迅速,她已经顾不上那宠物狗如何,只把他扯到一边查看伤势。拥挤在一起的几处破皮已经被血封住,她惊讶地发觉自己竟然在发抖。
「华兰,拿消毒液来,」刚刚华兰惊恐的叫声还在耳边细细地绕着,慌张的情绪很容易传染,她心里烦躁,想吼华兰一句『慌什么慌』,最终还是死命地压住了,检查着伤口头也不抬一下,只支使了她去做事,「不能让污血留在伤口里。」
那一刻她耳朵轰鸣着,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愈发清晰。托在他手臂处的手突然一温,是他的手轻轻覆盖了上来。
她抬起头看他时眼睛里映出他的笑容。那是与平时不一样的笑容,温柔坚定地说着『相信你』,她只用眼睛就能听见。
华兰慌慌张张跑去拿了消毒液回来却碰倒一堆东西只来得及让巴吉尔过去收拾烂摊子。她清理好他的伤口,撂下东西把他拽起来,脱掉了白大褂扔在一旁的等候椅上。
「去打疫苗。」
看见他不解的眼神,她恨铁不成钢地解释了一句。
「拉尔医生,」巴吉尔抛来一串钥匙,她眼疾手快地接住,「开我的车去吧,就停在门口。」
「谢了。」她也不客气,拽着他要出门,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转身看向华兰。
「慌成这样,丢我宠物医院的脸。」
「拉尔~我没事的啊喂!伤口又不深……」
窗外景物飞速地闪过,她想好好想想这条路的限速,又苦于无法分神,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巴吉尔的驾驶执照。这时他突然开口说话,声音元气满满。
「你闭嘴!!」
他精神气儿十足让她非常不爽(…),径直打断了他,一脚油门踩到了最下面。几分钟之后反应过来不能对伤员太严厉,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弯儿,只不假思索补上了一句,「……我在开车。」
「………………哦。」
她能感觉到他投过来的视线,余温一般长久地停留在侧脸上。她管不了许多,眼前的绿灯紧赶慢赶没赶上,等候线越来越近,她猛地踩下刹车,手指紧紧攥住了方向盘。
——TBC——
接下来应该就是完全的两人戏份了……吧(…?)←你……问谁?
可乐君什么时候都很英勇啊,无论是挡刀枪棍棒还是狗咬【泥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