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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吴亦凡到达门店的时候正值中午，顾客并不是很多，和店员核对了下进货的数量之后，他在店里到处看看。
然后安静的店里突然被惊讶的女声打断。
“Kris oppa！”
吴亦凡回头，看到两个娇小的女生兴奋地盯着自己，那声oppa来自其中一个。
然后她们又继续激动地用韩语说：“真的是Kris吗？我那时候好喜欢你，我好想你。”
应该是EXO的韩饭。
“谢谢。”吴亦凡轻轻地笑。
没想到五年了，还有人心心念念惦记着自己。
“这次来中国旅游，特意来Kris哥的店，想碰碰运气，竟然真的能碰到你。”
旁边另一个女生拿出一盘碟，小心翼翼递到吴亦凡面前：“哥，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光碟外壳上，有那双吴亦凡再熟悉不过的眉眼。
专辑的名字叫，fantasy。
2015年的时候，SM公司打算走经典的组合推广路线，出小分队。
最后的决定是，Rapper小分队。
吴亦凡。朴灿烈。
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朴灿烈本以为自己会笑到睡不着，可他却哭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那个排在列表第一位的号码。
“Kris哥，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练习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出专辑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一直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唱同一首歌跳同一个舞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是不是我再也不用……天天看着日历等你回来了？”朴灿烈不等电话那头的回应，自顾自地扔出一连串问题，直到最后竟抽抽嗒嗒泣不成声，“Kris哥我应该高兴的啊，可是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哭呢，眼泪自己就掉出来了。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是啊，灿烈你太差劲了，哭成这样子一定很不好看。”
“嗯，我不哭，我等哥回来。”
“Kris哥？”
吴亦凡回过神来，接过那张专辑。
Fantasy。
属于他们俩的，曾经的，fantasy。
他写下了吴亦凡三个字，不再是Kris。
“Kris哥，当初为什么和灿烈哥同时退出EXO？”女孩还想问下去，却被另一个女生拉住。
吴亦凡沉默了，他不能回答，也不想回答。
当他以为她们会乖乖离开的时候，另一个女孩却不动声色地问出了另一个问题：“Kris哥那时候，是和灿烈哥相爱着的吧？”
是相爱着的吗？好像不是呢。
自从那一晚之后，就不是了。
吴亦凡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晚。
和M团刚从中国作完宣传回来，便急匆匆地往朴灿烈的宿舍赶去连一秒钟都不想休息，在中国淘到的旺仔小挂件，灿烈肯定喜欢，瞧，长得多像他。
灿烈的房间黑黑的，他在黑暗中坐在床上。
“灿烈你干嘛，想吓我哦？”
“Kris哥，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啦，这么严肃。”
“哥，我们分手吧。”朴灿烈没有回头。
“不要耍小脾气啦，看我给你带礼物回来了。”吴亦凡急忙翻起包来，手却隐隐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我是说真的。分手吧。”
“灿烈，发生什么了？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不可能。”吴亦凡上前，想把眼前的人紧紧箍在怀里。
可是朴灿烈却只是轻轻地挣扎着，脸上没有表情：“没用的，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也许，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吴亦凡没有回过神来。
这是他的灿烈吗？
直到后来离开朴灿烈的房间，脑子里都一直是他说的话。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因为你照顾我，我就依赖着你。
