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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最后一刻,我可以和你在一起。【生死诀别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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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6-24 18:0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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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德九年五月,定贝勒府,长相思】
    ( 我很想再熬一熬,熬到新年,回乌府与姊妹们言笑晏晏忆当年;我很想再等等,等到属于我和泽襄的孩子呱呱坠地,阖家欢庆;我很想再盼盼,盼到泽宁给我的长相守,许我一世不离。可是呵,怎么办呢,明明是草长莺飞的五月,我的心却如坠入冰窖般寒冷至极。我以为,我可以。“钮祜禄那女人算什么?只要我乌云徵在,她便不敢造次”“除非我死,不然泽襄只有属于我”这些一字一句都在我脑海里,在这一天,尤其清晰,甚至连细枝末节都清清楚楚。)
    咳咳咳...
    ( 自己的病愈演愈烈,自个儿身子自己清楚,便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病痛就想要钻到骨头里一样,蚀心的疼。虽是春季,寒气依旧重的很,想起身关上窗户,谁知挣扎了一番却是换来更剧烈的咳嗽,心脏一阵阵攥着,像是要破碎一般。云珠见状连忙跑过来想扶我,呼吸一滞,竟是轻轻笑起。)
    :云珠,你看,你家小姐如今已这般无用,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 一句“胡说”蹦出。我知道云珠心疼我,舍不得我。不过她如何能懂我的苦楚,或许死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解脱。血浸满了衣襟,如今的我已是强弩之末,有些事不做有些话不说有些人不见就再也来不及。云珠说要找贝勒爷过来,自是凤眸一凛,眼风扫过,冷冷喝道。)
    :什么时候轮到你擅作主张了?不许告诉贝勒爷,去请怡王过来!
    @万俟瑜_


    2楼2013-06-24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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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3 09:5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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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时节,寒冬的影子还依稀能看见,就是倒了这个时候,屋子里的火盆还不带撤下去的。偶尔早起,也总是习惯性的好像差了一口气,骨节隐隐作痛。俗话说的倒春寒。一天两天,天空似乎沉的要压在人的头顶上。自从封王之后,每日站班列朝成了惯例。今日格外的阴沉让心口似乎多了什么不好的预感。朝会格外的漫长,强自忍耐,保持着清明的神思,一句句对答结束之后似乎每一个细胞都感觉格外疲倦。放缓了步子一路和几个同僚寒暄着出了神武门。小盒子看见我神色一凛,脚步匆匆迎上来压低了声音一言。)
      “爷,定府传来话,请您过去一趟。福晋怕是……”
      (延绵的预感成真的时候,反倒失去了慌乱的常性。云徵的这场病延绵了很久,久的我都记不清最初的最初是什么时候。或许早有心理准备,极有可能失去的……我此生最重要的女人……没有之一。当下没有犹豫,同几位大人做辞后,翻身上马。)
      :“去,把肖金儒叫来。”
      (纵然知道没用,依旧想做最后的挣扎。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如果是注定,云徵……等我。甩了鞭子,一路疾驰,胯下的坐骑似乎能理解我的心情,一次又一次的加快速度。饶是如此,定府和皇城中间还是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匆匆赶到的时候我甚至已经绝望到能接受任何结果。)
      :“你去前院守着,定贝勒要回来就说本王过来了。”
      (撩起前摆,大步流星的迈入定府,目不斜视的直奔长相思,路上倒没忘抓个苏拉过来,吩咐一句。几乎是用跑的,迈过门槛直接进了内室,我知道她不会介意,或者我从无顾虑,面对那个女人,那个 我欠了她整整一个长相守的女人。)
      :“云徵……还好,你还在……”


