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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鲜血的喷溅，铁锈味弥漫，大雨洒落，击打在皮肤上，如被箭穿刺过的疼。浓厚乌云遮蔽住整个天空，没有任何空隙可让光线透入，世界陷入黑暗，哭号之声四起，不绝於耳。
『鸾鸟会重生！』
疯狂的怒吼，一道响雷劈下，照亮了男人的脸，瞪大的绿眸布满血丝，浴血的身躯散发出压迫人的狠戾之气，坐倒在地的人仰望著男人，哆嗦著要往后移动，想要逃离，但身体却无法动弹，男人高高举起手中的刀，毫不留情地劈落。
『现在我要你们，全都当老师的陪葬！』
『高杉，住手！』
黑发少年大喊，上前要拉住男人，『鸾鸟不是被杀的！』
男人手一甩，少年跌倒在地，男人揪起少年的长发，泛著血光的绿眸如发狂野兽，刀尖抵上少年的脸颊，低声，语促，『老师死了，是为了这片狗屁森林，我会要整个世界来偿还……你再多一句废话，老子会连你一起宰。』
男人再次甩开少年，提著刀进行杀戮，当初祥和的林子尸横遍野，宛如地狱。
这样的森林，不会是鸾鸟想见到的。
——『到时候，就麻烦你照顾他罗。』
温和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带著笑意。
土方握紧手，捏住地上的泥沙，混著鲜血而成块，黏腻，腥臭。
他望了一下遍地的尸体，视线落在自己腰间的刀。
他的手微颤，伸手抽起。
又一人被高杉逼到无退路，惊恐地看著宛如死神的刽子手，在刀落的那一刻，土方冲到两人中间，举刀格挡高杉的攻击，高杉瞪眼对著土方。
土方施力撑住，狂乱中的高杉力气遽增，让他快要承受不住，他无法分心回头，只能直接对后面的人喊话，『快走！』
后头的人似乎被吓傻了，剧烈的抽泣声不只，却没有离开，土方皱起眉，使劲格开高杉的刀，以刀背往他的侧腹砍去，高杉往后跳开，土方趁势欺上前，持续挥著刀，把高杉逼离原地。
后方的上空传来振翅之声，气流被带动，众人的发丝被吹乱，有什麼东西扑下来，抓住地上那人后又重回天空，高杉瞪向半空，咬牙道，「那个混帐卷毛……！」
土方依旧专心对付高杉，但他大概猜到背后是谁，果然声音就从后方传来。
『土方君，』
『大家都，』
『成功地，』
『避难了。』
『你也快，』
『离开吧。』
『那家伙，』
『让我们，』
『来处理。』
土方摇摇头，蓝灰色的眸直视高杉，『不，交给我。』
空中那人无语，振了振翅膀，盘旋一圈后离开。
土方和高杉僵持著，土方皱起眉，格开横在两人之间的刀，『你够了吧，醒醒！』
『……你也帮他们？』
高杉突然开口，双眼冰冷地望向土方，一股寒意从背脊爬上来，土方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力道迫使他往后倒地，高杉的刀刺穿他的右肩，把土方钉在地上。
『连你也要走？』
高杉的吐息袭上土方的脸，他握住刀柄，把刀插得更深，土方忍不住发出一声喊叫。
『你走不掉的。』高杉轻笑，手抚上土方的脸，大拇指在土方的右眼上摩娑著，接著猛力一按。
美丽的蓝灰色绽开了艳红的血花。
『啊——！！』
高杉毫不在意土方的挣扎，掰开他的双腿，挺了进去。
『我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也别想离开。』
土方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高杉脸上难得出现的微笑。
而那笑容开始扭曲，狰狞。
鲜血自眼窝处泊泊流出，宛如血泪。
土方从口中爆出一句嘶吼，『我要杀了你——！！』

