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达命令之后,千钧拨通Land King的手机,戴上耳麦对话:
“破阵伯伯,破已经抓捕归案,现在归海正往Washington(华盛顿,美国首都)押送,应该在明天上午就能到达了。”
对话的另一方透出镇定、低沉、稳重而雄浑的声音:
“真是太感谢你了,千钧,事情太突然,当时下令的话,破已经到了太平洋,在、再追捕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答道:
“没什么,破阵伯伯,只是这次的任务和以前一样,请您不要透露空方介入的信息”
破阵叹了口气说:
“孩子啊,既然你叫我一声‘伯伯’,我就以一个伯伯的身份和你谈谈,千钧,还是那句话,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你是空方的最高指挥官,这点你是无法否认的,你必须挑起这个单子来,这是你的使命,你的夙命,只要你还没死,你就得受着,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你的父母......”
破阵的话还没完,千钧只听到“父母”二字就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
“好了,破阵伯伯,您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我还有事,先挂了。”
......
In Netherlands(在荷兰)宽敞而暗的房间里,布满了阴森的气息,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硕大的办公桌,桌子上摆着一个略小的鱼缸,里面游动着三两条刚刚养起的名贵的水晶巴丁(一种鱼),天花板上开着一盏红色灯光微暗的花型吊灯,华贵但妖媚。坐在办公椅上的是一个红发少年,大约20岁,生着一张阳光俊俏的脸,但神情和笑,却是与他的面容不符。
他正是海方最高指挥官————Sea King,辗迟
辗迟正在座位上仔细地擦拭着手枪。这把手枪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就算擦上千遍万遍,还是掩饰不住那股血腥味儿。
————敲门声响起
“破呢?带回来没有”辗迟问
“对不起,King,破又被带回去了,那艘轮船,也在东海中国海域被销毁了,陆方的信息没有传达到......”
当!!
一声巨响,辗迟拍案而起,报告的人哑然失声。辗迟深呼吸后坐下:
“那,最近辰月去哪儿啦?”
“这......您说过,辰月小姐去哪儿是自由,所以属下没有跟踪。”
辗迟抄起手枪,朝着窗口‘崩!!崩!!’开了几枪,之后将声音沉下来:
“滚出去!!”
“是”
那人出去之后,辗迟将目光转向挂在墙上的小提琴......
中国上海——————
阳历1月21日,就是中国阴历的12月28了,正巧2098年没有30,29就是除夕了,千钧在赶回上海的时候,已经是除夕的清晨6、7点了,且大雪纷飞,整个世界银装素裹,漫天的雪花,翩然落下了,从玉宇苍穹中飘落下来,与湛蓝的天空相互呼应的如此完美;此时的上海已经大不同,中国的传统节日,要比西方国家的节日隆重得多,这天早上自然是无比的热闹,即使是在白天,烟花依旧散漫了天空,伴随冰清玉洁的雪花灿烂的开放。
千钧下了飞机,看见眼前是这样一篇场景,不知是喜是伤,不经意伸出温暖白皙的手拖住雪花,感受他们亲吻手心的冰凉舒适,化成水,又是如此的晶莹透亮。只是这个姿势,经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雪花落到千钧的衣饰上、墨蓝却如水的发丝上,显得千钧有些清瘦,有些伤感,直到一辆汽车飞驰而过,千钧才回过神来。
约是10点了,千钧坐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面对外界如此美的风景,却无一点欣赏的心情,索性搬来一大堆资料处理空方的外交、军事以及各方面的要政。
到了晚上11点左右,千钧走出家,漫步在街市上,转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依旧漫天的大雪,无人的小巷,冷冷清清,千钧不愿再在家里了,他不想再睹物思亲,回忆起伤心的往事。
突然,千钧看见有一抹倩影,从小巷一旁的楼顶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