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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农鼎
是夜,陈靖仇和宇文拓便打定主意分头行事。二人商议,既然宇文拓无法承受神农鼎的力量,不如由陈靖仇留下继续打探,宇文拓则去寻找其它的神器。并且,神农鼎形状庞大,需以炼妖壶存放,因此这神壶也只有留在陈靖仇身边才好。主意既定,两人便吃了饭菜,各自睡下。翌日,他们又早早起来,收拾洗漱,只待和拓跋宇及其夫人告别。
却在这时,那拓跋夫人自帐外走了进来,见到二人正收拾着衣物,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走上去问道:“两位客人怎么急着要走?莫不是我们招呼不周?”
陈靖仇也迎上去施了一礼,笑道:“夫人误会了,我们在这里住得很好,部落兄弟也十分好客。只有一件事,让我实在放心不下。”
拓跋夫人皱眉道:“不知是哪一件事?”
陈靖仇旋即向宇文拓望去。此时,那宇文拓受了东皇之气,身子已然大好,只是神农鼎毕竟还在拓跋部落,对他的影响自然难以避免。是以这少年仍旧是蹙着眉头、脸色苍白,看似一副文弱之态。陈靖仇不禁叹道:“我二人的来历,想必昨晚可汗已转述给您了。拓儿身体不好,受不得草原上的气候。我收拾行李,倒不是自己要走,而是要送他离开,不愿再让他跟着我颠沛流离。”说话间,陈靖仇的语气之中隐隐透出心疼不舍之意,倒也不全是故作姿态了。
拓跋夫人愀然道:“昨夜,可汗确已对我提及你们两人的事情,我也十分的同情。倘若神农鼎还未被盗走,我们自然义不容辞,只可惜……唉,不说了,你先送弟弟走罢。等你回来,我们再把这事细细讲给你听,到时候,恐免不了请你帮忙。不过,听你说话口音,想是河西、江北人氏。我拓跋族送你们两匹骏马以便赶路,倒也不妨,可令弟孤身一人,难道你便放心?”
陈靖仇和宇文拓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惊疑。陈靖仇更是暗暗想道:“拓儿既有如此强烈感应,那鼎怎会已被人盗走?难道它的影响范围竟会如此巨大?……不,这当然绝不可能,否则‘日后的’宇文大哥两次布下失却之阵时,岂不是要头痛死了?我猜,其中的解释只有两个:要么,鼎虽已落入旁人之手,但夺鼎者与拓跋部落相住不远,至少都在这一片草原上;要么,就是有人故布疑阵、偷梁换柱,先把鼎藏起来,装成是已被盗走的样子,让守卫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机偷走。”陈靖仇一时不便多问,当即思量一阵,扯谎应付道:“可汗夫人不必挂心。来草原之前,我们曾在黑山镇遇到一位出外做生意的同村好友,他说还要逗留几个月才会回去。我此番离开,只是把拓儿送到那里,让他随那人一起回去。”
拓跋夫人释然道:“那便再好没有了!既然这样,两位随我来取马吧。我鲜卑族的马日行千里、神骏矫健,景兄弟切记快去快回,还有要事相商!”