坂田收回手，歪歪头，嘴角扬起弧度，张开翅膀，搧了几下。
「多串君，」金时说。
「那我们，」银八说。
「得走了。」银时说。
土方望向坂田，「你们也要走？」
「凫徯他，」金时说。
「出现了，」银八说。
「知道吧。」银时说。
「嗯。」土方点点头，「那你们还——」
「有些事，」金时说。
「必须先，」银八说。
「去处理。」银时说。
坂田缓缓升空，低头看著土方。
「最近也，」金时说。
「有东西，」银八说。
「要来了。」银时说。
「你自己，」金时说。
「多注意，」银八说。
「小心点。」银时说。
说完，坂田飞向高空，六条长长的蓝尾飘在身后，身影渐渐缩小，直至成为一个小点。
土方目送坂田离开，接著转身走回大树旁，准备再一次爬上去。
＃
此后几日，土方一直待在这里。
某一天，后方的草丛突然有了动静，他回头，见到一根橘色的呆毛在草丛中晃呀晃，一颗橘色的脑袋探了出来，左右张望，发现土方，便开口唤道，「哟，那里的黑发小哥。」
土方眨了眨眼。
橘发青年站起身，脑后扎著一条麻花辫，笑眯眯地问，「你知道高杉晋助在哪里吗？」
找那家伙？
土方心中一凛，想了想，还是伸指指向高杉的所在之处，替自己的语气加上一点不确定性，「大概……是在那边吧。」
「哦，这样啊。」橘发青年蹦蹦跳跳著往土方所指的方向而去，土方装作不在意，实则悄悄打量著那陌生人，发现他只有一只脚。
难不成……
土方立刻动了起来，绕上另外一条路，前往目的地。
橘发青年顿了顿脚步，睁开一直眯著的眼，冰冷的水蓝色扫向土方消失的方向，又马上恢复了笑容，继续带笑前进。
土方回到自家附近，高杉坐在树下抽著菸杆，土方没有靠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观望，刚藏好不久，那名青年便出现，并往高杉蹦去，「哟，晋助君，真是让人好找。」
高杉吐了一口菸，侧头望向青年，嘴角扬起弧度，「你还真找得到这。」
「嗯……路上遇见了只小猫指路。」青年偏头笑笑，土方听见这话，蹙了蹙眉，高杉挑起一边眉头，吸了口菸。
「一只……黑色的小猫。」青年的笑容没有温度，高杉的绿眸眯起，「神威，我找你来不是听你耍嘴皮子的。」
「哦，这可真抱歉。」神威毫无愧疚感地道歉，「那麼……」
神威的话才说到一半，就有什麼东西强力的击上土方的后颈，让他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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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你就是晋助的比翼？』
外表温和的男子披著一头淡金色的长发，给略略紧张的土方一抹柔和的笑，『十四郎君，别紧张。』
『啊……是。』土方的手拽了拽自己的衣服下摆，这是他第一次独自一个人和鸾鸟对话，面对这森林的主，谈的还是有些尴尬的问题，土方稍微不知所措，但鸾鸟，吉田松阳的笑容让他放松了不少。
『晋助运气不错呢。』松阳微笑著看看土方，偏偏头，发丝垂落，『那孩子对你好吗？』
『呃……』淡淡的红浮上脸颊，松阳轻笑，会意地颔首，『那就好。』
他还什麼都没说呢。
土方咽了口唾沫，他一点都不习惯谈这种事情，可松阳没有恶意，纯粹出於关心，他也不好制止，等著松阳接下来的问话，却是静寂。
土方抬头，见松阳看著他，笑里含悲。土方疑惑著，问道，『……鸾鸟？』
『喊我松阳吧，或是跟晋助他们一样叫我老师也可以。』
『嗯，松阳老师。』土方顺从地改口，『请问您……？』
『十四郎君。』松阳唤了土方，望向窗外一片广大树林，『你知道森林的祥和，是靠鸾鸟的力量维持住的吧？』
『是的。』土方的脑海里隐约记得这件事情，『为什麼突然——』
『可能快不行了。』松阳轻声说道，土方愣了一下，『您是说……？』
『我跟银时和小太郎提过了，但晋助……』松阳欲言又止，『这孩子的个性，我大概也猜得出他会做什麼。』
松阳转头面对土方，话语温和，带著请托，『到时候，就麻烦你照顾他罗，十四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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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来，起来啦啊噜！」
女孩用清脆的嗓音粗鲁喊叫，后颈的疼痛传来，脑子一片混沌，土方皱皱眉，没睁开眼，就听得女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冰凉的水袭到土方的脸上，灌进他的鼻腔，他反射性地弓起身呛咳，女孩的声音又响起，「终於起来啦啊噜？」
土方咳出鼻腔中的液体，伸手抹掉眼前的水，抬头看著站在他眼前的女孩，橘红色的发绑著两团包包头，明明身材娇小，却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双手扠腰，用水蓝色的大眼俯视著他，语气也相当嚣张，「你就是土方啊噜？」
土方防备性的盯著女孩，女孩嘟起嘴，伸手到怀里，土方提起了警戒心，但女孩只是掏出一条醋昆布，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嚼了起来，边咬边含糊地开口，「我是符禺山的神乐女王，小银要我来找你的。」
小银……土方搜索著类似的名字，「坂田？」
「唔，对，就是小银嘛。」自称女王的神乐两三口就把醋昆布吃完，舔舔手指，「他要我来帮一下你的忙，结果发现你真的是个笨蛋嘛啊噜。」
「哈啊？」被打昏、被水灌醒，见面就被骂，对著一个小女孩，比起愤怒，土方更多的是无奈。
「就说你是笨蛋。」神乐重复一次，又拿出一片醋昆布，这次不咬，只是含著，坐到土方身边，「我说啊，躲在那种地方偷听怪物说话，被发现是会死的喔。」
「……怪物？」
神乐抱起膝，眼神黯淡了下来，「那家伙是我哥哥，是毕方啊噜。」
果然是毕方……！！土方想通了什麼，著急地要站起，神乐却拉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里啊噜？」
「去阻止那两个混帐！」土方要甩开神乐的手，但神乐的力气超乎他想像，土方动也不能动，蹙眉盯著神乐，「放手！」
「你就这样去会死的啊噜。」神乐放手，展开翅膀，从上头拔了几根羽毛下来，递给土方，「你拿著吧。」
土方接过，不解其意，神乐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我是鴖啊噜，多亏这样，我才能活到现在没被那笨蛋哥哥弄死。」
土方捏住手上的羽毛，看了看神乐，「……谢谢。」
说完，土方立刻往家的方向跑，留下神乐一个人。神乐扁扁嘴，叹了口气，仰头望向高空，「好啦，也差不多要去把那笨蛋哥哥打一顿了。」