——我只是想让哥在韩国有家的温暖，那不是爱。
——现在我找到能够依赖的人了，他能够给我我需要的一切。哥知道，我爱演戏，Daniel导演正是能够让我走下去的人。
所以，Kris哥和灿烈哥是相爱着的吗？
不是的。
Kris爱朴灿烈，超过自己的生命，可是朴灿烈不爱Kris，一点点都不。
就这样简单。
吴亦凡到达门店的时候正值中午，顾客并不是很多，和店员核对了下进货的数量之后，他在店里到处看看。
然后安静的店里突然被惊讶的女声打断。
“Kris oppa！”
吴亦凡回头，看到两个娇小的女生兴奋地盯着自己，那声oppa来自其中一个。
然后她们又继续激动地用韩语说：“真的是Kris吗？我那时候好喜欢你，我好想你。”
应该是EXO的韩饭。
“谢谢。”吴亦凡轻轻地笑。
没想到五年了，还有人心心念念惦记着自己。
“这次来中国旅游，特意来Kris哥的店，想碰碰运气，竟然真的能碰到你。”
旁边另一个女生拿出一盘碟，小心翼翼递到吴亦凡面前：“哥，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光碟外壳上，有那双吴亦凡再熟悉不过的眉眼。
专辑的名字叫，fantasy。
2015年的时候，SM公司打算走经典的组合推广路线，出小分队。
最后的决定是，Rapper小分队。
吴亦凡。朴灿烈。
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朴灿烈本以为自己会笑到睡不着，可他却哭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那个排在列表第一位的号码。
“Kris哥，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练习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出专辑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一直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唱同一首歌跳同一个舞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是不是我再也不用……天天看着日历等你回来了？”朴灿烈不等电话那头的回应，自顾自地扔出一连串问题，直到最后竟抽抽嗒嗒泣不成声，“Kris哥我应该高兴的啊，可是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哭呢，眼泪自己就掉出来了。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是啊，灿烈你太差劲了，哭成这样子一定很不好看。”
“嗯，我不哭，我等哥回来。”
“Kris哥？”
吴亦凡回过神来，接过那张专辑。
Fantasy。
属于他们俩的，曾经的，fantasy。
他写下了吴亦凡三个字，不再是Kris。
“Kris哥，当初为什么和灿烈哥同时退出EXO？”女孩还想问下去，却被另一个女生拉住。
吴亦凡沉默了，他不能回答，也不想回答。
当他以为她们会乖乖离开的时候，另一个女孩却不动声色地问出了另一个问题：“Kris哥那时候，是和灿烈哥相爱着的吧？”
是相爱着的吗？好像不是呢。
自从那一晚之后，就不是了。
吴亦凡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晚。
和M团刚从中国作完宣传回来，便急匆匆地往朴灿烈的宿舍赶去连一秒钟都不想休息，在中国淘到的旺仔小挂件，灿烈肯定喜欢，瞧，长得多像他。
灿烈的房间黑黑的，他在黑暗中坐在床上。
“灿烈你干嘛，想吓我哦？”
“Kris哥，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啦，这么严肃。”
“哥，我们分手吧。”朴灿烈没有回头。
“不要耍小脾气啦，看我给你带礼物回来了。”吴亦凡急忙翻起包来，手却隐隐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我是说真的。分手吧。”
“灿烈，发生什么了？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不可能。”吴亦凡上前，想把眼前的人紧紧箍在怀里。
可是朴灿烈却只是轻轻地挣扎着，脸上没有表情：“没用的，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也许，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吴亦凡没有回过神来。