二人遂谢过拓跋夫人,又前往主帐,与可汗拜别,这才借了骏马并辔而去,一路狂奔许久,直到远离了拓跋族居住的范围才停下来。陈靖仇当即对宇文拓说出了自己心中疑虑,后者沉吟道:“这事确有蹊跷,但我更赞同你的第二种猜测。毕竟神农鼎非常沉重,那人也没有炼妖壶,不便携带。因此,它多半还不曾丢失,只是被人用障眼法藏了起来。另外,昨日拓跋宇提到三纲五常时语气有异,显然是勾起了什么心事。我猜,这恐怕又是兄弟阋墙之类的祸乱。”
这一番话,直听得陈靖仇连连点头,大为咋舌。自己虽然也能想到这些东西,但思路毕竟散乱、不够深入;宇文拓的推测虽然不一定是事实,但毕竟严谨细致、有理有据。一时之间,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钦佩之意更是毫不掩饰。
宇文拓见陈靖仇如此率真,不免心生欢喜。只是义父与师父向来教导他为人处事应当沉稳持重,遂强压下心中喜悦,仍是板着脸道:“景大哥回去之后,拓跋可汗想必会对你道出其中隐情,让你以道术寻找神农鼎所在之处。杨拓不过随便猜猜,你也无需挂怀了。”
陈靖仇微微一笑,听出了话语间的故作老成,却也不愿戳破。想到即刻间便要分别,又不禁难过了起来。百感交集下,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宇文拓见他神情复杂,当然猜出他心中所想,亦不知如何安慰。一路走来,两人同眠共枕、几经周折,莫说是早已动情的陈靖仇,就连素来不善与人相交的宇文拓也视“景大哥”为此生挚友,不愿分离。只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形势所迫下,虽然情非得已,也非如此不可。
既然早下决心,那么再在此处僵持也没什么意思。都是血性男儿,难道还要像情人分别似的互送信物、执手凝噎,等着停船的艄公声声催发不成?想到此节,宇文拓便率先说道:“景大哥,杨拓这便去了。”
陈靖仇也油然道:“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借自:唐·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贤弟多多保重,山高水长,必有再会之时!”
宇文拓点了点头,便转头拍马由缰、绝尘而去。陈靖仇直注视着他的身影渐渐远逝,到得再也看不见时,这才叹了口气,拨马回去了。一路上,纵有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这般雄奇壮景,但在陈靖仇看来,也是味同嚼蜡、少了许多颜色。原来刚刚分别不久,这位多愁善感的“少年侠士”便已开始犯上相思病了。他只心道:“刚刚一味逞英雄、装豪杰,还来不及再看几眼便教拓儿走了。如今想来,真是好生懊悔!才分别已然如此,倘若等到神器集齐,又不知会耗到何年何日。难道这期间,我们便始终不能相见了么?我记得,小雪真正头痛欲裂的时候,也无非是涉及到女娲石、或者预见到魔界入侵的场景之时。都是神器转世,差别应该不会多大。或许拓儿这次头痛,也仅仅纯属偶然呢?还是要赶快解决神农鼎的问题,找出这其中的缘故才好。”


93楼2014-02-06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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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量着,陈靖仇扬鞭催马,直奔拓跋主帐而去,半路上听得一声唿哨,却也全然不理。怪只怪他太过心焦,失了旁骛,连眼尾也不曾扫一下那声音的来处,只这一点,便足以教人觉得自己受了轻慢。须臾之间,只听得群马奔腾之声由远至近的传来,似作包围之势。陈靖仇眉头一皱,快马加鞭,只求尽快脱身,可他一个南唐之后,又怎及草原鲜卑族人世代御马、游牧为生?因此,还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便被团团围住了。陈靖仇无奈勒马,只见为首的乃是一个身长六七尺(注:隋朝一尺约合今29.6厘米)的大汉,体壮如熊,十分英武,面容与拓跋宇有几成相似,但神情阴骘,远不及拓跋可汗那般平易近人。
    那大汉驱马向前走了几步,问道:“你就是我大哥请来的客人?”
    陈靖仇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声:“不好!怕是惹上了麻烦!”面上却仍然颜色不改,朝天打了个哈哈,道:“在下景仇,最喜游历四方。来此草原之时,碰巧赶上玉儿公主过生日,我便凑个热闹留了下来。倘若阁下是拓跋可汗的弟弟,那我便是您大哥的客人。但这个‘请’字,却是万万不敢当的。”
    大汉冷笑道:“大哥一向喜欢隋人,倒也不假。看你却不像是只懂得卖弄口舌之辈,我拓跋杰便来讨教一二!”
