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兆丰第一次见到方逸伦是在老爷子的公司年度庆典上,擦肩而过,并没有什么不同,两人甚至连手也没握一下。但不可否认的是,点头致意目光交错,朱兆丰头一次舍不得移开双眼,那样精明桀骜的眸子,还真是吸引人呐。
朱兆丰爱上方逸伦是在酒吧看到方逸伦买醉的时候,原本澄净的双眸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斑驳一片,英俊的脸山布着点点胡茬,朱兆丰清楚地记得,那是唯一一次觉得心疼。之后的几番试探几番挑逗,朱兆丰好笑的发现,原来一切都是一场局,自己像个小女生一样忧郁盘算,方逸伦却早已步步为营。
手上的烟被抽走,朱兆丰回过神来,耳边是方逸伦低沉的嗓音,“想什么呢?还想被烫第二次吗?到了,下车吧。”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在吹风之后变本加厉,或许是因为刚才车里的气氛太过压抑,朱兆丰猛地从背后抱住方逸伦,“逸伦,今晚陪我。”收紧双臂,声音之中带着不自知的哽咽。方逸伦轻不可闻的低叹一声,“兆丰,你这是何必……” “别说话,陪我……”朱兆丰吻上方逸伦的后颈,双手也在方逸伦精瘦的身上游走,唇间喃呢,火热的气息打在方逸伦耳廓。指尖不经意划过方逸伦手上的指环,朱兆丰不禁呼吸一滞,这是当初自己拉着他去买的,还任性的在上面刻了名字,原来他还戴着。方逸伦没有发觉朱兆丰的异常,转身,把朱兆丰打起横抱,天旋地转之间,朱兆丰隐约听到一句“如你所愿。”
还未来的及自嘲,唇上便被一片温润柔软覆盖,舌尖舔过每一颗贝齿的触感让朱兆丰不可抑制的轻颤,双手缠上方逸伦的脖子加深这个吻。方逸伦趁机打开朱兆丰的牙关更进一步的攻城略池,偶尔扫过舌苔侧面让朱兆丰呜咽着软了身体。一路用力的交缠唇舌、交换津液,当朱兆丰的背接触到床单的时候,彼此都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是谁先放开谁,两人疯狂的撕扯着对方的防线,喘息越来越粗重,进入的那一刻,朱兆丰绷紧了神经一口咬在方逸伦的肩膀,手上一个使力从方逸伦无名指上,脱下了指环。随着身体起伏压抑的在他耳边呻吟,难耐的仰起脖颈,被汗水迷失的双眼朦胧看到方逸伦温柔的神情,霎时就红了眼眶,“逸伦,我们,还真是不要命了……”
朱兆丰醒来的时候,清晨微曦,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情欲气息,床边整齐的放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还有一杯,尚有余温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