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时候,我遇见他的。
他爸高烧虚弱的我送到了医院,把命卖给了东城的洪爷,给我凑足了医药费。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他说,我像极了他死去的弟弟,一样纯黑的头发和干净的眼睛。
他揉弄着我的头发跟我说了一句话。对于当时的我如同救赎。
“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做一辈子的兄弟。”
我愣了愣,然后说;“好。”
他笑了,那笑容简直要把我融化,那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笑容,比太阳还要温暖。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他是唯一。
没多久后,我也加入了东城,杀人发火,什么都干。
我不怕。我有他。
后来,洪爷死了。他凭他的手段和魄力接管了东城。我们成了道上人人惧怕的狠辣角色,再也不是当年在街上任人鱼肉的小孩。
我们已经足够强大。二十八岁的我们已经足够强大。
庆祝会后我们回到了我们一起住的地方,趁着酒精我第一次吻了他。
细致的摩挲温柔的舔弄他的唇瓣。他迷迷糊糊任我吻着,然后突然顶开了我的牙齿舌头就这么窜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里狂乱的扫荡。
我一下子懵了。
他温热的手掌微凉的指尖擦过我的后背和胸口,双唇一路下来吻过喉结和锁骨。他的头发被汗水濡湿,汗涔涔的脸性感极了。衣服散乱一地。
我们做了。
酒后乱性。他说我们都忘了吧。
我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