这是他的灿烈吗？
直到后来离开朴灿烈的房间，脑子里都一直是他说的话。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因为你照顾我，我就依赖着你。
——我只是想让哥在韩国有家的温暖，那不是爱。
——现在我找到能够依赖的人了，他能够给我我需要的一切。哥知道，我爱演戏，Daniel导演正是能够让我走下去的人。
所以，Kris哥和灿烈哥是相爱着的吗？
不是的。
Kris爱朴灿烈，超过自己的生命，可是朴灿烈不爱Kris，一点点都不。
就这样简单。
Fantasy的音乐萦绕在耳边，吴亦凡觉得有点头痛，为什么越来越多的记忆像是刻在脑海里，怎样都忘却不掉。
我看你从来就没忘记他。
鹿晗的声音又在自己脑海响起来。
也许吧。
朴灿烈，我爱你，我就是爱你，爱到不行。
我们进入SM公司当练习生，一起练习跳舞，一起练习rap，互相扶持，一起出道，然后再一起等待合体。我们有过那么多的欢笑和泪水，我的青春已经被你牢牢地占满，为什么你可以说走就走？
吴亦凡走下舞台的时候，台下还在欢腾着，似乎没人认出他来。
他看到鹿晗偷偷地抹眼泪，不由得一阵心酸。
比自己大几个月的鹿晗在吴亦凡心中却总是像自己的弟弟一样，可在自己退出EXO后，鹿晗便担当起了EXO-M的队长。
吴亦凡走上前拍拍鹿晗的背：“这几年，辛苦你了。”
“五年前，我真的恨你，就在你说退出那一刻。”鹿晗吸吸鼻子，叹口气道。
那天的首尔下着大雨。
“你说什么？”鹿晗盯着眼前高高的身影。
“我说，从今天开始，我退出EXO。”
“吴亦凡你混蛋！”
“我累了。”
“你忘记我们的梦想了吗？你忘记我们的口号了吗？We are one！12个一起走下去，少了一个都不算EXO！”
“鹿晗，带着我的梦想走下去好吗，答应我。”
吴亦凡不敢看鹿晗的眼睛，他看不得，那样清澈透明仿佛可以看穿自己。所以吴亦凡转头，他怕再下一秒自己就会崩溃。
对啊，曾经说好要一起走下去的呀。
可是，以后该如何面对那个人呢？
迎合公司的安排，继续和他亲密粉红吗？
还是在机场等着他带着他保护着他吗？
可是以后的每一次牵手，每一个拥抱，却再也没有了期待。
那个人明明确确告诉自己，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还怎么坚持？
以后，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去对那个人掏心掏肺地好了。
鹿晗，对不起，我还是不够坚强。
我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人，可我对得起自己的心。
“在你之后不久，灿烈也退出了EXO，我才知道，也许当初你的退出是有苦衷的，你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不懂，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鹿晗，别问了……”吴亦凡觉得头有点晕，每次关于朴灿烈，他都不肯深入想下去，似是一种隐隐的抵触。
“吴亦凡，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我觉得现在的灿烈根本不快乐，几次在活动后台见到他，发现他早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快乐病毒朴灿烈了！我觉得也许你们之间有误会。”
“人都会变的，况且他也真的不是EXO的快乐病毒了啊，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吴亦凡又灌了几杯，头昏昏沉沉的，鹿晗又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楚，只是记得鹿晗最后跟自己说：吴亦凡，别后悔就行。
我看你从来就没忘记他。
鹿晗的声音又在自己脑海响起来。
也许吧。
朴灿烈，我爱你，我就是爱你，爱到不行。
我们进入SM公司当练习生，一起练习跳舞，一起练习rap，互相扶持，一起出道，然后再一起等待合体。我们有过那么多的欢笑和泪水，我的青春已经被你牢牢地占满，为什么你可以说走就走？
吴亦凡走下舞台的时候，台下还在欢腾着，似乎没人认出他来。
他看到鹿晗偷偷地抹眼泪，不由得一阵心酸。
比自己大几个月的鹿晗在吴亦凡心中却总是像自己的弟弟一样，可在自己退出EXO后，鹿晗便担当起了EXO-M的队长。
吴亦凡走上前拍拍鹿晗的背：“这几年，辛苦你了。”
“五年前，我真的恨你，就在你说退出那一刻。”鹿晗吸吸鼻子，叹口气道。
那天的首尔下着大雨。
“你说什么？”鹿晗盯着眼前高高的身影。
“我说，从今天开始，我退出EXO。”
“吴亦凡你混蛋！”
“我累了。”