      IP属地:天津3楼2013-06-24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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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待的寂寥是可怕的,如一只手狠狠地锁住咽喉,不让你有一丝喘息的机会。人人都道是瞎子可怜,可我却真真觉得,瞎子是幸福的。不用理会世俗的纷扰,用心去感受幸福,有什么不好?我曾以为一见钟情的悸动是幸福;我曾以为他许我嫡妻之位是幸福;我曾以为说出口的爱意是幸福。原来...我错了...错的离谱。可我始终倔强得不肯承认,不肯承认他不爱我...罢了,罢了,等我去了,便不用再嫉妒心痛,我又是我自己,鲜衣怒马恣意人生。只是有一条,钮祜禄永远不准替代我的位置,因为她不配;因为乌尔古宸有自己的骄傲。)
        ( 索性泽宁并未让我等待许久,闭上眼小憩了一会儿,带我睁开双眸,他便出现在了我眼前。带着急迫,和遮掩不住的恐慌。我几乎贪婪的看着他,真好。我的泽宁依旧风神俊朗,只是眼眸中带着涓涓的疲惫让我心里蓦地一疼。其实我本不愿他看见我如斯模样,但到了最后一刻我才发现我能信任的唯有他一个,而我的夫君呢,不知道在何处迷醉?瞧,多可悲。)
        :这是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 其实我很懦弱,即使到最后一刻我也不愿泽襄悲痛。其实我很自私,自私到让泽宁来承担一切。可是到如今,我没有退路。)
        :泽宁,我好累...过来,借个肩膀我【百度】靠靠,可好?


        4楼2013-06-24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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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悟,三月霜未去的时候,居然已经湿透了里衣,到底是跑的还是急的,自己都分不清。转过屏风,还能听见她一句打趣。忽然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的。轻轻长叹,将神色恢复正常,让唇角回到它该在的地方。)
          :“是啊,你好好的,瞧我都忙糊涂了。”
          (随口扯着什么遮掩惊慌,是的,我在惊慌,一贯生死不屑于顾的怡王也会有惊慌的一刻…如果放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有人相信。最后这几步,努力让自己走的气定神闲。倚着床头,侧头瞧她,好像还是我们初见的时候,鲜衣怒马的少女,张扬的眉角,从未被病魔改变分毫。按着她说的,扶起她的身子揽在怀里。我们都没有问一个问题,泽襄在哪。不管是我和她,都不选择在这个时候忘记这个人。小盒子跟进来却没迈进房内,只是带着丫头悄悄退出去。这一刻不需要任何人来打扰我和她。)
          :“下个月你生辰,可想好怎么庆祝了。陪你去郊外住几天如何?”


          IP属地:天津5楼2013-06-24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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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月我生辰?是么,你瞧我都忘记了。
            ( 懒懒的倚靠在他怀里,只觉得蓦地舒心。瞧,无论怎样看,现在的我们才应是携手一生的伴侣,而不是冠冕堂皇的知己,亦或是显而易见又可笑的弟嫂关系。还是春天呢,本应万物复苏的日子,我的心却怎么也暖不了了。不是没有留恋,只是守了一辈子也该许我贪贪懒儿,不然可是不公平了。)
            :好冷。
            ( 前半生我是恣意的乌家姑娘,快意人生,只求一个如玉公子相守一生。可是我没有想过,自己会嫁入帝王之家,一世念一世夺一世怨。渐渐地笑颜再也没有了,那股子潇洒的劲儿也没有了,连我自己都开始嫌恶,啧,真是活该被遗弃。可是就算我狂狷不离,终究还是输得一败涂地。耳畔传来他醇厚的音色,脸上才是浮起一丝红晕,这怕是我唯一的气色了吧,冲他促狭的笑了笑,道。)
            :怎的,怡王舍得放下公务,不理如花妻妾,只陪我这一朵昨日黄花?


            6楼2013-07-06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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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就忘吧,我不还记着呢。”
              (三月初的屋子里依旧点着地龙,她身上却冷的如坠冰窖,寒意丝丝密密的穿过层层叠叠的朝服。手臂贴合上她的,希望能给她暖暖身子。反手握着她的柔荑,掌心贴着手背细腻的肌肤贴近骨骼棱角分明。长久的病痛消磨了她的精神,苍白的面容浮起一点潮红,似乎很是辛苦。)
              :“若你是昨日黄花,我府里的岂不都是无盐丑妇。“
              (也合该她辛苦,打理府邸,相夫教子,弹压妻妾。自从嫁入贝勒府,便没有一刻真心顺遂。长相思终归只负相思。如果真的有什么错了,大约只是因为我是温赫特和爱新觉罗的儿子,而她是乌尔古宸的女儿。)
              :“还记得南郊的茶店么,马场边上的那家。前一阵儿我去老板娘竟还记得,直问我怎么不见那时儿的小娘子。我不管哦,本王的一世英名可全靠你找回来。”


              IP属地:天津9楼2014-02-24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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