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 #双源# #严重OOC# #亲情向##
你陪了我多少年,花开花落,一路上起起跌跌。
#我永远得不到的你【龙三下第十八幕衍生】
[我和哥哥,离开了,就回不去了。]风间琉璃淡淡。说话间他用力把路明非扔到楼上,反手一拧拿枪管卡住一只死侍的嘴巴。
[路君,我相信你……所以这一次,我还赌你赢!]风间琉璃大吼。
路明非呆呆的看着风间琉璃用力拖着死侍往楼梯深处走,他站在楼梯上一下没动,心里明白对方在为自己争取时间。
什么呀……到头来,自己不还是没有帮他完成愿望么。
说好要带他去见哥哥的,明明就只有一点点距离了,上了这层楼,不,只要迈过这道安全门!他知道象龟在楼上枪战,如果没有那只死侍碍事的话,源稚女此刻也不会再度变为恶鬼般的风间琉璃……
对方只是个一心想见哥哥的死小孩,重伤之下支撑他坚持下去的也就是这个愿望,然而为了救自己源稚女却放弃了这个可能性!
路明非知道这其中深重的含义,但他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他冲到楼梯口前,狠狠的拉开了铁门。
风间琉璃微微笑着,手里的枪管一起一落,瞬间靠近他的蛇形死侍头骨开裂,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他的眸里流转着曼珠沙华图案的灿金光芒,和他嗜血残暴的表情映衬起来,显示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哥哥,你说的很对,]他笑,[多年前的那一天,我们都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和你之间,也只剩下砍鬼人与鬼的关系了。]
#反目成仇【龙三下第十六章衍生】
[大家长,我们在新宿的高天原牛郎店发现了您弟弟源稚女的踪迹,需要包围那家店么?]源稚生目光浅淡的看着玻璃外磅礴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钢化玻璃上溅起的水滴,一句话都没说。
他在半小时前通过沿街的巨幅广告牌知道了这件事,红井的挖掘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却好死不死的赶在这个时间点。
他突然有些茫然,几秒后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熟悉的场景。
还是那个绿意环绕的小镇,清晨的露水为小镇笼上一层湿意,他走在去鹿取神社的路上,身后背着漆黑的刀鞘。
他一直没有忘记。
这一天几乎是一条不可逾越的分水岭划在他的生命里,那天晚上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杀了弟弟,锋利的刀刃直捅源稚女的心脏后翻转,在后者的胸口留下一个血红的深洞,巨大的贯穿伤切断了连接心脏的动脉,此刻鲜血源源不断的从源稚女的胸口流出,染红了双方的衣服。
源稚女愣愣的看着他,眼泪滴落在彼此的手上,分不清谁是谁的。
[哥哥你……回来啦?]他的声音小心翼翼,却因为痛苦变得支离破碎。
他想要拥抱自己的手僵在半空,最后无力的垂落。
从始至终他一直沉默的狠狠搂着弟弟,一是怕他逃脱二是因为……
他的内心还有那么一丝渺茫的希望,让他确认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的亲人。
但是他撑不住了,大雨瓢泼,雨打地面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入地下室,他抱着弟弟哭的撕心裂肺。那一刻他感觉到整个世界都背离了自己,他所拥有的唯一的东西已经离他远去了。
回忆结束,源稚生转过身来轻声说:[准备好直升机,十五分钟后我要站在红井的土地上。]
#终其一生的单恋【龙三中第七幕衍生】
樱井小暮直到死前一直都是笑着的,她的眼里没有任何悲哀,龙骨覆盖后她的面容变得朦胧起来,但她的双眼里一直有着那股挥之不去的嘲讽,说不清是对源稚生的还是对命运的无尽的嘲讽。
对方是蛇岐八家高高在上的大家长,而自己只是猛鬼众里一个普通的干部,不用战斗都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意识已经涣散,樱井小暮静静的躺在地上痴痴的笑,她笑的那么开心,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
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干净柔和会为他恰到好处的按摩的女孩了。
现在的自己丑陋到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更何况胸前还插着源稚生送进她心脏的蜘蛛切。
她又忍不住哭出来,她不甘心!
她怎么能死在这里!