“你忘记我们的梦想了吗？你忘记我们的口号了吗？We are one！12个一起走下去，少了一个都不算EXO！”
“鹿晗，带着我的梦想走下去好吗，答应我。”
吴亦凡不敢看鹿晗的眼睛，他看不得，那样清澈透明仿佛可以看穿自己。所以吴亦凡转头，他怕再下一秒自己就会崩溃。
对啊，曾经说好要一起走下去的呀。
可是，以后该如何面对那个人呢？
迎合公司的安排，继续和他亲密粉红吗？
还是在机场等着他带着他保护着他吗？
可是以后的每一次牵手，每一个拥抱，却再也没有了期待。
那个人明明确确告诉自己，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还怎么坚持？
以后，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去对那个人掏心掏肺地好了。
鹿晗，对不起，我还是不够坚强。
我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人，可我对得起自己的心。
“在你之后不久，灿烈也退出了EXO，我才知道，也许当初你的退出是有苦衷的，你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不懂，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鹿晗，别问了……”吴亦凡觉得头有点晕，每次关于朴灿烈，他都不肯深入想下去，似是一种隐隐的抵触。
“吴亦凡，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我觉得现在的灿烈根本不快乐，几次在活动后台见到他，发现他早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快乐病毒朴灿烈了！我觉得也许你们之间有误会。”
“人都会变的，况且他也真的不是EXO的快乐病毒了啊，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吴亦凡又灌了几杯，头昏昏沉沉的，鹿晗又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楚，只是记得鹿晗最后跟自己说：吴亦凡，别后悔就行。
吴亦凡终于是没敢上前和那个人说话，没有勇气，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
这样的客套话，更让人心疼，曾经是那样整晚耳鬓厮磨的人啊，如今却连一句招呼都不忍心开口。
吴亦凡匆匆地离开了弘大，给自己找了附近的一间旅馆住下来。
第二天，又去了那里。
第三天。
第四天。
只是静静地看他，看他谈笑，看他拍摄。
第五天，刚要离开的时候，吴亦凡被人喊住了。
是Daniel。
“有空谈谈吗？”
是一家挺安静的咖啡馆。
“吴亦凡，我看不出你有哪里好。”Daniel丝毫没有寒暄。
“导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吴亦凡隐隐有点生气。
“给你看一样东西吧。”面前的人却也不解释，往口袋里掏。
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在昏暗的月光下，吴亦凡和朴灿烈，正在接吻。
“这就是灿烈答应留在我身边的理由。”Daniel自嘲地笑了一下，“给你看这个，也表示我真的放弃了。五年了，他还是忘不了你。”
“所以五年前，灿烈要和我分手，是你用这个威胁他？”
“可以这么说吧。我对他说，如果这张照片爆出去，你们的事业都会完蛋，还包括你们的队友，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于是他听从了我，和你分手，可是这些年我们也仅仅只是朋友关系，我从来没有得到他。我让他陪着我，这是我从他身上能得到的所有了。”
吴亦凡握着那张照片，像是要把它捏烂。
“我真是佩服你啊，灿烈就能这么喜欢你。他手机上还挂着你送他的挂件，我让他取下来，他却笑着跟我说，这真的不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什么的，这是我们分手的那晚他送给我的。我不敢带他以前送我的东西，那样只会更加想他，我只能带这个，因为看着它啊，我就会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和Kris哥已经分手了，没有资格再想他了。这是我和灿烈之间仅有的一次提到你，但是我知道，他从来没有忘记你。吴亦凡，我从一开始就输了。”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因为你照顾我，我就依赖着你。
——我只是想让哥在韩国有家的温暖，那不是爱。
