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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流水原创★【20130614】—— 帽子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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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也就是说,姐很有可能在富顺街的某个位置。照卡卡调查出来的看,赵斯晨的车进入过这里。这里曾经是他的旧居吧?那么,姐很有可能在那里。”东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敏镐眉头越蹙越紧。所以,在那个位置么?
“哥,上车吧。”敏镐点点头。坐到车上。东俊已经甩开了方向盘,车子急速的朝富顺区驶去。”敏镐眉头一直深锁着,心也无法落下,一直悬着。
等我。他在心里念着。
“老公。在做什么呢?楼下的晚会已经开始咯。”赵太太伸手便推开了门。赵斯晨眉头一皱,手却飞快的将笔记本往下折了一些。然后转过头去,冲太太点点头。
“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赵太太点点头,再关上门。赵斯晨扶好屏幕。望着屏幕中的监控画面。李敏镐,究竟能不能找到这里呢?应该可以的。
喜善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一定有什么原因。如果把她带到这里,又不对她做什么的话,那么一定有原因。目的,是为了将其他人引到这里。为什么会是这里?
猛然,她睁开双眼。心头叫嚣着的声音,快要冲破胸腔一般。
“敏镐。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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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楼2013-06-14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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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ick 拾伍
    One”
    2013年7月7日
    川流不息的街道,各种店铺播放着的音乐,敏镐手托着下巴,望着车窗外。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他头发剪短了许多,依然是那么英俊。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握着一枚铂金戒指,戒指已经被他捂暖了。七月份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车中开着冷气,电台里播放着一首舒缓的法文歌曲。
    “喂?”他按了手机的接听键。
    “敏镐哥你在搞什么呢?就等你一个人了好吗?这么重要的日子不要迟到好不好?”电话那头,是卡卡急促的声音。敏镐低下头,轻笑了一声。
    “知道了,这边不是堵着的吗。”敏镐用手松了松领带。将戒指放入衬衣中。挂完电话,他后背靠上座椅。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左手无名指上套着的戒指,旋了旋。
    “看你的打扮,是要去参加婚礼吗?”一旁的出租车司机开口问到。敏镐不置可否,目光一直放在窗外。今天,是7月7日,卡卡婚礼的日子。
    车子不断的前行着。敏镐觉得有些乏,于是闭上眼睛。“能打开车窗吗?”司机答应了一声,便按下按钮。车窗缓缓的打开,那股热气便钻入车中。这是首尔夏天的味道。敏镐的皮肤在感觉着,久违了的空气。
    卡卡坐在镜子前,今天的她,漂亮极了。头发长了好多好多,被盘在脑后,妆容很精致,又不失俏皮。身后的化妆师一边整理着卡卡的头发,一边和她交谈着。“新郎还没到吗?”卡卡没有说话。
    “他啊,总是比别人慢半拍。”卡卡说着,低下头浅浅的笑了笑。“是个傻瓜。”然后抬起头来,望着镜子。抿了抿唇。想起来,李东俊就是这样,总是,特别特别慢。但这一次,卡卡有些生气,她等了好长时间了,而且,说不定还要继续等。有些焦躁的拿起桌上的水杯,卡卡喝了一口,再望向镜子。
    “不给新郎打电话吗?”化妆师问到。
    “哼,早打了。不要说他了,就是那副德行。”卡卡偏了偏头。“诶,这边眼睛的妆好像有点花诶。”卡卡说到。化妆师愣了愣。然后转身去拿放在身后的卫生纸,递给卡卡。“谢啦。”
    这名化妆师有些莫名其妙。说是婚礼吧,还不见一个宾客来。家属,没有。伴娘,没有。伴郎,也没有。就连新郎也不见踪影。这化妆师虽然觉得疑惑,但,也不好问那么多。而且,这位新娘……