    话音刚落,那大汉便纵马向前,好似泰山压顶般持一把长刀当头砍下。陈靖仇心中连连叫苦:“只可惜我这些日子与拓儿一直同路,有轩辕剑在身边,又何曾想过去寻一把兵器?倘有赤龙牙在手,我便使出几招‘浪里寻花’‘银鹰掠地’与他斗上一斗,又有何不可?偏偏我如今‘净身出户’,又没有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这该如何是好?”正沉吟间,头顶忽然一凉,刀风已至。情急之下,陈靖仇不及深思便翻身落马,揪一把地上的野草灌入内劲,用“定影神针”的招式朝那大汉射去。便听得一声极凄厉的嘶鸣,却见那刚刚还在人胯下的骏马已被大汉一刀劈开,鲜血溅得他满身满脸,映得他好似恶鬼一般,却铁青着脸动也不动,连人带马停在原地。陈靖仇心下暗喜,知道这一招算是得手了,看看那马的惨状,却又有些后怕,真不知自己倘若没躲开那一击,是否也会像它一样分做两半。一时间,陈靖仇不禁跪倒在那死马身边,哀怜道:“马儿啊马儿,想必你本以为自己只是被借来送友,却没想到还会遭此横祸吧?可恨我出手还是不够快,未能及时制住他,否则也可救下你一条性命了……”
    那大汉见得此情此景,还以为陈靖仇是装腔作势来羞辱他,直气得七窍生烟,险些昏死过去,当下也顾不得威严,便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隋狗,为何不直面迎敌,反而以暗器伤我?你定住我的身子,教我动弹不得那也罢了,又何苦拿匹死马来羞辱人?大丈夫要杀便杀,给个痛快罢!”
    那大汉的手下俱是一怔,才知道自己的首领已经动弹不得,便也觉面上难堪,随声附和着叫嚷了起来。陈靖仇连忙站起身道:“诸位兄弟暂且息怒,听我一言。”他这话声音虽不响,却直直透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一时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陈靖仇微微一笑,又向那大汉问道:“你自称拓跋杰,便是拓跋宇可汗的弟弟拓跋杰吗?”
    那大汉道:“正是如此!他虽是大哥,我却是鲜卑族第一勇士!论智谋,论武功,论抱负,他都及不上我!他当可汗,我不服!你若是奉他之命前来纵马穿帐、挑衅于我,则不妨回去告诉他——这般做派,便是杀了我,我也还是不服!”
    陈靖仇俊脸微红,始才明白自己无意之间穿过了拓跋杰的帐落,颇有制造摩擦之嫌,当即歉然道:“是景仇错了,我在这里给诸位兄台赔个不是——我只急着回帐,却无意中惊扰了你们,实在是我初来乍到,不懂得草原上的规矩,并非有意冒犯。另外,拓跋兄,您是可汗的兄弟,我当然会给您解除定身,冒犯之处还望多多包涵。我是真的被逼得没了法子,不敢用手去接,生怕死在您的刀下,这才滚到一边另辟蹊径的。拓跋兄是鲜卑族第一勇士,这我当然承认,可是您出手太过狠辣,这也是万万不可取的。何况鲜卑族人世代游牧为生,骏马便该有如你们的亲人一样吧?在下刚刚为此马哀悼,也是心疼它受我所累,却不是有心要羞辱您的,希望您不要误会了。”说话间,陈靖仇拔下头上的钗子,在一人一马的身上各刺了一下,然后又退到一边道:“这支钗乃是由太古犀牛角制成,外形如针,有辟邪活血、拒诅消咒之功用,因此又唤作解僵针。拓跋兄不妨试试,看现在是否能行动了呢?”
    拓跋杰得闻此言,当即拔下身上的野草,抹了抹脸上的马血,纵马在原地转了一圈,感到四肢经脉也逐渐活络了起来,不由得暗暗道:“若是凭真本事,便来千人万人我也不惧。只是这隋狗擅用妖法,我怕是敌他不得,倒不如先放他离开。改日还要去跟大哥好生谈谈,让他把这小子赶走,天底下哪有凭邪魔外道能够长治久安的?”