傻瓜，说出这些话，该有多心痛啊。
“灿烈啊，他真是傻瓜。”吴亦凡低低地呢喃。
“这一次见到你，终于让我下定决心放弃他。因为，我发现原来你也还爱着他。”
Daniel离开前留下了一张纸条。
吴亦凡拨通那个号码的时候，手有点抖。
那天下午朴灿烈走近自己的时候，阳光有点刺眼。
“这种天拍戏真热。”
“果然还这么怕热。”熟悉的对话，仿佛两个人只是昨天刚告别的老友。
“灿烈，我都知道了，傻瓜，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多的事我们应该一起承担的。”
“那可是Kris哥的梦想啊，什么都比不上的。”朴灿烈笑笑。
傻瓜，我一直以为我的梦想就是站上舞台，可自从遇见了你，你便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梦想呀，没有了你的陪伴，再热闹的舞台，也会孤单。
吴亦凡没有说出来，灿烈，现在的你，应该懂吧。
沉默许久，吴亦凡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睛。
“灿烈，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不晚，刚刚好。吴亦凡，这次换我来追你了。”
“我批准。”
“追到了就嫁到首尔来吗？”
“不，你嫁到北京来。”
“你养我？”
“对，我现在是老板，养得起。”
“…好吧。”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长大，或许吴亦凡和朴灿烈终将有一天离开舞台，可是他们带给我们的回忆永远复刻在我们的青春里，看到这两个名字，我们依旧会记起那一天最初认识他们时的模样。
“大家好，我是EXO的队长Kris。”
“大家好，我是EXO的快乐病毒灿烈。”
END
这样的客套话，更让人心疼，曾经是那样整晚耳鬓厮磨的人啊，如今却连一句招呼都不忍心开口。
吴亦凡匆匆地离开了弘大，给自己找了附近的一间旅馆住下来。
第二天，又去了那里。
第三天。
第四天。
只是静静地看他，看他谈笑，看他拍摄。
第五天，刚要离开的时候，吴亦凡被人喊住了。
是Daniel。
“有空谈谈吗？”
是一家挺安静的咖啡馆。
“吴亦凡，我看不出你有哪里好。”Daniel丝毫没有寒暄。
“导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吴亦凡隐隐有点生气。
“给你看一样东西吧。”面前的人却也不解释，往口袋里掏。
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在昏暗的月光下，吴亦凡和朴灿烈，正在接吻。
“这就是灿烈答应留在我身边的理由。”Daniel自嘲地笑了一下，“给你看这个，也表示我真的放弃了。五年了，他还是忘不了你。”
“所以五年前，灿烈要和我分手，是你用这个威胁他？”
“可以这么说吧。我对他说，如果这张照片爆出去，你们的事业都会完蛋，还包括你们的队友，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于是他听从了我，和你分手，可是这些年我们也仅仅只是朋友关系，我从来没有得到他。我让他陪着我，这是我从他身上能得到的所有了。”
吴亦凡握着那张照片，像是要把它捏烂。
“我真是佩服你啊，灿烈就能这么喜欢你。他手机上还挂着你送他的挂件，我让他取下来，他却笑着跟我说，这真的不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什么的，这是我们分手的那晚他送给我的。我不敢带他以前送我的东西，那样只会更加想他，我只能带这个，因为看着它啊，我就会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和Kris哥已经分手了，没有资格再想他了。这是我和灿烈之间仅有的一次提到你，但是我知道，他从来没有忘记你。吴亦凡，我从一开始就输了。”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因为你照顾我，我就依赖着你。
——我只是想让哥在韩国有家的温暖，那不是爱。
傻瓜，说出这些话，该有多心痛啊。
“灿烈啊，他真是傻瓜。”吴亦凡低低地呢喃。
“这一次见到你，终于让我下定决心放弃他。因为，我发现原来你也还爱着他。”
Daniel离开前留下了一张纸条。
吴亦凡拨通那个号码的时候，手有点抖。
那天下午朴灿烈走近自己的时候，阳光有点刺眼。
“这种天拍戏真热。”
“果然还这么怕热。”熟悉的对话，仿佛两个人只是昨天刚告别的老友。
“灿烈，我都知道了，傻瓜，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多的事我们应该一起承担的。”