    “很漂亮嘛,钱卡卡。”倚在门边的,是敏镐。他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蓝色的缎带将玫瑰绑好,他脸上带着笑容。化妆师一偏头,却是看到了如此帅气的男子。
    “这就是新郎了吧?”化妆师问到。卡卡本来是在喝水的,直直的就呛了出来。
    “怎,怎么可能。”化妆师慌忙又递了纸巾给卡卡。卡卡擦着嘴,然后说道。“他是我哥。而且,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卡卡说的很直白。敏镐倒只是笑。化妆师有些尴尬的跟着笑了笑,最后给卡卡刷上腮红。然后收拾起化妆用品来。
    “都好了吧。”敏镐走到卡卡身后。“去礼堂吧。”然后,双手握住轮椅的手把,将卡卡推出了屋子。化妆师抬起头来,看着两个离开的人。叹了口气。真是可怜。然后摇摇头,继续收拾东西。
    “啊大叔,你能不能快一点啊?我今天结婚啊结婚!”东俊坐在车上,早就是焦躁不安。他也想不到,竟然这个时候堵车。而且,这大叔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盼这天盼了多久?这交通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么?“啊,真是疯了。”他暗骂了一声,终于是下了车。
    然后快速的奔跑起来。今天,他绝对不可以迟到。因为说好了的。和卡卡说好了的。东俊手中握着的,是一个深蓝色的缎盒,盒子里装着的,正是婚戒。他快速的奔跑着。心里念着那教堂的名字。他的卡卡,现在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正等着他。
    “再等我一下下。”东俊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
    卡卡的轮椅停在了牧师前面。“现在几点了?”却是开口问到牧师。那牧师本来就满脑的疑惑了,这婚礼竟然只有三个人,加上他自己。敏镐已经坐在宾客席上了,一直带着微笑注视着卡卡。
    “啊,下午五点四十了。”卡卡点了点头。然后望着牧师。
    “可能还要等一会儿。七点钟正式开始。七点钟他会准时到的。”卡卡说到。牧师有些发愣,随即还是点了点头。这教堂空荡荡的。牧师直直的站在那里,有些尴尬。“或许,请牧师先随处走走,或者是吃个饭再来呗。”卡卡的语气带了点玩笑的意味。牧师点点头。确实,他站在这里非常尴尬。
    合上圣经,牧师便低着头,从旁门走了出去。卡卡自己推着轮轴,轮椅很快便到了敏镐跟前。“等他来了,我一定狠狠骂他一顿。”卡卡说着。敏镐只是笑着点点头。“这段时间,在国外过的还好吗?”
    “说不上好与不好吧。应该说,就那么过来了。”敏镐说到。卡卡眉心动了动,不再说话。却是轻轻握住了敏镐的手。“这算是安慰?”卡卡笑着点点头,眼中已经蕴起泪雾。敏镐心里一疼,用力的反握住卡卡的手。或许,现在更需要安慰的,是卡卡,而不是他。
    “你说,那家伙会来吗?”眼泪落下,卡卡吸吸鼻子。“李东俊答应了我的事情,从来不会失信的。所以他一定能来的,对不对?”敏镐知道,如果他再锁着眉头,卡卡会更加不安。于是他的嘴角逐渐上扬。
    “会等到的。一定。”


    77楼2013-06-14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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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4 12:4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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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ree”
      2013年7月7日
      时间,不断的往前走着。教堂里面空荡荡的。琉璃窗投下来的阳光,越来越暗。最终消失了。夜,来了。还差五分钟,就是七点正了。卡卡此时,对着教堂的大门。抿着唇,望着。敏镐十指交握,放在胸前,正前方的十字架上,定着为众人受苦的耶稣。
      他的忏悔,上帝能听到吗?交握的手中,握着的,是那枚悬在胸前的戒指。她的戒指。李敏镐这个男人,是从来不相信神的,也许,从来从未相信过。他也不知道为何,此时坐在这里,自然而然的,便伸出手,做起了祷告。
      或许,是因为,有太多东西,要忏悔了吧。果然,人的心,是对圣洁敬畏的。他睁开眼睛,听到一阵脚步声。嘴角微微勾起。随即起身,转过头去。
      教堂门口。站着的,正是李东俊。他不断的喘着粗气,手上握着的那捧花束,已经凋零的不像话,他右手握着的是蓝色缎盒。站在门口,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没有迟到吧?”此时,他眼中的泪,已经落了下来。“我没迟到吧?”
