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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瑞卡&查德希尔,三寸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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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博物馆
人物:弗雷德瑞卡( @别在意只是岁月 )查德希尔( @顾风夕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3-07-07 17:24回复
    历史不会因为被一个世纪的风沙覆盖而消逝,而博物馆则负责更好地保管它们。我一直对于从事历史记录的学者表示尊敬,就像我一直坚信历史不代表真相;我能想象得出整日面对假象的感觉,因为我是如此地感同身受。
    现在我的面前屹立着一座博物馆,高大的拱门上镶嵌的尽是灰尘。我猜想那大概有一片羊奶酪那么厚,或许我是有些夸张。毒辣的日光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我开始怀疑午后的空气中是不是都洒满了安眠药。我的脑袋一片混沌,仿佛视线也要逐渐地被柠檬黄与橘色所取代。
    我试图用手去触碰那看起来脏兮兮的门,不过我很快退缩了。回去还说不定能赶上下午茶的时间,我这样说服着自己,准备原路返回。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感受到了火焰一样的滚烫。他不是我的朋友,我确定没有人会这样无礼地抓住我不放。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试图挣脱他可是只是徒劳,我的胃一阵紧张的痉挛。他的力量拧得我生疼。


    2楼2013-07-09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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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9 17:3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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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阳光对于我而言有点过于毒辣,躲在阴影里逃避日光的曝晒。来博物馆参加新馆的落成,抬起手按了按腹部的伤口,丝丝的疼痛从伤口处开始蔓延开来,这种清晰的痛感会让我觉得我依然存活与人世。出现在视线中的少女是自己所认识的,亨弗莱家的小女儿,或许我可以过去帮她解解围,顺带增进一下奥兰多和亨弗莱的关系。)
      (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拉着少女手腕的男人有恃无恐的瞥了我一眼就收回的鄙夷的眼神,或许是因为我的脸色太苍白,也或许是因为我看起来太瘦弱。掏出别在腰侧的手枪,扣动扳机,唯一的一发子弹射进了对方的心脏之中。)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3-07-09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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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然倒下。因此我得以看清他的长相,但我的目光只在他的面容上停留了一秒不到。我意识到是站在台阶不远处的男子救了我,他的容貌早就烙在我的脑海中不会被轻易磨平,但更多的是他咄咄逼人的傲慢,还有姓氏。是他啊…。
        我想对他说句感谢的话,这种冲动在看见他惨白的皮肤时更加清晰,但我的嗓子也因此更加干涩。
        “…谢谢。”
        日光迎着他的面庞为他全身镀上一层浅浅的光辉,他的双颊终于因此有了一点血色——从我这个角度看过来。道谢之后我确实有点不知所措,这也太讽刺了点,我完全找不到话题。是说“嘿你的伤口没事了”还是说“我先走了你慢慢逛”。
        事实上,我只是走进了一点以便看清他的表情。我伸出手想扶住他,但我没有。我的右手又收了回来,它拨弄着我脖颈上新购置的项链,确实很尴尬。不,尴尬至极。我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
        “嗯…你还好吗。”


        4楼2013-07-09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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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显的局促不安。头顶的太阳正在努力的释放着它的热度,晒得久了就会觉得头晕,听见她的询问,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很简单的做出回答。)
          :嗯。
          (点了点头,腹部的伤口愈合的情况还算不错,只不过这并不是我在意的事情。衬衣似乎被渗出的血液染红了,星星点点的红甚是扎眼。将枪放回原处,在台阶上坐了下来,我只是觉得累,凯将医生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我,身体损耗过大,说不定会提前耗尽枯竭。)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3-07-09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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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你真的没事吗!”我直接忽略掉他看怪胎一样的目光,无法克制地发出惊叫。碎钻一样的番茄红看起来并不刺眼,但当这种颜色显现在他衬衫上的时候,它就那么硬生生地扎痛我的双眼。我谨慎地向前迈了几步,想要探清他的状况。身旁尸体的腿绊住我的脚,我这才发现那人的血也流了一地,而且已经干涸,变成不新鲜的暗红色。
            我佯装镇定地绕过地上的死人,终于和查德西尔近距离地面对面。
            在我的面前,巨大的阴影将他笼罩,仿佛这才是最安全的保护措施。他腹部的血液也因此呈现病态的红褐色。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总觉得那种可怕的颜色在耀武扬威地向我宣告上帝的旨意:查德希尔的死讯。我第一次察觉怜悯之情的决堤。
            金钱无法组成坚硬的盾牌,阻隔那些明里暗里的利箭;从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到本是同根的家人,从躯壳再到心灵。我似乎能触摸到查德希尔千疮百孔的灵魂,他就要在日光的追逐下发出最痛心的呐喊。这足够了,我都想喊停。
            “我能帮什么忙吗…。”
            我的手在胸前紧扣着,那是虔诚祈祷的手势。我开口说话才发现我唇瓣的颤抖。