“那可是Kris哥的梦想啊，什么都比不上的。”朴灿烈笑笑。
傻瓜，我一直以为我的梦想就是站上舞台，可自从遇见了你，你便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梦想呀，没有了你的陪伴，再热闹的舞台，也会孤单。
吴亦凡没有说出来，灿烈，现在的你，应该懂吧。
沉默许久，吴亦凡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睛。
“灿烈，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不晚，刚刚好。吴亦凡，这次换我来追你了。”
“我批准。”
“追到了就嫁到首尔来吗？”
“不，你嫁到北京来。”
“你养我？”
“对，我现在是老板，养得起。”
“…好吧。”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长大，或许吴亦凡和朴灿烈终将有一天离开舞台，可是他们带给我们的回忆永远复刻在我们的青春里，看到这两个名字，我们依旧会记起那一天最初认识他们时的模样。
“大家好，我是EXO的队长Kris。”
“大家好，我是EXO的快乐病毒灿烈。”
END
复刻回忆
薛凯琪&方大同
你还好吗 好久不见
又来这里 这个老店
后来的你 喜欢了谁
我们 聊聊天
现在的你 一样美丽
至於爱情 是个回忆
她不爱我 他离开你
爱会来 就会去
在不同的城市努力
偶尔也会想想你
这样的我 那样的你
要很久才相聚
我们都没说那遥远的曾经
我们也没提那故事的原因
青春的复刻回忆像一片云
没法子抓在手里
我们的眼泪在复习着过去
我们的微笑是彼此的氧气
复刻的回忆是封挂号信
多远都可以找到你
窗外的树 爱哭的风
烦恼的我 聪明的你
爱是什么 什么人懂
所以 别难过
心还痛吗 请忘了吧
所谓幸福 是个童话
后来的我 一切随意
所以 没关系
在不同的城市努力
偶尔也会想想你
这样的我 那样的你
要很久才相聚
我们都没说那遥远的曾经
我们也没提那故事的原因
青春的复刻回忆像一片云
没法子抓在手里
我们的眼泪在复习着过去
我们的微笑是彼此的氧气
复刻的回忆是封挂号信
多远都可以找到你
午后的闷热的窗外的一场大雨
让我们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把时光倒转回那一季 哦~
那年的梦 他乡的你
写在最后：
真的很爱这首歌，很爱那一句“在不同的城市努力，偶尔也会想想你，这样的我，那样的你，要很久才相聚”。一直觉得牛灿的跨国真心是一个虐点，也许那时候他们的状态就是这样，一个在韩国打歌，一个在中国宣传，也许，夜晚的时候，发发简讯，偶尔视频一下，给对方加油打气。
好像再多言语都说不清对牛灿的爱了，不求什么，也许只求合体的时候，凡凡和灿灿能够陪伴在彼此的身边，一起笑一起闹，再一起扶持着走过一年又一年。
对，这样就够了。
EXO出道不久，庆幸自己这么早遇到他们，让我们一起陪伴牛灿走下去吧。
薛凯琪&方大同
你还好吗 好久不见
又来这里 这个老店
后来的你 喜欢了谁
我们 聊聊天
现在的你 一样美丽
至於爱情 是个回忆
她不爱我 他离开你
爱会来 就会去
在不同的城市努力
偶尔也会想想你
这样的我 那样的你
要很久才相聚
我们都没说那遥远的曾经
我们也没提那故事的原因
青春的复刻回忆像一片云
没法子抓在手里
我们的眼泪在复习着过去
我们的微笑是彼此的氧气
复刻的回忆是封挂号信
多远都可以找到你
窗外的树 爱哭的风
烦恼的我 聪明的你
爱是什么 什么人懂
所以 别难过
心还痛吗 请忘了吧
所谓幸福 是个童话
后来的我 一切随意
所以 没关系
在不同的城市努力
偶尔也会想想你
这样的我 那样的你
要很久才相聚
我们都没说那遥远的曾经
我们也没提那故事的原因
青春的复刻回忆像一片云
没法子抓在手里
我们的眼泪在复习着过去
我们的微笑是彼此的氧气
复刻的回忆是封挂号信
多远都可以找到你
午后的闷热的窗外的一场大雨
让我们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把时光倒转回那一季 哦~
那年的梦 他乡的你
写在最后：
真的很爱这首歌，很爱那一句“在不同的城市努力，偶尔也会想想你，这样的我，那样的你，要很久才相聚”。一直觉得牛灿的跨国真心是一个虐点，也许那时候他们的状态就是这样，一个在韩国打歌，一个在中国宣传，也许，夜晚的时候，发发简讯，偶尔视频一下，给对方加油打气。
好像再多言语都说不清对牛灿的爱了，不求什么，也许只求合体的时候，凡凡和灿灿能够陪伴在彼此的身边，一起笑一起闹，再一起扶持着走过一年又一年。
对，这样就够了。
EXO出道不久，庆幸自己这么早遇到他们，让我们一起陪伴牛灿走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