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头,吟者剑。
“是不是还想看我跳一场舞?”
那一舞正自惊世,那一剑穿空更是夭矫不能止。
——龙驾兮帝翔,聊遨游兮周章!
“痛快痛快!大野龙蛇今何在?飘零一羽不可轻!”
“《庄子·说剑》之后,我以为王者之剑,沛然丰厚,虽天下之重,犹可佩御。今日,我才算见到一士之剑。这一士之怒,竟锋利得如此可怖!”
“我想洗一洗,这身上的泥太多了。”他轻轻一笑,“我好脏。”
“没错,我小时的名字,本来叫做蒹葭。”
“那是初生的芦苇……此后错入红尘,叫来叫去,人人都称我为肩胛了。”
“蒹葭,是一种很贱的水草。所谓蒹葭倚玉,嘲笑的就是它的贱值。”
“但不用怕,不用想着这生命生来为什么会如此轻贱。只要一旦云影突至,光景焕然,你会看到它竟想像不到的辉煌。”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