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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梦初醒】夜.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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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只留一


1楼2007-08-09 23:08回复
    这个城市里到底有多少人恨苏醒,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压抑糜烂被掩盖在酒醉灯迷之下,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就连一丝酒气都闻不到了。他在第一缕阳光显形的时候睡下,自然不安稳。房间的地上安安稳稳的躺着昨晚剩下的烟头,酒瓶,甚至安全套。原原本本的出卖了主人昨晚的放任。夜夜如此,他为何尚未疲倦。睡到大概11点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他便抬抬眼皮,说你来了。就算打了招呼,转身继续睡下。门口的人脱下球鞋,在门边放得整整齐齐才踏进门来。看见满地凌乱便皱眉,随便走两步便踢翻酒瓶。害怕吵醒苏醒,却看见苏醒连动也没动,于是安心。

    他蹲下身子来收拾东西,苏醒家里的垃圾桶快要放不下别的东西。从地下捡起苏醒昨晚和别的人用过得不能再用的东西,上面的痕迹暧昧。虽然不是第一次,却依然看到会脸红。他嘴里嘟囔,Allen哥下次你这些东西好心你就自己丢。苏醒自然听不到,他面对墙壁,手指也不动弹。

    魏晨有些犯困,却早已习惯。生物钟准时得不得了,每每10点半清醒过来,到1点的时候便必须要睡下,否则晚上无法工作。前两天却一直没有睡好,酒吧里有人喝酒喝到天亮,即使天蒙蒙亮也不肯走。他原本想赶人,领班却看见,连忙阻止。听说这个喝闷酒的人在这个城市里有不小的号召力,即使他们酒吧处于风眼位置,也未必惹得起。领班靠近他说这个人,我们最好别碰呢。怕是你的Allen哥,也惹不起呢。你的Allen哥,魏晨听到便脸红。于是他不想招惹麻烦,便趴在柜台睡到天亮。9点左右的时候客人醒来,摇摇晃晃留下小费便出门去。他跟着出去,把门锁上,连忙回家。

    11点准时到苏醒家门口,楼底下的管理员大爷已经认得他,笑着和他打招呼。他点点头。苏醒家夜夜凌乱,他都忘记自己是何时开始主动提出帮他清扫房子。那时苏醒未留意过他,只是贸贸然有人跳出来说Allen哥不如我去帮你打扫卫生吧,他也就欣然答应。魏晨想苏醒做人也太大胆,难道不怕自己是什么对手派来的人,乘给他打扫卫生探听什么机密。苏醒却满不在乎,甚至等他来了以后便睡下,背对他,全无防备。魏晨如此庆幸老板生哥与苏醒是好友,若要他对如此背影下手,那时决计不可能的。


    2楼2007-08-09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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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点半的时候苏醒的房间便干净起来,魏晨拿着装得满满的垃圾袋站在苏醒床头,Allen哥,我走了。苏醒迷迷糊糊,用鼻子哼哼,说再见。魏晨看见苏醒的刘海遮住他的眼睛,想必他不会舒服,便想伸手将刘海拨开。却想起手中的垃圾袋,终还是作罢。他退出门去,钥匙放回在地毯下,转身便走。今晚生哥要发工资,早点休息,晚上精神点,虽说不会加薪,但至少不会被倒扣人工。他一睡便睡到很晚,到夜差不多落下。像是童话故事里面纯洁善良的国度被邪恶笼罩,城市开始走样。繁花夜景。魏晨与苏醒是装饰的其中一员。你是否可以自主。

      苏醒睡到8点起身,手机作响。电话里头叫Allen哥,出来喝杯东西。他在这边抬眉,虽然对方看不到。他说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吉杰。最后两个字咬牙切齿却不失风度,那边人笑,那就在你常去那间酒吧见。不见不散,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然后挂电话。

      苏醒穿上衣服走出门的时候门外略显昏暗,街灯摇摇欲坠,苏醒叹气,也许真的该搬了。钱放在那里不用白不用,何必太吝啬。他打电话,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声音低沉,说苏醒,有事请吗。他让人看不见的笑,有些张扬,生哥啊,我来喝酒啊。从电话里面苏醒隐约可以感到那边人在皱眉,沉默十秒,果真听见陈楚生说不仅仅是来喝酒的吧。苏醒讪笑,没,就吉杰约我了。陈楚生叹气,苏醒,你总是要给我惹麻烦。这样说着却也答应下来。