            6楼2013-07-10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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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台阶上就意味着我要扬着头才能看清楚她的脸,每一次见我都一脸戒备的小姑娘这一次却因为我衣服上的点点腥红改了态度,精致的小脸上表情丰富到让自己不费丝毫的力气就能辨别出她的内心想法。)
              :死不了,就是有点痛。
              (少女的脸上此时此刻写满了关切,这样的表情让我觉得很不习惯。十五岁的小丫头足足比我小了十一岁,隔着这么多年,她的内心世界大概也是我不能理解的。比如可以轻易摒弃对一个人的厌恶,我觉得我就做不到。)
              (午后蝉鸣鸟叫,没有片刻安宁。博物馆两侧的树林里隐藏了很多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从她的脸上移开目光,我不确定自己在那一瞬间是不是看到了她对我的——怜悯。)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7-10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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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血导致的晕眩从来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本质。就像面前的男人可以用一贯傲慢的语气,抱怨着他所承受的疼痛。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难理解查德希尔,就像我一向无法理解罗。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儿。事到如今,罗死了;查德西尔…你为什么不去陪葬呢?
                说实话,我从来就是个护短的人。罗活着,我活着,她姓亨弗莱;她死了,我活着,她也姓亨弗莱。我在查德希尔的目光离开我面庞的那一刹那,告诫自己:我绝不能心软。我曾对自己许下的狠厉誓言没齿难忘。
                有那么一瞬,我的灵魂仿佛又回到了初入伦敦时,弗雷德瑞卡懦弱的躯壳中。我不住地咬着嘴唇,抑制着我对救命恩人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语。我不敢保证那伤口会不会在我面前裂开,或者查德希尔只是嘴上逞强。
                “抱歉。”
                也许查德西尔猜得没错,我就是个满脑子罗曼蒂克幻想的姑娘,无时无刻不想着什么离谱的事儿。而现在,我的期望就是:查德希尔能对我笑一笑,咧开他干枯的嘴唇。


                8楼2013-07-1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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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9 17:2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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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之间就开口说抱歉,有些莫名奇妙。果然女孩子的心思都很难猜,更别说猜正确。伸开双腿,这样的姿势不怎么雅观,但是要舒服很多,像刚才那样坐着伤口刚好被挤压,丝丝缕缕的痛都缠在心头,所以抛弃掉贵族的姿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举手之劳。
                  (她的歉意大概来源于此,少女们都会对在危机时刻出现又救了自己的人产生好感。她现在大概会很矛盾,一方面讨厌我想要对我说些尖酸刻薄的话,一方面又因为我救了她而对我抱有好感。)
                  (不过这点微不足道的好感,很快就会被消耗。现在的她就像一只不知道危险临近的小兽一样,对着喂食给她的猎人报以臣服。)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3-07-10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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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侧过头认真的看了看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其实无法明白她的用心以及她心里所想的事情,博物馆在地面上留下的影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向着我和她的方向移动过来。少女的话得不到回应,提着裙摆踩着一级一级的台阶走向日光曝晒的光明,我坐在那里看着她离开,然后也站起了身。)
                    (凯驾着马车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愣了一下,之后什么也没问,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将尸体处理掉,上了马车。)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3-07-11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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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才不会这样无情地走掉。我相信他不会看见躲在对面的我,葱郁的树木织成庞大的绿茵把我环绕。我看着他站起身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随即一辆马车来到他的身边。驾车的是一位年轻的执事,但看起来非常干练。
                      他利落地把尸体处理掉,那冰冷的表情跟查德希尔如出一辙。
                      在看着查德希尔上了马车之后我才走出阴影,炙热的光线从我的头顶贯穿我的脚底。
                      我突然就感到有些失落,他总是如此地独立,从不靠任何人的力量——那是唯一让我艳羡的一点。其余的痛苦我看不到也不想要。可惜这不可能。忽然就叹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莫名的哀伤。
                      烈日炎炎的下午,作为亨弗莱的五小姐,作为没有告诉仆人我去了哪里的弗雷德瑞卡,我不得不徒步走回家。这听上去可怕极了,事实上它确实可怕极了。唯一让我欣慰的就是:查德希尔走了,我感觉那种压迫感,与纠缠在我心头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也随之消逝。
                      憋闷的下午我需要一杯花茶和一碟精致小巧的糕点。这是我目前的追求。


                      12楼2013-07-11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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