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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天我们的名字只差一个字母!你不觉得这是种缘分吗伙计!”
Fliqpy觉得自己似乎从一个很长的梦里醒了过来,他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境——他和Fliqpy的相遇并且又开始考虑起了至今也不明白Flippy为什么要用“哦我的天”来强调两人名字只差了一个字母这件事的原因。
这个梦境只有开头没有结尾让Fliqpy心情很差。
想杀人。
Fliqpy坐着一动也不动的为自己可怕的念头感到烦躁,靠在肩膀上的Fliqpy睡得很踏实——别看这蠢货平时那么聒噪得像只毛猴,背地里却有一副安静得叫人不敢置信的好睡相。
当然Fliqpy相信,他看着这个死去一般安静的睡相也有上一段时间了。
Flippy醒来的时候会皱眉头,刚睡醒的时候眼睛是睁不开的,会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眯起来,刚睡醒的Flippy总是扯着Fliqpy的袖子走路,尽管后者总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的让他撞墙直到清醒。
“我的上帝啊Flipqy我你就不知道怎样温柔地对待战友吗?!”Flippy说这句话的时候Fliqpy端着一碗白米饭吃的正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Flippy要用了“我的上帝啊”来强调他不知道温柔。
Flipqy不需要温柔,合成兽需要什么温柔呢?只要会战斗——能为将他们制造出来的人类带来利益就足够了。
Flipqy想起了Flippy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那无疑使Flipqy的杰作。他一把掐住Flippy的脖子,Flipqy不明白同作为一只成功的合成兽Flippy怎么会那样的纤瘦,他甚至透过鬃毛透过皮肤感受到了Flippy脆弱的颈骨。
Flippy呻= =吟着,他的脚乱蹬,喉咙里发出求饶似的呜咽,这时候他说不出人类的话来了,兽= =性把所谓的人的智慧人的情感全都强势的遮掩了过去。
Fliqpy感到很高兴,你看啊Flippy就算你再怎么装作人类的样子再怎么说人类的语言再怎么强调人类的情感你也不过是一只野兽,你和我一样是一只野兽。
然后Fliqpy就雄赳赳的用自己的四肢爬出了牢笼去战斗,他光荣的披着一身赤红浴血而归,Fliqpy趾高气昂地看向被自己扔到角落里的Flippy,可是他看到不是羡慕而是怜悯。
Fliqpy愤怒的和Flippy撕打在了一起——事实上只是Fliqpy单方面的殴打,Flippy可怜的低呜着毫无还手之力,他眼中的怜悯全变成了恐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