    94楼2014-02-06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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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意既定,拓跋杰便冲着陈靖仇道:“既是大哥的客人,我便放你回去,这便走罢!”说着,他又打了声唿哨,招呼着自己的下属随他回去,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远远驰离了。一时天地之间,便只剩下站在原地的陈靖仇与卧在血泊之中的马儿。
      陈靖仇叹道:“六畜葬礼,当以锅灶为棺椁,以粳稻为祭物,五味佐之,芳草馨之,炉火调之,肚肠纳之——却不知草原上是否也有这种习俗?不论如何,我且先带这马儿回去,也好对可汗以及可汗夫人有个交代。可凭我一人之力,又该如何将它拖走呢?总不好直接装进炼妖壶中,让神器染了鲜血污秽罢……真希望出来一只灵兽帮个忙,哪怕需要我降服都没关系啊!”
      话音刚落,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西天里无端响了一个惊雷。顷刻间,一只巨兽便随着这裂地的惊雷立于草原之上:身大如虎,九头异面,竟然是昆仑仙境的守护神——开明兽!
      严格说来,陈靖仇其实从未见过真正的开明兽,最多是在用“天仙神衣”炼化“奢比”时误打误撞地炼出了一只,却还虚有其表,难具其神。而今看到它肃穆沉静、威武雄壮的样子,陈靖仇顿时身躯巨震,心中激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骇然立在原地惊视良久,才赞叹道:“禀兹金精,表此桀形。怒目电视,威慑百灵!”(改自:晋·郭璞《山海经图赞·海内西经·开明》,明·刘基《述志赋》)一时心情激荡,竟连声音也颤抖了。
      那开明兽顿时朝天嘶吼了一声,眼中也溢出了泪水,随即又走到陈靖仇面前跪下,毕恭毕敬地开口问道:“多日不见,吾主安好?”
      陈靖仇一下子被问了个措手不及,也不知那“吾主”指的是谁,只得糊里糊涂地说着“安好安好”,然后便坐到它的背上,看着它把死马叼起,奔向拓跋部落的主帐。不管怎么说,陈靖仇既有昆仑之气,又有东皇之气,总之是不怕露馅,自然也坐得心安理得了。
      一路上,开明兽甚是低调,有心避开了拓跋族的帐落,以免再生事端;即便是到了不得不穿帐而过的地方,它也激起烟尘、隐了身形,不叫旁人窥见。到得拓跋可汗帐外,它便放下死马、让陈靖仇下去,自己则悄然离去了。
      陈靖仇进账见过可汗,将事情一一说明,却并未提及开明兽的事情,只说自己路上召唤出一只神兽,刚刚又放它离去了。拓跋宇顿时大为惊异,更认为他道术了得,当下再不犹豫,直言相告道:“景少侠,我也不妨将实话告诉你……说来也是家丑,我那二弟拓跋杰确实文武双全、心志高远,奈何失了几分运道,晚我一步降世,也正因如此,我二人一直不大合契。先可汗过世后,我继承大位,得到神农鼎,他也率领自己的下属与我分了家。原本只是分庭抗礼,老死不相往来,可就在半月前,神农鼎却突然无故丢失……据我猜测,那神农鼎多半是被他所盗。因为整个大草原上,只有他一人能够将宝鼎搬动——”
      陈靖仇动容道:“能将宝鼎搬动?”
      拓跋宇颔首微笑,颇为自豪地说道:“确然如此!你不知道,我弟弟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十六岁时就能将神农鼎举起奔跑。也就在那年,他在草原上比武打擂,赢了所有人,从此就成为了‘草原第一勇士’!”
