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闻录》存稿
Coop 废弃屋顶
房间被下午的阳光晕染成橘黄色,一种混合着汗渍与廉价汽水的味道。
她看见“父亲”像往常一些样惨白又虚弱地微笑着,拍着那个孩子的肩说:
“要好好相处哦。”
所有的孩子都站在一片闷热的橘黄色中,面无表情,漠不关心。
“又来了一个。”
“啊,来了一个。”
“是个大哥哥。”
“哦。”
“是呢。”
“爸爸说要好好相处。”
“是啊,好好相处。”
毫无感情,纯粹为了保持交流而发出的语言。
而她几欲伸出手护住孩子们——面前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所散发出的仇恨味道实在太过浓烈,一脸不耐烦地拍掉了“父亲”的手,然后抬起有伤疤的脸瞪着他们,帽子上的星星和右脸一样赫然一道疤痕。
“我叫Monkeke……请,多指教。”牙缝里挤出来的不情愿的声音。
她醒了,漫天的流云,并没有橘色的阳光,也没有充斥着鼻腔的那种困顿腐朽的味道。孩子们木讷的呆在她四周,对于她的惊恐的醒来,面无表情,漠不关心。
宇宙中 改装货运飞船
原本来说,Gumomo永远热衷于跟各种黑【码】道老大、武装【码】分子头子和宇宙海盗做交易时发挥自己的奸商本色,狠狠地坑上他们一把。
但是,要是到有句俗话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也就是说,着此次终于轮到她被坑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Gumomo尽量保持着一贯的奸诈笑容,实际上冷汗已经无法控制地挂在脸上。Barere当然不会在意自己所押运的俘虏的这点微表情,而是只顾着在面前的小键盘上输入一长串密码。 键盘按键未免也太小了,稍不注意就会按错,Barere专心致志,丝毫不介意吧后背暴露给她——事实上在一个战五渣的商人和一个老练的不法组织干部之间偷袭显得毫无意义——在遭遇了三次密码错误后他终于让铁门在令人不快的嘎吱声中徐徐打开了。
“进去。”简单粗暴。
Gumomo识趣地小跑进门,省得他还在后面踹上一脚,那该死的铁门就在她身后嘎吱嘎吱的关上了。
早知道就带个保镖来!换个这个囚禁着自己的铁盒子——只有一张可怜兮兮的铁凳——咬牙切齿,可是现在的她是真正意义上的手无寸铁,作为抵抗措置的特质喷雾剂在掏出来的瞬间就被踢飞,剩下的药剂在被压制在地时被搜走了。
究竟那个无聊逼的会特地在一个偏僻的星球安排一次陷阱式的交易会谈,来绑架她这么个小规模贩卖军【码】火的黑市奸商?
爱洛亚星 幽暗房间内
DJ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如果把多年的好友卖给来历不明的不法组织算是一种成就的话。
他打开通讯面板,找到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地址,接通。
“喂喂?这里是Prozac酒吧。”对面一个年轻的声音。
“让老板娘接电话。”DJ欢快地说。
Coop Prozac酒吧
“所以?原来你这种毫无人性的家伙也有朋友啊?”Radede吧听筒夹在肩膀上,漫不经心地抽着烟,Orara一脸困倦地擦着高脚杯,半耷着眼皮看着她。
“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你偶尔也需要被坑一下,这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不是?”老板娘微笑着挂上电话,抬手把依旧燃烧着的烟头杵在醉趴在吧台前的人的脖子上。
那人嚎叫一声,蹦了起来,他的同伴好心地把剩下的杜松子酒给他倒在了伤口上。
“你们是想赊账到什么时候?起来干活了!”Radede皮笑肉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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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这个得写上一阵。
抽风文请无视,如果写得完就发K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