      偌大的教堂中。敏镐站着,望着东俊,已经红了眼眶。卡卡只是笑,不停的笑,眼泪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的手捂着心口,哭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白色的纱裙上。
      东俊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然后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嘿嘿。”笑出了声。然后朝卡卡走来。一步一步,很快,便到了卡卡的面前。他单膝跪地。“钱卡卡。”
      卡卡还在流泪,脸上的妆容都花了。她伸出手,打着东俊。“李东俊,呀!李东俊!”她一边哭着,一边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敏镐低下头,浅浅的笑着。然后转头,望向那耶稣像。神,或许真的存在。否则,那么多的奇迹,又该作何解释呢?
      那场婚礼,只有三个人。是在暮光和黑夜交替的那段时刻举行的。牧师站在台上,宣读着婚礼誓词。东俊蹲着,因为卡卡坐在轮椅上。东俊望着卡卡,在牧师宣布交换戒指的同时,他已经握起了卡卡的手。“就像等了一辈子似的。哈哈,好怪呀。”东俊一边说着,一边为卡卡套上戒指。
      “呀李东俊,我们现在是在结婚,你能别暴露白痴属性么?”卡卡用另一只手推了推东俊的脑门。东俊撇撇嘴,还好意思说他,现在结婚,能不暴露暴力倾向呗钱卡卡?这句话,东俊自然是没问出口。他知道,自己一问,又得挨个爆栗。
      那句我愿意,两个人都说的很坚定。彼此望着对方的双眼。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就是夫妻了。从现在开始,钱卡卡有更充足的理由,叫李东俊,李东俊了。“还在等啥?”
      “啊?”东俊有些发愣。他傻呆傻呆的望着卡卡。敏镐笑出了声,东俊更疑惑的望向了敏镐,敏镐耸了耸肩,自然是不打算提醒东俊。
      “啊,真是蠢到家了。李东俊。”卡卡狠狠的瞪了东俊一眼。东俊收回目光的同时。卡卡已经挑起唇角,伸出手,搂住了东俊的脖颈。东俊身体猛然的被卡卡搂近,两张面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卡卡笑的很调皮,东俊却是僵直着,瞪着眼睛,一脸惊慌,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只有三秒钟的停顿。卡卡便闭上眼,那柔软的唇,贴上了那个傻瓜的嘴唇。东俊心头一紧,却终于是回过神来。卡卡已经重新坐好了。她伸手点了点东俊的面庞。然后,描画着他的轮廓。
      “我,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卡卡一边描画着,一边笑着。“但我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你。因为李东俊不会失约的,不是么?”
      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话,想问。失去联络的这几个月中,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心都在煎熬。他们,一定有很多话想说。敏镐站了起来,而他心头的话,又能给谁说呢?
      心头那抹痛。一想起来,就会痛得,无法再呼吸一般。他缓缓的走出教堂。天,已经全暗了。教堂外,是一片草坪。他很快便坐了下来。躺在草坪上,甚至能听到草丛中,有细微的蝉鸣声。今日的夜空,有些星星。
      敏镐的双手,枕在脑后。“为什么不进去看呢?”他的声音很小。她穿着银白色的高跟鞋,一条洁白的裙子,发丝被顺道耳后。她缓缓的走到那男人的旁边,然后也躺了下来。“我知道,今天一定能看见你。”
      她依然是没有说话,同样也是将手枕到脑后。
      天空如黑绸一般,而那星,是被打翻的钻石,好像近的伸手就可以抓到。那男人侧过头来,望着那张带笑的侧脸。缓缓的伸出手,想去触摸她的面容,但,手却僵住了。她也偏转过头来,正望着他笑。
      如果,现在伸手。就会发现一切只是幻影。敏镐嘴角微微动了动。然后,收回了手,只是那样侧着头望着她。
      “好想你啊。”他动了动唇。“金喜善。”
      喜善曾经这样形容过敏镐的目光,他眼中,就像锁着浓雾的湖泊。温柔的不像话,让人沦陷,又让人迷惑。每次,他望着喜善时,都是这样的眼神。
      “是吗?”敏镐眉头皱紧。眼前的她,果然不复存在。他坐了起来。身后,是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敏镐站了起来,转过身去,面前站着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发丝高高的挽起,一双猫眼中,不带任何情绪,红唇却是上扬着。敏镐走上前去,却是和她擦身而过。“就那么恨我?”