      一时,陈靖仇瞠目结舌,惊得说不出话来,在感慨拓跋杰英雄了得之余,又隐约觉得这兄弟二人的关系或许并不如自己先前所想那般势成水火:他虽然不清楚拓跋杰如何看待自己的大哥,但他十分确信拓跋宇对自家弟弟还是非常满意的。若然如此,那此事也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样想来,陈靖仇索性将自己和宇文拓的猜想和盘托出。拓跋宇听完,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便对陈靖仇道:“既然景少侠有此疑问,不如随我到族中藏宝之地查探一番,看看那鼎究竟在是不在。不论结果如何,只要能将神农鼎找回来,我便把它送给你,也省却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麻烦。”
      陈靖仇二话没说即刻同意,拓跋宇马上就掀开了大帐中央的地毯,招呼他过来。陈靖仇走到近处,只见那毯子的背面竟画着一个巨大的法阵,看上去十分古老。
      拓跋宇笑道:“你以为拓跋族守护神农鼎,就要带着它到处游牧吗?那可大错特错了!我们守护的其实是这块毯子——只要将拓拔氏族人的鲜血滴到这法阵上面,无论身在何方,都可以立即被传送到宝鼎之所在——这是我们族中的秘密,是只有可汗才会知道的事情。正因为这样,我才更加怀疑我那兄弟……先可汗一向对他十分看重,我甚至猜想,父亲是不是有心废长立幼,而早已将这秘密告知于他……”说这话的时候,拓跋宇依旧神色如常,竟看不出丝毫沮丧嫉妒之情,陈靖仇也不禁对他的心胸敬佩起来,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其中有些不大对劲之处,只是说不出到底有些什么问题。说话时,拓跋宇已经用弯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掌,让鲜血流到毯子上,于是刹那间,所有的血液都被毯子吸收殆尽,而那法阵也绽放出了极其耀眼的白色光芒。陈靖仇只感觉到自己被人猛地一拉,便被吸进那光芒之中,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陈靖仇终于悠悠转醒,环顾四周时,却已不见拓跋可汗的身影。抬头望去,只见半云天上赫然有一座悬浮的神峰,极高处正散发着极其温和强大的力量,异彩辉煌。


      95楼2014-02-06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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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新鲜出炉!!


        96楼2014-02-06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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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撒个花,庆祝沙子这一章终于写完了!抠了三天活活让我码出来五千字啊!!
          话说这几天重温了一下黄叔的《天龙八部》,一个没把持住跑去翻了金老的原著,顿时很想写一卷金庸风的……不分节不空行的金庸风啊……【泪】
          大家看到这个形式的时候该不会说我抽风了吧……轻拍啊……
          话说写完上一卷结尾的时候陡然间灵感爆棚,然后一口气做完了整卷的提纲,结果就导致我每章一定要完成配额……本来一章搞定一个神农鼎就够不容易了,还让我杂七杂八说这说那加了好多东西(什么拓跋宇拓跋杰开明兽balabala本来没有这么多戏份的嘤嘤嘤……),结果真就没写完……好吧,没写完就放到后面好了,再长我都受不鸟了……
          就提纲来说,这一卷共有14章……也就是说,我得在这14章内搞定上一卷没到手的七大神器……可我上一卷才找了三个就花了21章(其中有两个还没到手……)!!目测是作死的节奏啊有木有