      在酒吧里刚坐下便有人送上啤酒,不多不少,3杯。苏醒抬眼,想是哪个可爱的服务生已经完全把握了自己的脾性。笑容可爱。有些眼熟。他说,啊,你是那个,那个…半天说不出来。小眉毛快要缠在一起,他说我是晨晨,allen哥。苏醒做恍然大悟状,你就是每天给我打扫卫生的那个,都没有好好看过你的样子呢。过来我看看。魏晨乖巧听话,苏醒却拉他要他坐下。他摇头,allen哥,还在上班呢,给生哥看到,我又要挨骂了。苏醒装作善解人意,好吧,你先去忙,今晚你下班以后我请你宵夜。魏晨点头,自然没有当真,他心里知道,苏醒如此的话,不过是调笑,怎能当真。心却止不住的跳。来我看看,我请你宵夜。连托盘都拿不稳。

      苏醒向来独来独往,没有大哥气派,却有风采。他半倚在椅子扶手上,眼睛微微眯起来。他看见吉杰走进来他便站起来,颇有风范。即使自己一人。反观吉杰,身后跟着十几人众,却像暴发户从电视机里走出来的感觉。吉杰在他对面坐下,allen哥,一个人啊?苏醒扯起嘴角当最回答。吉杰身后有小弟沉不住气,苏醒你以为你是谁啊,胆还真大,找死是不是。手下尽失风度,吉杰却不出声,摆出一副看你怎么解决的架势,完全没有老大的模样。苏醒心里暗笑,拍手。

      身后有人闪出,如夜色女郎。长发及肩,穿银白色紧身裙。吉杰眼睛便直了,身后的小弟虽也目不转睛,却不如老大般失态。依然硬着嘴说一个女人怎么了,我就不信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可以打过我们十几个大男人。苏醒笑,拍拍椅子扶手,示意女郎坐下。女郎照做,大腿露出一半,有人已经忍不住叫嚷,妞,今晚陪陪爷怎么样。笑不动声,却可以从表情上看出隐忍。苏醒拍拍女郎大腿,靓颖,若是实在忍不住,莫勉强。女郎低头说谢谢allen哥,便大步流星走出去。经过吉杰时对叫嚷人勾手指。有人鬼使神差便跟出去,半分钟以后门口传来男人哀号声,苏醒微笑。吉杰便也笑。

      女郎大步流星走回来,笑问还有谁。吉杰对身旁人点头,便有人走出酒吧,说我才不信这个邪。苏醒认得那个叫郭彪的男人,若果情报没有错,便是吉杰身边一员猛将。他拿起桌上的啤酒,小啄一口。想起刚才叫魏晨的男孩,似乎比眼前这个门牙都快看不到的大老爷们有趣的多了。想着便盼望靓颖速战速决。听见有人摔倒在地,吉杰脸色微变,苏醒继续微笑。若如连续剧的狗血剧情,吉杰应该站起来指着苏醒你有种,走着瞧。吉杰想必是看多了中央电视剧频道,有模仿一把的欲望,却被身旁的人压下。火气渐消,便看见女郎从门外回来。他对起笑容,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女郎面无表情,张靓颖。张靓颖的张,张靓颖的靓,张靓颖的颖。吉杰被呛住,转身便走。临行之前给苏醒留下恶毒的眼光,苏醒一律照收。


