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要上操,正往楼下跑,我感觉衬衫里的内衣挂钩掉了,回手还就真从后背掏出了挂钩儿。得不用上操了,请同学去找她拿针线,自己回教室坐等,教室里就我一个人。她和那同学一起拿着针线进来,关上门。
“谢啦,让**替我缝上吧。”我一边说一边想接过针线。
“行了,我来吧。”她在我面前站定,回头跟那个同学说:“你去上操吧,把门带上啊。”之后就开始认针,伸手拿过挂钩。
“转过去啊。”她轻叱。我只有乖乖地回身,撩起衬衫。她就着就缝上了,之后还拽了拽内衣带子,“有点儿紧了啊。”我闷头儿答应着。
她帮我放下衬衫,扽平下摆,又拽了拽我的腰带,“这也勒得忒紧了。”说着就绕到我面前,给我的皮带松了一格。
之后多年,我们也提到过这事儿,她说,“不如让你就勒着,瞧瞧现在胖得!”跟那时候比,我的确是胖了。“那咱还是有腰,有腰的啊!”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腰间。“切!这也叫腰?”她嫌弃地赶紧弹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