      男人的脚步停住了。一时间的沉寂,心头的压抑,如巨石压住胸口。“恨到要跟我当陌生人那种程度?”此时,她已经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仰着面庞,最终噙着戏谑的笑。“李敏镐恨金喜善,到什么程度?”她双手,却已经环住男人的脖颈。
      她拉近与他面容的距离。踮着脚。面上的笑却不再了。“我也恨你,知道吗?”
      “所以这就是你折磨我的方式?”敏镐一扬嘴角。目光却沉了。他想望清楚这个女人,但他却再望不穿,看不透。“有时候,我在想,或许我们早该死了。”
      “谁说不是呢?”她垂下一只手来。敏镐只感觉腹部被抵住了。“你准备怎么选?”她将唇凑近了一些。
      他可以伸手去夺过那把枪,然后,潇洒的走开。这,是他应该做的。当然,他正在做的,是第二个选择。他伸手搂住那人像是要把她揉入血肉之中一般,双唇变得野蛮,吻的很狂乱,很狂乱。
      “嘭!”


      79楼2013-06-15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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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ve”
        那一天。卡卡离开了。
        那一天。东俊迷转在街头。
        那一天。李敏镐狂奔回屋中。
        那一天。金喜善绝望的挂了电话。
        李敏镐此时,坐在金喜善身旁。两人对视着。金喜善,如伤痕累累的小兽,红肿的眼眶,嘶哑的声音。嘴唇不断的抖动着。“李敏镐,你说话啊……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李敏镐面上,竟然浮现起一抹笑意。“他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今天,他们还在废墟之中拥抱。多庆幸,彼此还在。多庆幸,还能相视。多庆幸,还能感受对方的温度。而现在,一切都龟裂了。美好的谎言所折射的镜像,再被打破,那些面容都变得扭曲不堪。
        恨,不能湮没爱。但,爱却能让人更恨。被骗,和被爱人所骗,恨。
        李敏镐,一切都做了,这是实事,无法,否认的实事。
        无法,以一句,不知道,便能推翻的实事。
        那,太任性了。
        金喜善,可以选择信任,但,她凭什么?她所知道的,是金于世死了。她所知道的,刚刚才知道的,赵斯晨的母亲,也死了。而将这一切联系在一起的,正是李敏镐。
        李敏镐的不知道,金喜善不会再信第二次。因为,李敏镐明明知道金于世对他顶罪,而在自己面前,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金喜善骗了他那么多年,他也骗了金喜善那么多年。再一次,说不知道,又能隐瞒着多绝望的真相呢?
        然而,又怎样说清。那两个“不知道”一个,是那男人的悲伤。一个,是那男人的真话。
        怎么说,都,太任性了。
        Trick 拾柒 ---over---


        90楼2013-06-15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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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ve”
          2013年2月14日
          “小姐。你这样我很难办。请快点下船。”开皮艇的男人,五大三粗,说话的口气也没有那么好。船上瘫坐着的女孩儿,一开始又哭又闹,甚至哭喊着让自己把船开回去。但是,他已经收过雇主的钱,这是道上的规矩,如今平安将这女孩儿送到了,他也算是做成了这笔买卖。
          那男的付了三万,回头还会转七万的账到自己的户头上。这时候把这女的送回去,不是在斩财路么?天色已经黑了。
          现在停靠的码头,黑压压的一片。那女的倒是不再哭闹了,但是神情恍惚,让人心头发怵。
          “这里,是哪儿?”她甚至都没有抬头。
          “能是哪儿?日本。日本。”那男人说着。又不耐烦了一些。“快下船吧。不然我扛你下船了。”
          最终。她站在码头上。那一片海,都望不到头。她现在离首尔有多远?离他有多远?离自己的家人,有多远?心里凉凉的,眼睛已经酸涩的睁都睁不开了。她呼出一口气,白雾随风飘远。
          喜善姐,敏镐哥,还有李东俊。
          家人们。我们,都各自保重好吗?能听到,那虚弱到连自己都听不清的祈祷吗?
          她迈开步子。她想要回去。想要回去。
          Trick 拾捌 ---over---


          95楼2013-06-15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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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o”
            那一夜,那间屋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呢?金于世无法再去想象了。他记得,他回来的时候,找过敏镐。他也清楚,林肃和赵景不会就此罢休。追查还在继续。可是,人,能有那么多时间耗吗?