      3楼2007-08-09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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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靓颖和何洁赶到医院的时候苏醒靠在墙上,何洁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她的肩带上,小背心,拉得太松了怕会走光,紧了又难受。张靓颖却看苏醒靠在墙上颤抖。是细微的,却看得出来。皮肤和毛孔一同在震动,张靓颖心里开始打结。从未遇见过这样的苏醒。她问苏醒是谁,苏醒只是摇头。张靓颖依然沉着,这种时候,总要有个人冷静。医生恰好走出来,她便上前去问。医生和苏醒做同样的反应,只是摇头。张靓颖和苏醒还未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何洁已经开始惊叫。死了吗,那人死了吗。医生也不说话,转身便走。张靓颖来不及问医生别的,苏醒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下滑。他确是无情,但这种时候他无法硬得下心肠来。张靓颖回过头去安慰他,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何洁向来口无遮掩,话是张口便来,也便带些讽刺。何洁一向是不喜欢苏醒。哟,苏醒,是什么人那么让你伤心啊。苏醒回答不来,也激动不来。那个严格来说今晚才算正式认识的孩子,为何为他拼命。他皱眉。张靓颖便看出一切,她说,那孩子,已经喜欢你很久了。若不然,那个男人愿意为另外一个男人日日作钟点,毫无怨言,而且一分钱不收呢。苏醒一下落入沉思,为何他不自知。他一向背对魏晨,如何可以察觉到魏晨的表情,他又如何知道那男孩喜欢自己。他忽然有愧疚感,觉得自己对不住魏晨。何洁察言观色,便发觉不对劲,也猜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走上前来拍拍苏醒肩膀,对不起啊。苏醒摇摇头说没事,没关系。张靓颖看着心酸。

        有小护士走来问谁是魏晨的家属,张靓颖和何洁膛口结舌,苏醒却扶着墙边站起来,我是,我是他家属。哦,请和我来这边办理手续。大概是看了太多死亡,小护士轻描淡写,由得苏醒暗自伤神。办理完手续天都快要亮了,苏醒说张靓颖你和你妹妹先回去吧,我去去魏晨他家里。张靓颖却犹豫,刚出完这样的事情,你真的可以吗。苏醒苦笑,因为不小心而导致的意外,在我苏醒身上不会发生第二次。张靓颖无可奈何,只好拉着何洁回家。

        苏醒站在医院门口点着一支烟,却依稀想起好像曾经有人在他半模糊之际和他说,allen哥,你少抽点烟吧。心头一震,烟也掉在地上,苏醒低声咒骂,却也没有点着另一根,而是把整包烟草连同火机一起塞进垃圾桶。他想,魏晨,我也算为你做了点事情吧。他靠在医院门口的墙壁上打电话给陈楚生,有人刚睡醒,鼻音浓浓的,说苏醒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苏醒避过问题,说生哥,魏晨死了。男人在电话另外一头惊讶。死了?怎么会。苏醒低下头,面上有愧疚,为了救我。有人开车想撞死我。有人震怒,是谁。苏醒说我不知道,我会调查,但生哥,你能不能把魏晨家里的地址给我,我想去看看。男人说好。苏醒便去。

        听说这个男孩爱他。若果可以为他而死,自然不仅仅是张靓颖所说的喜欢而已。这男孩爱他,他却不认识他。他心里愧疚,那么漂亮的男孩,总该做点什么。太阳照到身上,他已经有些不适应了。


        5楼2007-08-09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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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醒忘记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在白天出来行走了,事实上他讨厌如此昼伏夜出却不得不遵守规则。他抬头苦笑,即便再恨,也要遵从游戏法则。他想起古代武侠,大侠们拿黑纱半遮面,如此娘气的行为却被看为高人之为,他不禁失笑。忽而却落寞起来,他实在羡慕。至少别人看不到他们,喜怒哀乐宁愿无人知,也较事事坦白的好。阳光刺眼,他低头看手中刚刚抄写的地址,愕然发现自己的字迹潦草了许多,光线穿过纸张,他觉得有些看不清楚。

          他沿途敲门,说你好请问601号怎么走。有好心早起的大娘给他指路,算是搭讪,说小伙子那么早起来,眼圈都那么大了,是来找女朋友的吧。苏醒尴尬,只得点点头说是。大娘笑,吵架了吧,女孩子,哄哄就好。苏醒看女人唠唠叨叨,索性想也许能套出些什么来。他说大娘啊,你知道和孙婆婆住的那个男孩子吗。就是长得挺漂亮挺秀气那男孩子。提起他大娘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好像叫什么晨晨吧。苏醒点头,说对对对。你和他熟悉吗。大娘长久不说话,看着苏醒看得他有些心惊。