          97楼2014-02-06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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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格顿时两眼冒光地朝轩辕剑多看了几眼,咽了口唾沫,有些遗憾而又有些释然地说道:“既然此剑落入您的手中,那我也不作他想了。小人一生追逐宝物,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如此宝器,也算有福。”丁格一叹,摇了摇脑袋定定神,又道:“每个版本中都被提到的,除了黄金剑之外,还有其它的东西:一面‘能够洞察天机、穿梭时空’的镜子、一块‘没入深水之中’的印、一个‘收纳天地、储藏万物’的容器、一把‘支配万物心灵’的琴、一块‘起死回生’的石头、一座‘能降伏一切妖魔’的高塔,以及一把‘开天辟地、破碎虚空’的斧头。其中,镜、琴、石、斧的传闻比较统一,其来历、用途、制作者的说法较为详备,都被认为是西王母、伏羲氏、女娲氏、盘古这几位大神在创世之初由于某种原因制造的法器,但其它的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比如那个‘容器’,有的传说中提到它是弥勒佛的口袋,但有的传说中则称它是女娲娘娘的宝壶。再比如那块‘印’,它的传说就更离奇了,而且有好几种说法,都不一样,可奇怪的是,不论在哪个传说里,它最后都会没进深水——不管是‘落入万丈冰泉之中’,还是‘沉入大海’,总之是会被‘深水’淹没。”
            见宇文拓听得认真,丁格更为得意,遂清清嗓子,侃侃谈道:“此外,其它零零散散的传说更是数不胜数:什么‘无箭亦能伤人’的射日弓、‘日行千里’的追日靴,以及‘冶炼神药’的神农鼎、‘毁天灭地’的东皇钟……您发现规律了吗?都是上古大神创造的法器,但主人的结局不同,法器的名声也不相同:后羿射日,造福苍生,但他毕竟杀死了天帝的九个儿子,从而神籍被废,贬至人间;夸父逐日,虽然勇气可嘉,却还是‘道渴而死’;炎帝姜石年,宅心仁厚,救死扶伤,最后不还是被他弟弟打败,这才退居山林、冶炼药物,被人称为‘神农氏’吗?至于那东皇太一,嘿嘿,他的事迹还是我在西北边陲一个极偏僻的村子里面听说的:传言道,盘古开天地,天地生阴阳。阴者化为女子,是为西王母,定法道纲常;阳者化为男子,是为东王公,创万物生灵。创世之初,西王母功成身退,居昆仑山洞府,仅以一面宝镜窥世,故被世人尊畏;东王公却野心勃勃,图谋主宰三界,自封为皇,结果被诸神打败,关押在‘圣灵囚地’之中了。据说那囚地的入口,就在敦煌!”
            宇文拓听到这话,禁不住对丁格肃然起敬,真个是“术业有专攻”,何人不可为师?他与陈靖仇俱是皇家贵族,又是名门之后,从小到大所见所闻皆是阳春白雪、经纶大略,即便是这次寻找神器,他们也仅仅一路用着石敢神石,从一个城镇转移到另一个城镇;询问消息的对象,除了前朝国师就是同门师叔,要么也是山中隐士或者部落可汗——试想想,他们又何曾停下脚步,去看看旅途中的路人,去听听小路上的民谣呢?
            除此之外,宇文拓的心中又油然升起一股“成者王侯败者寇”的沧桑之感,或许正如丁格所言,真正能被传下来的,都是胜利者的东西;而失败者的遗物,只能化成一个个零碎的传说,随风尘而逝。若不是他早已知道十大神器是哪几样,单听丁格找到的资料,恐也无法确实弄清楚。
            想到此节,宇文拓陡然一惊,暗道:“倘若这世上根本没有十大神器呢?倘若神族留下的法器皆是一般强大呢?我们常说‘十大’神器,可那归根究底,也不过是十样能够进行‘失却之阵’的法器而已!倘若这世上有十味草药配合起来能治风寒,难道我们也要称其为‘十大神草’不成?或许……或许这世间法器本无高下之分,只因每人所需不同而有所区别。今日我要治病救人,自然会认为‘神农鼎’‘女娲石’是神器,那‘射日弓’力量再强,于我也没有用处;可哪天十日当空、千里焦土,我又该以‘射日弓’为神器,而对其它法器不屑一顾了……”
            百般念头瞬息闪过,宇文拓也不过沉默须臾,交谈之间并无耽误,只是道:“既然你对此事早已上心,我便要说那第二件事了:三年之内,我要你竭尽所能去打探‘东皇钟’与‘昊天塔’的消息,有何收获,都要到我义父司徒公府上报告。”
            丁格顿时又是惊疑又是羞恼,暗暗骂道:“这小子认了个富贵爹,猎奇贪宝倒也寻常。可是他让我打探‘东皇钟’便罢了,那‘昊天塔’的名字我却从未提起,他又如何得知?想必人家心中早有计较,对这些神器图谋多时,此番我自己撞上来,也是白白让他使唤罢了!”心中想着,口上却不含糊,只一味赔笑道:“能给小公爷办事,是小人天大的福分!小人一定竭尽全力将那两件神器找到,拿来孝敬您老人家!”
