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回来更文了,上次更文是6月19日,之前7月6号考试,芝麻就懒了,想说等考完试再来更,结果考完试更懒了。。。。至今也才码完一章,不过字数有点保证,趁今天亚巡最后一站——帝都来更新,不过今天去看con的看con,刷微博的刷微博,估计也没几个人来看文吧,好吧。。。芝麻现在在天津的亲戚家,没啥钱看con,之前想说能去看看周边,然后跟
@橙_菓 亲面个基也好,但芝麻家在天津买了个房子,最近装修,周末我都要在天津帮忙看着,到处都是灰啊。。。唉。。。不罗嗦了,更文吧。。。
十、短途
忠载离开后的第二天中午,我在家里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已经到了法兰克福机场,领队已经买好了火车票,他们第一站要去紫日画廊在哥廷根的总部,还有20分钟他们的火车才来,德国已经是凌晨5点了,我能听出来忠载的声音里带着些疲惫和困乏。
不过孤陋寡闻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哥廷根”这个城市的名字,我一直以为紫日画廊的总部应该在柏林或者慕尼黑这样的大城市。
“等到了那里的酒店再告诉我一声,在火车上睡一会儿,不过别过站了,定个闹铃……”
“还说我唠叨,你不也是一样?”忠载调侃的话语让我停下了唠叨,我轻笑了一声,从那么遥远的欧洲听到忠载的声音让我觉得有点新奇,我还是第一次在那么远的距离听到他的声音,“怎么不说话?想我了?”
“切,才没有,你终于能离我远点了,我巴不得的呢。”我开玩笑地说着,而电话那边的温度好像慢慢地退下去,那个人也不再说话了,“怎么了?睡着了?”
“没,就是困了,先挂了,国际漫游好贵的。”
忠载先挂了电话,我默默地放下电话听筒,在一声叹息过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的声音,坐在床边,我环顾了一圈只有我自己的卧室,好像被一种叫做孤单的感觉拥抱着。
就好像忠载的拥抱。
为了逃离这种感觉,我起身去了画室,清点了一下我们两个人所剩不多的颜料,记下需要买的颜色,然后准备出门去离家不远的我们经常买颜料的文具店,那家文具店在首尔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了,油画的颜料很齐全,质量还不错,价格对于学生来说也很合理,不像那些看起来很高档的专业油画用品店价格总是很昂贵。
刚出门,阴沉的天空就开始飘下雪花,不过并没有阻止我前进的脚步。
文具店的老板是个上了点年级的大叔,因为从上高中开始,我和忠载就开始在这里买颜料了,所以算是老主顾,总是在价格上还会给我们打些折,我跟老板说了我需要的颜色后,老板就到库房里去找,因为这次买得比较多,所以老板在库房里似乎呆了很长时间,我就在文具店里随便逛逛,在文具店一角买油画书的地方停下来,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还没翻几页,距离身后不到3米的店门被打开了,一股冷风吹得我忍不住激灵了一下,反射性地回头看向门口,一个男人走进来,低头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雪,抬起头时让我心里略微一惊。
“文……政赫!”我刚想叫“文老师”,但又马上想起昨天晚上那个人对我说的话,“政赫”这个名字才在“老师”这个单词前说出来,这个熟悉的名字却说起来怪怪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还是第一次直接称呼老师的名字吧。
被我叫到名字的人也似乎有点惊讶,他抬眼望向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买油彩啊……”
“彗星,你要的油彩!”老板抱着一堆油彩从库房里走出来,把它们放在柜台上,看见刚刚进来的人,微微地点了点头,我走到老板身边,核对着清单上的颜色,文政赫也走到我身边。
“老板,您这里能定制1.5米宽,2米长的油画框么?材质要越南红木的。”
“嗯……定是能定,但越南红木的价格有点偏高。”
“多贵都没问题,只要能定就可以,那您这里有红木的样品么?”
“有,等等。”老板又去了库房,我在清点数量,文政赫也没打扰我,看到我把油彩装进书包里,才开了口。
“买这么多油彩?不怕时间长了里面会干么?”
“不会啊,这是我和忠载两个人用的。”我把钱包掏出来,等着老板出来给他付钱。
“他不是去德国了?”
“总会回来的嘛,再说我还要用,下学期我选了很多需要实际操作的课。”
“不过就没有色彩课了……”文政赫看上去似乎有点遗憾,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错误。
这时,老板从库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手掌大小的红木样品,他把样品交到文政赫手里,“这是越南上好的红木,只是现在是冬天,也不太好找,要是定的话,可能得3月份开春以后才行。”
文政赫仔细地看着红木,似乎还比较肯定这红木的质量,“开春也无所谓,好木头不怕晚。”文政赫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回去再想想,不过八成会在您这里定了,如果要定的话,我过年后就会来送定金。”
从文具店里走出来,我其实也不想回家,因为回到家里也是我一个人,文政赫提议让我去他个人的画室看看,我没想到他还有自己的画室,惊讶之余便答应了。文政赫的画室离市中心有点远,是在需要坐1个小时的公交车的首尔艺术区,文具店不远正好就有车。
公交车上的人不算多,没有站着的人,座位还空着一些,我们坐在公交车的后面,“为什么要定那么大的画框?有什么作品么?”我想起刚刚文政赫要定画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