          斜巷里阳光几乎照不进来,大娘提起魏晨脸色有些发青,苏醒说大娘你怎么了。她似乎定了下神,才接着把话说出口。她说小伙子,我看你是好孩子,我和你说啊,你可别去招惹他,他呀,底子好像不怎么样呢。看大娘思索半天说出来的是这样的事情,苏醒的酒窝慢慢就显了出来。即使不参与到里面,在陈楚生的地盘打工的,大抵找不出一个面前的女人所谓好底子的人。为免失礼,他低下头来微笑。有人误以为他害羞。不过话又说回来,小伙子你怎么会打听他呢。苏醒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大娘却自顾自的说下去,呀,是不是你女朋友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你们可小心点啊。苏醒觉得自己快招架不住,连忙退后。说谢谢你大娘,我知道了。苏醒直至退到巷子的最里端,依然听到女人的大嗓门。最后一句他却记下了,大娘高喊,嗳小伙子,我忘记告诉你了,其实魏晨这孩子,挺不错的。他嘴角带笑。晨晨,有人说你挺不错的,听到了吗。

          他已开始把他放心上。

          魏晨家里有些破落,比苏醒家更胜一筹。有老人家颤颤巍巍来开门,苏醒笑说你好孙婆婆我是晨晨的朋友。老人面容慈悲说快进来快进来,铁门一碰就开,苏醒觉得魏晨只是求个心安。孙婆婆给他倒茶,他点头道谢。老人在他对面坐下,晨晨很少有朋友找上家里来呢,是有什么事情吗。苏醒想起陈楚生提过魏晨和婆婆住在一起,算是相依为命,转念想便不敢传达信息。他说没什么,就是晨晨最近会很忙,上面给他安排了地方住,可能暂时不会回来,我来帮他收拾收拾东西,顺便看看您老人家。孙婆婆笑,何必呢,他电话让我给他送过去就好了。苏醒心里觉得难受,却说不让您老人家忙也是应该的。

          孙婆婆带他去魏晨房间,苏醒装着找东西,害怕露出马脚。书桌上有厚皮封面的记事本,苏醒好奇,随手翻开。只见页页有日期及天气,怕是日记。苏醒忽然想了解魏晨多一些,于是他假装收拾魏晨一些衣物,不经意的问起日记,孙婆婆爽快,肯定要拿走吧,我们家晨晨一天不写日记就不心安,跟孩子似的。苏醒看着老人家的笑觉着越发难受,临走前把身上的全部钱乘老人不注意放在茶几上,他只能当是买个安慰。他抱着魏晨的衣服和日记出的门,那时,自然没想到那本日记会陪他到底。


          6楼2007-08-09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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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醒早晨5点打电话给陈楚生只因为他睡不着觉而打电话给张靓颖却被何洁挂了电话。他在电话一头哀怨,陈楚生一向淡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纠结。他说苏醒你在我熟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要告诉我你熬夜看魏晨的日记看到现在睡不着了?苏醒有些委屈,生哥你身为我的铁哥们在我低沉的状况下你是不是应该安慰我。陈楚生只得说好吧你有什么要说的你说吧。于是苏醒开始他的絮絮叨叨。魏晨把平时发生了的每一件小事情都记在日记里,苏醒便一字不漏的转告给陈楚生。陈楚生在电话另外一头恩啊哼啊的回应着却连眼睛都快睁不开。

            他听苏醒在说生哥啊,要不是这件事情我可能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晨晨他喜欢我了。楚生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说不过是个小小的BARTANDER,虽然长的是挺水灵的,但也不至于让我们ALLEN哥那么耿耿于怀吧。而且那小伙子挺守身如玉的,我勾搭了几次硬是没有勾搭上。苏醒突然沉默下来,一直一直的不出声音,到楚生以为那边的人已经放下电话的时候苏醒却用特别认真的语气开始说着话。他说生哥,我总觉得看一个人的文字就像在和作者谈恋爱,你不知道文字的背后是什么人,却在和这个人谈一场恋爱。有些不经意,有些激动人心。就像谈恋爱,看到一本好书,就等于遇见一个好人。若文字有感觉,便是一场好的爱恋。

