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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信情缘》by殷子期(腹黑攻 聪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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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受你再不给我经验 我就代表喵星人惩罚你!!!!!!


1楼2013-07-06 12:14回复
    喵星人果然有用度娘你终于让我升级了o(≥v≤)o


    2楼2013-07-06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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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偷来的钱包里居然有封分手信?
      我就勉为其难,充当一下送信人吧……
      悲呼!怎么钟先生偏偏是员警?
      我这IQ一九二的神偷,竟还被他连抓两次!
      虾米?放过我可以,但要我去萧飞的公司做卧底?!
      好嘛好嘛,去就去,总不至于那么倒霉就撞见旧情人吧?
      只是这一警一匪,怎么争来争去连我这个小偷也要争?


      3楼2013-07-07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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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二天,我准时去上班,刚一出电梯,汪总就热情的迎上来,满脸堆笑:“小沈,你真是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啊!”
        我被他的殷勤弄得摸不到头脑,他见我一脸茫然,笑得更加肉麻:“唉呀,我差点忘了,你还不知道吧,萧先生对你昨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已经提拔你做他的专属助理啦!”
        我听了不禁脸色发白,萧飞哪里是提拔我,分明就是要时时刻刻控制我!
        虽然心里明白,可还得挤出笑来:“小沈能有今日,全靠汪总教导有方。”
        “呵呵呵呵……我早就看出你非等闲之辈了,小沈,日后你跟着萧先生飞黄腾达,可不要忘了我这个伯乐哟!”
        什么伯乐,亏你说的出口!我昨日才进公司,就被你看出是良驹?!
        我的办公桌被安排在萧飞所占的套间里,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看一份文件,见到我也不抬头,只说:“你坐外间,桌上有一些资料,要尽快熟悉。”
        那张桌子背对着他,中间有落地的玻璃隔开,坐在那里,总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浑身不自在。我手里拿着文件,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时刻注意身后的动静。
        没过多久,有脚步声渐近,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小安,你不专心工作,是不是在想那个钟警官?”
        我苦笑:“萧飞,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哪有闲暇去想不相干的人?”
        “钟警官可不是不相干的人啊……”他阴恻恻的从后面伸出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的脖颈,“你们不是在同居吗?”
        “什么?同居?”我哈哈大笑起来,“萧飞,如果你想跟踪我,最好找些更敬业一点的来。”
        “你们住在一起。”
        “我们只是住在一起。”
        “哼,我可不管你现在和谁在一起,”他弯下腰,轻咬我的耳垂,手指也伸进我的衬衫里,“五年前,我一时疏忽让你跑掉了,现在既然你自己找来,你想我还会让你在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你又不是如来佛,我也不是孙悟空,既然五年前我跑得,现在怎么跑不得?
        要不是因为钟洋封掉我的资料,我早就跑了,谁还有空在这里伴君如伴虎!
        他这种目空一切的自信让我颇不以为然,当然也不敢说出来,于是抓过电话来,拨了几个数字。
        他看到奇怪的问:“你打到那里去做什么?”
        “告你办公室性骚扰。”
        “呵呵,小安,你还是没变。”他放开我,好像很开心,“只有你才能让我有这样的好心情。”
        我趁机问:“你要怎样答谢我?”
        他微微一笑:“请你吃大闸蟹,怎么样?”
        我知道这肯定也来自侦探的报告,恶狠狠的追上一句:“还要龙虾,还要石斑!”