            宇文拓皱了皱眉头,自然明白丁格心里在想些什么,却也懒得戳破,只是点点头打发他离开,然后才重新睡下。翌日清晨,宇文拓拜别钱莱,即刻启程前往敦煌去了。丁格提到东皇太一的时候,他就暗暗留心了,如果姬俊所说不差,东王公也正是“景仇”,那么敦煌必然与他二人有着莫大联系。既然“景仇”不在,宇文拓就更要趁此机会好好查探一番,也为来日可能产生的变故做好准备。
            抱着这番心思,宇文拓日夜奔波,终于赶到了敦煌。据陈靖仇所说,他曾请人占卜过伏羲琴的方位,言道是:“伏羲琴位于敦煌石窟内,有强大千佛之力护守——若欲得之,难胜登天。”仅这一句话,宇文拓就可以想见其中会有多么的凶险。因此,刚到石窟外面,宇文拓便下了马,拍拍那宝驹的鬃毛,对它说道:“此番我进洞寻琴,也不知何时才能出来。你要走便走,要留便留,我不再将你系住。”说完,便径直往洞里去了。
            深穴窅然,却也不在话下,唯一奇怪的是,直到宇文拓找到伏羲琴,都还没有碰上什么妖魔机关——想想也是,千佛护守处,何方妖魔胆敢擅入?又哪需机关消息暗做文章?如今,伏羲琴就在他面前的祭台上,泛着温柔的白色光芒。
            宇文拓跪在祭台前,双手合十,躬身顶礼,口中低声念道:“南无阿弥陀佛。”
            顷刻间,祭台上绽放出了耀眼的白光,伏羲琴就在这白光之中徐徐落到宇文拓的面前。他直起腰身,伸出双手把琴接住,然后就在他触碰到琴身的那一刹那,梵音响彻耳际,仿佛是从西方极乐世界传来的箴言。
            宇文拓仍然跪在地上,恭敬地聆听着一声声旨谕。不知过了多久,白光消散,梵音远逝,那股宁静祥和的巨大力量也归于微尘。于是他抱琴起身,在祭台前伫立了一阵,这才拖着自己有些僵硬的身躯向洞外走去。


            100楼2014-02-18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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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继续五千多字……仍然是码了好几天的产物……最近开始喜欢每更一章说一大堆废话了么,总觉着跟后记似的……
              柚子君估计要失望了,这一章没有阿仇解密……但是这一章有拓拓,算是补偿吧?
              才知道一章真的可以写好久啊……拖了好几天,一次写一个部分,然后还要改前面的……写完之后我连检查一遍挑挑错字的兴致都没有了……
              原本是想将重头戏放在敦煌石窟里,不过我好像真的没有写打戏的天分,缩成这个样子了……


              101楼2014-02-18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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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自己挖的坑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规定自己暑假的时候在工作日里每天更一个坑……比如说:周一更仇拓,周二更邪瓶,周三更另一篇邪瓶……然后我最近一章写的字数开始狂飙,又只能在每周一写一段情节……结果就导致这一章活活更了三个星期才更完……
                相信我,这不是一个坑,而是一个万年大坑……本卷一共十四章,写完之后还有另一卷,基本要走一遍游戏剧情的,那才是完结卷……所以大家就能明白这是怎样一篇文了吧……
                咳咳,回归主题。文中【船上遇妖龙】这一段的情节,改编自《上古神器三》开始的剧情。因为我一开始其实用了上古神器的设定(阿仇=东皇钟),只是后来发现有问题,所以硬给掰成东皇在世的,然后衍生出了后文这么一大长串剧情,顺便产生了所谓的【主题思想】……也不知道大家最后能不能看出来……
                反正这文的第一卷就是给一篇同人写的同人,第一卷之后都是给第一卷写的同人。都这么多年了,主旨也早就改了……呃,三更半夜的我这是在说神马……
                嘛,不多说了,晚安


                106楼2014-07-22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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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一章在上周一的时候已经写完了,就是想着再多写点东西,就一直压着没发上来。今天又看了一遍,发现这一章实在是没什么好再加的了,所以就改改错字改改细节发上来了。没有阿仇和太师,只写了东王公的一些往事……好像昆仑镜也没有出场……
                  by the way:写的时候突然觉得太一真是一个充满了少女心的弟弟……辣么多款游戏,乃选啥不好,居然选养成


                  110楼2014-08-04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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