            米芳,当时是怎样维护两个孩子的呢?是啊,她从来都是那么清高,从来都是那么善良。却惟独,对金喜善那么残忍。是啊,因为金喜善是她的污点。倘若,金喜善是她和自己所生的,也许,她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温柔,美丽,大方,会在家长会中,让所有孩子都盯着她看,都希望她是自己的母亲。
            吃完茶叶蛋后的金于世,只是拍拍屁股,再付了钱。从那一天开始,他便不断的收集证据,制造证据。将所有的可疑处往自己身上揽。
            他不是一个好人。因为他是骗子么。混吃混喝混生存的骗子。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维护什么,争取什么。他只知道,他能做的,就是让那些让自己在意的小崽子们笑着,闹着。他可不是什么善主儿,当然是指望着这些孩子长大了能孝敬自己。
            呵!你想想!喜善考上好大学,出来挣钱后,一定会先给他买房子,再等敏镐长大了,敏镐本来就聪明,出来了挣钱给他买车子。再来,就是东俊和卡卡了,东俊虽然笨,但人帅!以后娶个富婆,攀个好亲家。卡卡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聪明伶俐的,以后绝对有出息。
            老来四个人给老子送终呢!金于世就是如此单纯的想着。孩子们都有个好出路,顺顺利利的长大,然后各自成家,如果早的,还能抱上孙子。妈的,几个小鬼在身后叫爷爷,该多爽?想着他就偷乐。
            可是,他却死的早。2007年的一个夏天,死在了一条公路上。四个孩子,都没有送他最后一程。他不知道的,却是喜善看到了那一幕。
            而,她对自己的惩罚,便是,做着与他相同的事情。那些孩子,也慢慢的成为了骗子。这,或许是对金于世的缅怀。或许,有一天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们会恍然大悟,这是他们对自己的惩罚。
            四个孩子的安定,却是这个男人用性命换来的。金喜善清楚,她的伤人自伤,痛的一千万倍,是自己的心。而那三个孩子,她在守护的同时,也在伤害着。因为,她也是人,她的心有多累,就会带多少的刺,就算是无意间,也会刺伤旁人。
            发生了那么多事,一件接着一件。多累啊。如果,金于世还活着。或许,他会推翻自己之前的言论。他希望他的孩子,不是好人,因为好人都是愚蠢的。当个坏人,但不要那么那么坏,至少坏人不会受人欺负。
            他会推翻。因为,他如果还活着。一定会告诉孩子们。就算是当个好人,蠢了点,傻了点,至少,不会那么累。不是吗?
            所有的故事,都一前一后,时间从来没有重叠过。听过一首曲子,叫做《卡农》吗?它也叫做轮舞曲。两个旋律,一前一后,后面的,总是在不断的追逐前方。而前面的,却一直向前着。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都无法重合。
            特别是时光这种东西。发生过的,还在发生,发生后,继续发生。从来都没有一个焦点。而那无法相交的空白,竟然是沉重的让人叹息都觉得累。这便是存活。
            有的人,忙碌的工作着,在人来人往之中,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或许你心中持有着某种信念,但,更多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不是那么独特。你的故事,在别人眼中,就仅仅是故事,不那么重要。你所执着的,仅仅是你的执着,对他人来说,算不了什么。然后,你周而复始的穿过人行道,走入人群中。
            有的人,和朋友嬉笑打闹着。结束了一整天后,在包厢里面狂欢。然后,抢着唱自己最爱的曲目,或许五音不全,但还是唱的很兴奋。然后喝酒,聊天,或许是谈出了自己的心事,还会抹抹眼泪。但,结束后,便是无限放大的空。那么明天呢?嗯,我们明天还会一起狂欢吗?之后呢?