            陈楚生漫不经心的听着苏醒的声音透过电磁波传来,眼睛盯着窗外面。太阳应该要快要出来了,天黑得无法描述,他听见苏醒说生哥,我现在觉得,我在谈一场特别好的恋爱。不是和文字,是和文字后面的人。陈楚生突然惊醒过来,苏醒你说什么。苏醒的声音悠悠的,他说我觉得我快要爱上他了生哥。

            说罢苏醒便挂了电话,只留陈楚生一人在苦思冥想,魏晨明明已经不存在,苏醒到底在想什么。他大概是睡傻了。阳光已经照出一缕半缕射在窗帘上,于是楚生转念开始想为什么昨晚会忘记拉上窗帘,完全不去纠结苏醒和魏晨的日记的有关事项。想着想着便睡去。电话筒还挂在床边,苏醒后来迟迟打不进来。

            魏晨的日记用硬卡纸包着看起来像六,七十年代那种革命日记,要多老土有多老土然后苏醒看着它一直发呆。人生比电视剧还狗血所以电视剧里不会发生的东西在生活里都有可能发生,比如说他现在觉得他自己爱上了那个自己按照道理来说应该认识了很久但其实根本不认识此时此刻藏在日记后面的魏晨。他把他观察得那么仔细,以至于苏醒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自己。魏晨的眼里他好的无可挑剔只是有些不爱干净和,寂寞。

            好吧魏晨,他想,算你说对了。

            后来苏醒想他会爱上魏晨而且爱了那么久除了因为他有一张好看的脸蛋之外更是因为他把自己看的太透彻。其实必然还有别的原因。但这种事情本来就拎不清,他想不到为什么他非得给自己一个爱上魏晨的理由。其实爱上一个死去的人而且是通过他的日记与他交流苏醒真的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7楼2007-08-10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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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1.143.171.*
              好虐


              8楼2007-08-10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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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偶还素想到HP~寒~
                。。更狗血的是回复栏边上是HP的AD.。。。。。
                小等~加油~
                因为文字而爱上别人的事情
                好正常。。

                不过CC死了~。。。偶申请客串滴~要怎么出场。。。活


                9楼2007-08-10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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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多一出场晨晨就死掉的…


                  10楼2007-08-10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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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啊。。
                    我坐等一只蝴蝶飞过去~~~


                    11楼2007-08-10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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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等..和文字的作者谈恋爱...
                       我想到你和河大..


                      12楼2007-08-10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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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小等 你本来就是来虐我的人 

                        对了 你的包醒呢 ? 诞生了吗 ?~


                        13楼2007-08-11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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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喷.没有写包醒呢.
                          最近为嘛那么多事情做啊


                          14楼2007-08-11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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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非常失望涅 ...

                            嘻嘻 8过捏 不要紧 只要你写多点文就行喇 ~


                            15楼2007-08-11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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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问一个
                              这文还是 to be continue。。。。。。。。。。。。。。。。。。。。。。。。。。。。。。。。。。。。。。。。。。。。。。。。。。。。。。。。。。。。。。。。。。。。。。。。。。。。。。。。。。。。。。。。。。。。。。。。。。。。。。。。。。。。。。。。。。。。。。。。。。。。。。。。。。。。。。。。。。。。。。。。。。。。。。。。。。。。。。。。。。。。。。。。。。。。。。。。。。。。。。。。。。。。。。。。。。。。。。。。。。。。。。。。。。。。。。。。。。。。。。。。。。。。。。。。。。。。。。。。。。。。。。。。。。。。。。。。。。。。。。。。。。。。。。。。。。。。。。。。。。。。。。。。。。。。。。。。。。。。。。。。。。。。。。。。。。。。。。。。。。。。。。。。。。。。。。。。。。。。。。。。。。。。。。。。。。。。。。。。。。。。。。。。。。。。。。。。。。。。。。。。。。。。。。。。。。。。。。。。。。。。。。。。。。。。。。。。。。。。吧?


                              16楼2007-08-12 15:5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