        10楼2013-07-07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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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每个星期二的晚上,我总要拉钟洋去游乐场看电影,每次都是《小飞侠》,每次他都在二十分钟之内迅速睡着。
          这天从影院出来,见许多人手中都举着根棉花糖,我不禁猛咽口水。钟洋见不得我的馋相,上前拦住一人问:“请问棉花糖在哪里买的?”
          那人向游乐场门口一指:“外面的小贩,不许进来摆摊的。”
          于是我俩匆匆往门口走,还没到近前,一看见那小贩正收拾了家什骑车走。我失望的站住,不料钟洋却跑了过去,追着小贩喊:“喂,等一等,等一等!”
          路人被引得纷纷看过来。小贩下车,同他讲了讲,收了双份的钱,重新摊开家什。钟洋拿着刚刚作好的棉花糖转过身,发现我还站在游乐场里面,便朝我招手。落日在他身后,漫天云霞。我向他走过去,踏进他长长的影子里。
          他习惯性的揉揉我的头发,笑着说:“幸好来得及。”
          我一面咬着这团白白的棉花,一面忍不住唏嘘:“警官,若非前日我惨遭恶人非礼,大抵也不过同那些普通线民一样,万不会得到你如此关怀。”
          他不置可否,却说:“小安,你已是成年人,要学会保护自己。”
          “没错,我今年已二十有一,政府的孤儿补助早就停发,没有人有义务关怀我。”我躲在云彩般的棉花糖后面,“所以我只有使自己陷入不幸,以博取周遭同情。”
          “是什么教你如此悲观?”他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警官你不是最好例证?”我抢白他一句。
          “我……”他一时口拙。
          “知道母亲为什么抛弃我?”我笑嘻嘻的将白色云彩咬出一个缺口,张着晶晶亮的眼睛瞧他,自问自答,“因为我那时候太不懂事,不懂得装可怜来请她爱我。”
          他用力握住我的手,目光疼痛宛转:“小安,你要相信,这世上总会有人无条件爱你!”
          棉花糖无声落地,我瞪着他:“你赔我……”
          他错误理解了我的意思,不假思索的说:“我会陪着你,直到那人出现。”
          “如果那人永不出现又如何?”
          “那我便做那个人。”
          我大笑,笑到眼泪流出来:“作为报答,下一次是不是需要我去西西里岛的黑手党总部作卧底?”
          钟洋蓦然放开我,又是不甘心的表情:“小安,只此一次,我再不会教你涉险。”
          这般为难,看来扳倒萧氏于他确是极重之事!
          我点起一支烟,懒洋洋的笑:“警官,你若要爱我请尽早,我的生命很容易枯萎。”
          钟洋张张口,欲言又止。
          他无法阻止我抽烟,因为我已成年。
          正在悠闲的吐烟圈,我忽然看到不远处聚集了一些人,忙飞快的把烟蒂塞到钟洋嘴里。手刚拿下来,牧师就已转身瞧见了我,我只好笑着过去打招呼。
          他见到我非常惊喜,拉住我的手:“小安,你好久没来,我很担心啊。”
          我作出一幅很有责任感的样子,说:“最近工作忙,所以没去看您老人家,您可要原谅我。”
          他很欣慰,连连点头:“你能这样努力工作,我很高兴啊!”
          我笑了笑,问:“您在这里做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在做募捐,教堂年久失修,需要重新粉刷。”
          然后他的鼻子用力吸了吸,疑惑的说:“你在抽烟吗?怎么有一股烟味?”
          我忙向旁边的钟洋一指:“是他抽烟,熏到我身上。”
          老牧师扶了扶眼镜,转向钟洋:“这位是?”
          我给他解释:“他是我的朋友,世丰的工作就是他帮忙推荐的。”
          老人于是将矛头转向钟洋,很激动的握住他的手:“太感谢你了,这个孩子很少有朋友,你要多照顾他一点儿。”
          钟洋点头称是,老人又说:“还有啊,年轻人不要老是抽烟,对身体百害无利,上帝说……”
          我见他又要开始念,忙拿过一个募捐箱说:“我去帮您!”
          说罢飞也似的逃开,丢下钟洋在那里听经。
          拐过街角,我站在路边,手里捧着盒子,行人从我身边匆匆走过,不肯停下脚步。我站了一会儿,没有收获,便开始唱歌,那首无数次在梦里听到的歌。
          我轻轻哼着,想起温柔的摇篮曲。
          我抱着我的盒子,仿佛妈妈抱着我自己。
          她一定是一路唱着这歌来到教堂,否则我为何会爱这歌爱到歇斯底里?否则我为何会唱这歌唱到泪眼迷离?
          也许有人走过来,也许有人问东问西,我只是不肯停。
          我相信这个时候妈妈是与我在一起,她只在歌声里与我在一起,将我拥在怀里。只要歌声不停止,她就永远也不会将我放下,一个人离去。
          我不要,我不想,一个人在教堂门口哭泣。
          如果那时的我会唱歌,唱这支歌,她是不是就会重新将我抱起?
          有人来拿我手中的盒子,在光天化日下抢劫!
          我死死抱着,尖声叫喊:“不要!你要把我带到哪去?!”
          他说:“小安,我们回家去。”
          是啊,回家,家里有妈妈……
          我一手牵着他的衣角,一手仍抱着牧师的盒子,一路跟在他后面。进去家门,我被按到床上,朦胧中觉得怀中一空,急忙伸手去抓,抓住一个暖烘烘的大家伙,觉得好舒服,于是再不肯放手。
          这一晚,我睡得很沉,沉到醒来时记不得昨晚是否作过梦,无论美梦抑或是噩梦。