＃
土方奔跑著，脑海中不停浮现高杉的身影，还有那名叫神威的青年，突然远处轰的一声巨响，地面震动，土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见到前方高高窜起红光，并迅速蔓延，鸟兽的鸣叫四起，众鸟惊慌的升空逃离。
土方咬住下唇，撑著膝盖站起，就往大火里冲，热气扑上，烧红了他的面颊，烧烫混杂著疼，令人难受，但奇迹似地，虽然有被火灼烧之感，身上却无伤痕，土方捏紧神乐的羽毛，在心里又一次的道谢。
在高杉与神威会面的地方没有他们的身影。
土方气喘吁吁地抵达自家，可空无一人，他连忙四处张望，拼命思索著两人可能的去处，熊熊烈火几乎延烧到整片森林，浓烟四起，土方快看不见路。
火。
艳红的火。
土方灵光乍现，瞪大眼，扑到树洞前，抓住自己藏起的刀，就往森林中心跑去，路上多少丧命於大火中的鸟兽，他不忍去看，直至在鸾鸟的住所前，他才停下脚步，喘著气，望著与火阻隔的一圈空地，望著站在那里的高杉。
「你来了？」高杉偏头看向土方，再仰望松阳曾经住著的大树，展开右臂，满是傲气，「看，迎接鸾鸟重生的圣火。」
一股气在土方胸腔里震荡，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把郁积在胸口的闷吼出，「鸾鸟死了！」
「鸾鸟死了！」
「他也不会再重生！」
「醒醒吧，高杉晋助！」
高杉的绿眸陡然睁大，斜斜地瞪著土方，野兽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映著火焰的红光，极其可怖。
「那又怎麼样呢？」高杉扯开嘴角，「就算老师不会重生，能毁灭这个世界也就足够了。」
「那也要看你毁不毁得掉。」土方毫无惧意，拔刀出鞘，对著高杉，左手握紧刀，「看来只能强制把你打醒了。」
「办得到就试试。」高杉同样握住刀，缓缓抽出，金属反射著炽焰火光，两人互相对望，沉默，维持著双刀相对的局面，无人移动。火焰吞噬周遭的树木，劈劈啪啪的迸裂声，一棵树木被焚烧断裂，往两人的方向倒下，两人同时动起身，向对方冲去。
再一次的刀剑交接，这一次，并非阻挡，而是厮杀。
刀与刀间的空隙，得见高杉猛兽般噬血的笑。
土方皱起脸，更加猛烈地攻击。
——『松阳老师跟你说了什麼？』
——『……没什麼。对了，老师喊你进去。』
——『哦。』
——『那我先回——』
——『喂。』
——听见叫唤声回头，一只手挑起了自己的下巴，两片薄唇欺了上来，土方愣在当地，高杉又舔了一下他的唇，露出邪魅的笑，捏捏土方的下巴。
——『不等我吗，小猫。』
——『……谁理你啊。』
「铿！」
两刀撞击，互抵，敲醒了过去的梦，曾经的笑容碎成片片，只余一只野兽，仅剩的右眼玩味地盯著自己。
土方瞪了回去，两者僵持不下。
此时天空忽地下起了雨，微小的雨滴接近烈焰时便被热气蒸发，但雨越下越大，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大火逐渐减弱了气势，不再猖狂，终至熄灭，余下遍地灰烬。
两人的发都湿透了，服贴在脸颊上，雨水滑落，划过整张脸。
「啧，又来了个麻烦的人……」
高杉突然喃喃念了一句，蹲下身一个扫堂腿，土方跳起来躲过，高杉脚一蹬，绕到土方背后，一把揪住他的长发，手用力下压，让土方扑倒在地，头部被控制住的土方反手一刀，削断自己的黑发，腿往后勾，奋力一转身，反把高杉压在身下，刀尖对准了他的咽喉。
「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高杉冷冷勾起唇角，土方深呼吸了一口气。
手起刀落。

