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诗是看《吸血鬼莱斯特》时写的,当时看到卡布瑞要离开莱斯特的那个时候,这一段是这样:
在我们离开意大利之前,我一直和凡人们玩着危险的小游戏。当我看见某个让我在精神上觉得完美的男人或是女人,我就会跟着他们。一开始我会跟踪他们一个星期,后来变成了一个月,有的时候甚至比这还长。
我会爱上这些人,想象着我们从未经历过的友谊、对话和亲密。有的时候,我会想象出有一个奇妙的时刻,我对他们说:“可是你知道我是谁吗,”而他们带着极度的理解之情对我说:“是的,我知道,我明白。”
这样的想法真是毫无意义。这很像是童话中的公主,把自己无私的爱给了她心爱的王子,王子于是不再是魔兽,而重新变回他自己。只有在这黑暗的童话中,我才会和我的凡人情人心灵交融。那时,我们才会变成一个人,我才会重新恢复血肉之身。
这段之前的一段是:
我不能说她从不耐心地听我告诉她这些事情。她倾听着我向她描述的我在梵蒂冈博物馆中看到的伟大艺术品,我在大教堂中听过的唱诗,还有我在起身之前一个小时中做的梦——我梦见凡人们走过我的巢穴。可是,当她在听我说话的时候,她或许只是看着我翻动的嘴唇。谁知道呢?听完之后,她就不作任何解释地再次离开。我于是独自走上大街,大声地跟马略说话,并且花上整晚的时间给他写下长长的信。
我想要她怎么样呢?让她变得跟我一样更加人性化一点吗?我的脑海中始终萦绕着阿曼德的预言,她怎么可以完全不考虑它们呢?她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一定很清楚,我们正变得越发疏远;我的心碎了,却骄傲得不肯说出。
“求求你,加百列,我无法忍受这孤独!别离开我。”
看小说的评论里都说 边缘人 ,我只是感觉这是必然的,孤独。因为人的独特性,没有人会是完全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