          14楼2013-07-07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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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钟洋在厨房鼓捣早餐,在我怀里塞进我的PaPa熊。我抱着PaPa,下巴抵在它柔软的肚子上,探头进厨房。
            “什么时候弄好?我好饿!”
            他正舞锅弄勺,无暇回头,只说:“很快就好,你去收拾桌子。”
            我重又回到客厅,把PaPa送回它的“北极圈”,钟洋已端早餐过来。
            我拿起桌上一件皱皱巴巴的垃圾,端详半天才看出是牧师的募捐箱,有些忧心忡忡:“怎么办,牧师会讲。”
            他将牛奶放到我面前,问:“牧师经常会讲你?”
            我想了想,摇头:“好像从来都没有,但说不定这一次会。”
            “如果他以前多讲你,你大概会比现在正常很多。”
            我闻言很不受用:“我哪里不正常了?”
            “你哪里像个已经二十一岁的人?”
            “我哪里都像,要不要我脱光衣服给你看看?”
            我挑逗的斜眼睨他,他至少表面上像个正人君子,一本正经得说:“快点儿吃,你要迟到了。”
            我撇撇嘴。哼,迟到有什么关系,萧飞才不会介意。只要不触到他的某根神经,世丰就任我为所欲为!
            ***
            来到世丰,我打开桌上的电脑。
            自从上一次世丰网络遭攻击,我便在数据库中装入一跟踪程序,只要那人再次行动,他的主机地址就会显示在我眼前。
            我心底冷笑,这个人只自我来此才开始作案,一定不是陌生人!
            电脑刚刚启动完毕,立刻有窗口跳出来,我的精神为之一振。老鼠终于出洞了!
            屏幕上闪闪跳跃的一行数字,显示出昨晚主机遭攻击的具体时间和次数,以及一个IP地址,清晰的暴露了他的位置,我只看一眼,便忍不住的笑出来。
            竟然是他!想必是被我抢了业务部的空缺,再无希望迅速接近商业机密,才急不可耐的强行入侵。
            关掉程序,我站起来伸个懒腰,去找杜重。
            管理部在十七层,我乘电梯上去。
            此时杜主任正坐在他的私人办公室听电话,我没有敲门就闯进房间,隐约听到他似乎在恳求对方:“请再宽限几天,我保证很快弄到……”
            见我进来,他显然吓了一跳,迅速将电话挂断,才故作镇静的喝斥:“你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一点教养都没有!”
            我并不介意他的出言不逊,反手将门锁上。
            他翻了翻白眼,又说:“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此事关系重大,总要小心行事才好。”我微微一笑。
            “什么事?”他口气疑惑。
            “杜主任,想不到你还是个电脑高手啊!”我所谓非所答。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惊慌:“你是什么意思?”
            “你昨晚十点二十分意图入侵世丰核心数据库,只差一点便成功,难道不是高手?”
            “你胡说!你这是诽谤!”他气急败坏。
            我始终笑容可掬:“处在同一LAN中的电脑相对来说较容易攻破,所以你才冒险使用办公室里的电脑。只可惜我碰巧在网络里装了一个小玩意儿,你虽自认做的不留痕迹,还是被我追踪到位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却还想否认。
            我决定使出杀手锏,双手一摊,准备告辞:“既然如此,我只有将此事告诉萧先生,相信一下便能查出使用这个地址的计算机属于谁,至于昨晚十点二十分你是否在公司逗留,前台那里也会有清楚的纪录。”
            “不要!”他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咣当一声倒地,“你想要怎样尽管说出来!”
            我达到目的,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他面前,语气轻松:“杜主任请坐,我们慢慢谈。”
            此刻杜重的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重新坐下,压低声音问:“只要你不说出去,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我想起刚才他接的电话,听口气像是借了高利贷,不禁笑了笑。
            只需我再往雪上加一点儿霜,他必然就范,乖乖被我利用。
            打定主意,我于是狮子大开口:“杜主任,我不是个贪心的人,只要五百万就会让我永远忘记这件事。”
            “什么?!”他叫了一声,“五百万?!”
            “是个很合理的价钱吧,要知道萧氏对待内奸可不止送他进监狱那么简单哦……”
            他沉默下去,双手却握紧拳头。
            他知道我所言非虚,若给萧飞知道,最好的下场也许是被活埋!
            我耐心等他回答,许久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给我几天时间筹钱。”
            “当然当然,一个月时间可够?”我自觉十分宽限。
            “一言为定!”他咬着牙说。
            我见目的达到于是起身退出管理部主任室,不用回头,也能感到背后两道恶毒的目光似要将我心脏剜出来。
            这个杜重处处同我作对,给他点儿苦头吃吃也是活该!
            我正痛快的想着,电梯门一开,就看见怒不可遏的萧飞,连忙作揖:“昨晚至少一百名儿童可证明我在儿童剧场看电影,请大人明察。”
            萧飞气结,咬牙切齿的指着我:“下午到我办公室来,我会给你一些影响不大的萧氏机密,你拿去讨好那个警察,尽快套出内奸资料!”
            我觉得他的思维真是奇怪,钟洋又不是金鸡,给几把米就能下出金蛋来。
            过于自负的人总是会把别人看成白痴。
            我看看电梯将到达的楼层,于是放心的跟他嬉皮笑脸:“主公,关键时刻是否需要为臣牺牲色相?”
            萧撒旦伸出魔爪来抓我,此时电梯门准确的在十一楼打开,我敏捷的往外一跳,一溜烟跑掉。


            15楼2013-07-07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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