            有的人,在校园里行走着。背着冗长的知识点,有的人选择在课堂上摸出手机,看着论坛笑着,或者被一段文字感动了,任由思绪飘远。回到家中后,父母不是太溺爱,就是太漠视。有的说,自己的子女最棒,有的总拿自己跟别人比较。然后,你就悄悄的退到房间中,做自己认为能放松的事情。或者,还会偷偷的摸出烟。
            有的人,一整天都唉声叹气,说这个世界不公平。老板又让加班了。你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家,还有人跟你找架吵,吵声越来越大,躺在床上的孩子,任凭怎么样都闭不上眼。
            人的心,其实都是柔软的,有那么某一处,一戳,便会痛。然后,流泪。人和动物最大的分别,就是因为他们有思维,有情绪。爱恨嗔痴,因为活着。所以笑,所以哭。只是,太过繁忙的我们,总是会遗忘,自己拥有的。总是去奢望,自己还没有的。总是忽略,有的没的,你还活着,你身边还有人陪着。
            然后。伤人,自伤。


            97楼2013-06-15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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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ve”
              2013年 2月20日 夜
              苏云蹲在床头柜前。最后一支烟灭了。她终于是伸出手,将床柜移开。那里的墙被掏空了,里面放着一个保险箱。她的手不断的抖动着,目光却很坚定。就是这些东西了。她输入密码后,保险箱的门便弹开。里面放着的,是厚厚一摞文件资料。
              江凤允也好,文必初也好,还有更多的政客也好。这些年,所收集的资料,全部都在这里面。她伸手将文件取出。她知道,这一次,她如果携带这些东西出去,或许会丢掉性命。
              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也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了。她将手机贴到耳旁。“喂,老板娘吗。”
              一切,最终会成为什么模样?
              时间,还在继续它的步伐。
              Trick 拾镹 ---over---


              100楼2013-06-15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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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ve”
                包厢的门打开了。苏云坐在茶几前,直挺的背脊,身材姣好的她,从来都是如此优雅。她伸出手,正夹着冰块。冰块一定不能有响声。随即,将酒缓缓倒入杯中。来人已经坐下。他不会料到,苏云会如此与他正面交锋。“知道酒为何要和冰相融才好么?因为,冰能让酒的味道更加醇。”她抬起头来,眼角上扬,好一只黑色魅狐。
                文必初只是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你这算是背水一战么?”
                “自然。”苏云笑的恬淡。今日,她却是没画浓妆。她拖住下巴。“算是最后交涉了。我手中,有些东西你很想要。但是,如何是好。如果你非要纠缠这四个人。我只能交出去。”苏云说着,笑出了声。
                “这个,由不得你决定吧?”文必初只是笑着。他怀中,卡着一支枪。
                而与此同时。
                江凤允穿着米黄色的大衣,走在凉风凌冽的街道上。怀中揣着的,正是那些资料。苏云将她的黑色资料撕碎了,留了她一条命。这是对江凤允更加残忍的审判。而,唯一能让这审判不那么沉重的方式,苏云也告诉了江凤允。
                她的步子,却是朝警局走去。苏云,在拖着文必初。而她,就会趁监视最为薄弱的时候,将这一切,送到警局。苏云,还有太多疑问,都没问出口。但,究竟有没有那个机会再问呢?
                江凤允停在了警局门口。那风,似乎更冷了一些。
                她忽然转过头回望了,她来时的路。
                “呵。”
                那一声笑,夹杂着白雾,被风吹散。那沉重,却又是几个人能真正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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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楼2013-06-1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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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4 12:4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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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ve”
                  我是李敏镐。这就是7月7日发生的一切。
                  走马灯,已经放到现在了吗?
                  我现在,躺在圣典洛大教堂外的草地上。
                  刚刚,我和她会面了。
                  她还是那么美。
                  她在慢慢的走远。
                  我就知道,我今天一定会看到她。因为她知道,我今天一定会回来。
                  我也知道,她不会缺席卡卡和东俊的婚礼。
                  她究竟有多恨我呢?
                  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她的恨,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甚至,连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我爱她,你们信吗?
                  我爱她,她以为,我如她恨我一般恨着她,
                  其实,不是的。
                  她怎么就不知道,我爱她呢?
                  或许,只怪,
                  帽子戏法,其实比你,甚至比我自己更早,便已经开始了。
                  之前,我说到了这里是不是?是啊,在与她会面之前便开始了。
                  到现在,结束。
                  因为,观众,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赵斯晨。


                  111楼2013-06-15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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