在坂田从空中降落时，见到的是正坐在地上，拿著刀修理自己黑发的土方，以及倒在一旁的高杉。
「多串君，」金时说。
「你们俩，」银八说。
「发生了，」银时说。
「什麼事？」金时说。
「高杉他，」银八说。
「怎麼了？」银时说。
「没事。」土方抓了抓新修的短发，梳出许多碎发，「只是做了个了结。」
坂田张口欲言，又闭上了嘴。不久，一名长发的男子出现，降落在他们中间，对著坂田开口，「毕方似乎已经消失了。」
「是吗，」金时说。
「谢了，」银八说。
「假发。」银时说。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反驳坂田的叫法，低头看看高杉，又看看土方，「高杉他睡著了？在这种情况下，真是悠哉。」
「……」土方没说话，拍拍双手，拍落手上的碎发。坂田六只眼同时翻了白眼给桂，开口。
「悠哉的，」金时说。
「是你吧，」银八说。
「这时候，」银时说。
「还出去，」金时说。
「找什麼，」银八说。
「怪宠物，」银时说。
「森林都，」金时说。
「差点被，」银八说。
「烧光啦。」银时说。
「是伊莉莎白前几天吵著离家出走的关系！」桂被转移了注意力，而又想到了什麼，低头思索，「咦，是前几天，还是前几周……？」
坂田不理他，让桂陷入纠结的漩涡，看向撑膝站起的土方。
「接下来，」金时说。
「你打算，」银八说。
「怎麼办？」银时说。
土方抓住高杉的手，把他的身体甩到背上，「这家伙，我带走了。」
「你们还要恢复这座森林吧，那这家伙我来处理。」土方背对著两人，不去理会他们可能会有的反应，迳自把高杉调到不会落下的位置，左翼一张，搧动。
没有动静。
土方持续著这个动作，重复了几次，扰动的气流终於托起他的身子，微微漂浮，他又奋力扑了几下，成功飞了起来，虽然摇摇晃晃，还是飞了起来。
土方不再回头，直直往空中去，逐渐远离那座森林。
单翅难以平衡，偶尔的风会让他歪斜掉方向，甚至有几次差点掉落，他依旧在飞。
背上的重量压著他，熟悉的温度，自他的胸膛传导到土方的背部。
然后，重量减轻。
土方侧头，他背上的高杉伸出右翼，以和土方相同的频率拍动翅膀。
飞行渐稳。
土方抿嘴，望向前方，飞翔。
比翼鸟，一翼一目，相得乃飞。
高杉的嘴角扬起了笑。
森林，橘色的呆毛晃著，周围火光渐起。
右翼一搧，飞行的方向即变。

－FIN.－
好像交代得不清不楚，有些东西还是要说一下……
矮杉君是在松阳死后才坏掉的，之前是个正常……呃，还算是正常的家伙(?)
土方君其实很喜欢高杉，很喜欢，但他很想杀了坏掉的高杉君。
土方君的一翼一目都是被高杉君毁掉，后来他也反击回去砍掉高杉的手和眼，
所以是两人自行造成相得乃飞的局面……除了这点，其他的比翼鸟设定不变。
每次都觉得长篇会写崩，以后乖乖写短篇吧OTZ
※小补充※

神威‧毕方：「（章莪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方，其鸣自叫也，见则其邑有譌火。」
→为了放火烧森林所以选了毕方，然后听说毕方是个捣蛋鬼所以用了尼桑（咦）
　毁灭世界二人组啊xDD

神乐‧鴖：「（符禺之山）其鸟多鴖，其状如翠而赤喙，可以御火。」
→要是小神乐怕火的话，说不定早就被他那笨蛋尼桑给烧掉了……
　取「可以御火」之义，对了后来羽毛已经不在土方身上了，所以……（默）

桂‧胜遇：「（玉山）有鸟焉，其状如翟而赤，名曰胜遇，是食鱼，其音如录，见则其国大水。」
→因为觉得桂超难写，所以前面都一直刻意不让他出场……我对不起他OTZ
※关於鸾鸟重生
其实中国古代并没有凤凰重生的说法，
所谓的「凤凰重生」的「凤凰」是指埃及神话中的不死火鸟Fenice，
每五百年自焚，并於灰烬中重生。（HP既视感……）
所以高小杉大概是已经丧心病狂了才会尝试这种方法吧。（正色）【丧心病狂的是作者】
以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