明明还没有亲口对他说……对他说我喜欢你,说我愿意和你一起去任何地方,包括森罗地狱。
那个纯净如雪的少年曾经那么温柔的牵着自己的手,弹着三味线唱着刚刚学会的《杨贵妃》。其实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风间琉璃只是留她听自己唱歌罢了,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的弹唱着,似乎忘了身边还有一人。
樱井小暮不傻,她能听出风间琉璃哀婉的歌声里有一个人,但那个人肯定不是她。所以她模仿他学唱《杨贵妃》,她以为这样就能更了解他。
末了风间琉璃只是亲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微微一笑把她送到了楼下。
她微微抬眼看到了似乎怅然若失的源稚生,他的神情稍微有些松懈,这让他看上去分外像一个人。
樱井小暮这时才发觉对方的眉眼和她心念的人出奇的相像,尤其是茫然的时候,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美的工艺品
她明白了些什么,又像是不明白。
她轻轻闭上了眼。
——我想我对你,也只会是终其一生的单恋。
我像个蛾子一样奋不顾身的扑向你,却将自己焚烧殆尽。
而你又在追逐着谁的光明呢?又有谁可以让你和我一样干出这样的傻事啊。
你那么美好,可我却要死了。
#分手
[哥哥?]源稚女怯生生的走进体育场,他有些不敢靠近那个躺在体操垫上一身戾气的少年。
源稚生回神,他皱眉:[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来这里了么?]他刚才和养父大吵了一架,一气之下他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那个家。
[……]源稚女沉默的坐在了他的身边,他长的比源稚生瘦弱的多,坐在他身边不像是兄弟倒像是兄妹。
[哥哥,]他轻声说,握紧了源稚生的手,[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源稚生突然回握他,像是握住了整个世界般用力。源稚女吃痛,可他静静的什么都没说。
良久,源稚生开口,他的声音暗哑,压抑着哭腔:[稚女。]他轻声叫。
[嗯。]
[少主,蛇岐八家的其他家主都到了,就差您了。]乌鸦在自己的耳边无奈的说。
[少主您还是少喝点好,我跟他们说您去检查神社周边的安全了,您到时候可别穿帮啊。]夜叉无奈,[樱你快劝劝少主让他去漱口,他那身酒味可重呢。]
[喝完这杯就去,]源稚生不耐烦的挥手,他喝了酒后心情无端的变得很差,[你们先回去吧。]
乌鸦夜叉对视一眼,[那少主您快点啊,我们先回去了。]
源稚生又打开了一瓶酒。
樱井明的事件解决的不明就里,他临死前的遗言也十分可疑。但源稚生觉得那句话的语气颇为熟悉,曾经好像有这么个人在他耳边俯首说过,语气是那么的虔诚认真。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复他的呢……自己好像是握住了他的手,对着他骄傲的说不会的,因为我们是正义的朋友,所以我们只会成为阳光里的蝴蝶,而不是卑微的蛾子!
源稚生苦笑,他起身。
从来都没有美丽的蝴蝶,他们都是黑暗中的蛾子,只是他的光芒太过灼热,他便化身为太阳,让身边的每只蛾子都变成了光亮的蝴蝶。
可是也因为他的阳光太过于刺眼明亮了,那些正在蜕变为蝴蝶的蛾子还没来得及就被自己的热度烤成了焦炭。
[樱,帮我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去会议室。]
[是。]
他现在已经不是正义的朋友了,他的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可他又是光辉无比的天照命,照亮了蛇岐八家前进的道路。
莫大的讽刺。
他轻声叹息。
#报复
男孩弹着三味线,清唱《杨贵妃》,樱红刀鞘的长刀就挂在他身边的不远处,樱井小暮坐在他的身后默默欣赏这出精美绝伦的表演,只为她一人的表演。
一曲终了,男孩没有继续唱下一章,他怔怔的看着远方,瞳孔涣散。
[您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樱井小暮犹豫了一下,轻声说。
[是啊,我确实精神不太好,连你也看出来了么?]风间琉璃回头,疲惫的一笑。他今天没有化妆没有穿戏服,坐在那里像个普普通通的高中女生,但樱井小暮还是没有办法抵抗他一颦一笑之间摄人心魄的美。
[您最近有什么心事么?]樱井小暮斟酌了一下问。这几天风间琉璃一直待在极乐馆里哪也没去,他看上去就像个休学在家的高中生,可眉眼里是掩不去的疲惫。
[也不是,]风间琉璃笑笑,[只是最近做的噩梦次数变多了。]
[您……]到底做的什么梦?话还没问出口风间琉璃的手指轻轻按在了她的唇上,他微笑,指尖微凉。
[我不喜欢问题太多的女孩子。]风间琉璃起身,[小暮,能帮我准备一些茶么,什么都行。]
[是。]樱井小暮站起鞠躬,匆匆离去。
风间琉璃的笑意在门关上的一霎那消失不见。
他又开始做那个梦了,每年的这个时候他总是每夜每夜的做着同一个梦,梦里的结局也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在梦里他被那个人手中漆黑的刀刃刺穿,他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便被生生截断。
无尽的噩梦。
他睡不着后总是静静的坐在桌子边发呆,他一遍又一遍的在黑夜里回想十七岁以前在鹿取镇上发生的事情,他情到深处时总是忍不住落泪。
他是一个绝世的戏子,他也早就入戏太深,从自己亲身的戏中无法走出。
他怨恨着源稚生,七年来足以让他的恨长成根深叶茂的参天大树。
可他又忍不住的,想念着在鹿取镇的时光。那时他和源稚生在鹿取神社实习,下午自由活动的时候源稚生总会带着他去不同的地方玩,他小时候体力不好总是爬山爬到一半就撑不住了,倒是源稚生体力充沛,他快要摔倒的时候源稚生总会及时撑住他,给他一个方便的着力点,然后他们手牵手走回鹿取神社吃晚饭。
风间琉璃茫然的坐在地上,属于少年时期的尘封往事尽数掩埋他,令他无法喘息。
樱红色的长刀出手,风间琉璃用力一挥将原木的桌子斩成两段!
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酷无情的风间琉璃,刚才的情感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属于另一个人格的感情差点就将他埋葬。
樱井小暮敲门进来的时候被眼前的狼藉吓了一跳,风间琉璃淡淡道什么也没发生接过了樱井小暮手上的茶具。
他细细的抿着清茶,茶叶特有风
的清香被樱井小暮冲泡的恰到好处,正好可以平静他波澜壮阔的内心。他的手指无意识拨弄着三味线。
他轻轻仰头,[最后的狩猎,开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