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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ry
第六章
慕容沣两条长腿一迈便跨进了浴缸，胸口往上露出水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颇为享受地闭上眼睛，双手舒展搭在浴缸边缘上。室内水汽氤氲，一切都雾蒙蒙的看不清楚。单论长相慕容浚要比他弟弟精致得多，但慕容沣胜在气质清朗，线条流畅，此时隔着浓浓的水汽，越发如同水墨绘就一般，短短的头发粘在额头脸颊上，衬得肌肤好似白玉一般毫无瑕疵，水珠顺着颈线极优雅地滑落，一路滚过精雕细琢的锁骨胸膛，叱咤风云的一代将领此时竟让人瞬间想起古人所说的“美人如玉”。
慕容浚双手抓着睡衣的衣襟愣在当地看着他微微扬着红润精致的唇角，眉目舒展地仰躺在浴缸里，不知是浴室里太热了还是怎地，顿时像被一只手攥住了喉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五哥，赶紧进来水可凉得快，”慕容沣见他半晌没动，睁开眼睛一扬手，哗啦一下泼湿了他衣服，“别愣着啊。”
慕容浚笑了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你都多大了，这么孩子气。”
说罢便脱了衣服也踏进水里。慕容沣本来以为他刚刚只是仗着一股寸劲儿才压制住他，孰知慕容浚一身肌肉匀称，竟没有一丝赘肉，相较之下，自己当真逊色不少。
慕容沣颇有不甘：“看不出来，五哥赋闲在家却比我这成天在马背上的还要壮实啊。”
慕容浚淡淡一笑：“怎么着，合着我就该闲着散着只会吃喝玩乐一身痴肥才对？”
慕容沣转念一想，自觉今天让他下不来台，在人前留了话柄，心里边存了几分讨好的意思，当下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着要是我和五哥易地而处，肯定不能这般自制啊。”
“别想着讨好我。”慕容浚哼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就是狼崽子一个，就算没得了帅位，你也能自己折腾出一片天，哪像我啊，胸无大志不过是个闲人，要不是从小父帅管得严，说不准成什么样呢。”
慕容沣今天逞了威风心情格外好，童心大起，凑到慕容浚身前扳着他的肩膀让他背对自己，献殷勤似的给他揉肩捶背，笑嘻嘻道：“知道五哥疼我。”他手掌宽厚十指修长，劲道恰到好处，虽没什么花式手法却是极佳，慕容浚不禁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回头看着他，眼里深深的蕴满情意，慕容沣一怔：“五哥……”
慕容浚一使劲把他拖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也不出声，只是用嘴唇压着他后颈。慕容沣心里有些异样，但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一时愣怔着不知道如何反应。慕容浚脑子里千回百转，心底一片酸涩悸动，小心翼翼地拥抱着他的弟弟，把嘴唇贴在他颈后，眼中涩然，几乎要落下泪水，慕容沣由着他一直抱着，反手圈住了他。
兄弟二人在浴室里静静地拥抱着，慕容浚恍惚想起二十七年前，他抱着冻得快哭不出来的刚出生的慕容沣，一步一挪地在雪地里步行的那一天，背后还有追兵，身边没有能庇护的大人，前面是未知的雪原，年幼的他为父亲下属的冷酷和谎言震惊而恐惧，唯有怀里抱着的这个婴儿能给他一丝丝安慰。
我给了他第二条命，他就是我的。既然我能让他活第二次，那他的命只有我可以左右。
浴缸里的水渐渐冷了，慕容沣天生体寒，此时全身冰凉，慕容浚终于抬起头，眼圈红红地放开他跨出浴缸穿上衣服，带着些鼻音说：“你先出来，我叫人来添热水，等会儿再泡一阵别着凉了。”
慕容沣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犀利如同雄鹰，此时却带着些懵然的天真，站起身裹上浴袍，坐到旁边的椅子里，全身裹着白色的袍子，露出一点胸口的皮肤，整个人红彤彤湿哒哒的，眼巴巴看着他哥哥推门出去，像个刚闹完脾气被大人冷落了的孩子。
兄弟俩心里都有些郁结，只是慕容沣以为自己之前的胡闹伤了哥哥的心而深感愧疚，慕容浚却是止不住心里无限爱怜之意，更忘不掉他们是亲生兄弟的事实。
他生下来就该是我的，可我万万不能碰他。
除非有一天，他不姓慕容。
次日慕容沣依旧例行巡视军营，慕容浚在客厅里摆弄茶道，程谨之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慕容浚抬眼瞥了她一下，将一只茶杯放在她面前：“请。”
程谨之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笑道：“五哥于茶道是愈发的精进了。”
慕容浚淡淡答道：“玩意而已。不想笑就别笑，看着累。”
程谨之面不改色：“五哥是兄长，身为弟媳怎能给五哥脸色看？”
慕容浚倒干净茶壶里的余茶，匀匀地倒了一壶水，盖上壶盖道：“你越是和颜悦色，我越觉得心里疙疙瘩瘩的，还不如直接摆脸色给我看。”
程谨之道：“五哥言重了，不知谨之是哪里得罪了五哥，以致五哥生气？还望五哥指出来，谨之也好改正。”
慕容浚知道她来意不善，也不在意，给她添了茶道：“你得罪我的地方多着呢，要一条条一件件地数落，一时半刻也说不完，你不如直接问我什么时候走，让老六回你房里住，咱们这话也可以少说一会儿，你舒服我也自在。”
程谨之没想到他说话那么直接，冷哼了一声道：“沛林跟五哥向来最为亲近，多年不见自然想让五哥多留几日，谨之怎敢无礼。”
茶叶已经泡了三道，慕容浚将茶叶渣倒掉，装上新茶倒上水，摇摇茶壶：“你不如担心担心尹静琬会不会被找到。你的心腹大患是她，可不是我这个住不了多久的夫家哥哥。”
程谨之终于变了脸色，毕竟不好说出有失体统的话，起身便回房去了。
“啧啧，嫁了人的不管圆没圆房，都得变成二百五么？”慕容浚将第一道茶倒掉，自言自语道，“哎呀老六啊，你怎么那么招人稀罕……”
晌午过后有人请慕容浚出去应酬，他想着反正闲来无事出去交际交际也是不错便去了，谁知道这一走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虽然脑子并不糊涂，却也有些脚下虚浮，刚开了房门，就听到模模糊糊有人凄凄地叫着“静琬”，顺着声音过去，只见程谨之半扶半拖地带着慕容沣往新房走，当下扬了声：“哟，老六这是怎么了？在自己家都喝成这样？”
慕容沣喝得烂醉，听到哥哥的声音便挣着要站直了，糊里糊涂地笑道：“五哥……你看，你看静琬她回来了……”
慕容浚心里咯噔一下，眼睛不自觉眯缝起来。他这人平时看着一团和气，但只要表露出一些些不快，就能压得整个气氛阴沉下来，气场强大到慕容沣本人都压不住。慕容沣抬眼又看了看程谨之，眼中满是爱意，甜腻得要溺死人，明明眼神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却非要睁大了眼睛把她的脸全都映在眼底。他瞳仁又大又圆又亮，因为醉酒有些红了眼，水汪汪的如同浸在葡萄酒中的黑曜石，加之眼神情意绵绵柔情似水，任谁被他这么一看，都经受不住。
程谨之脸色惨白，只扶着慕容沣僵在原地，既受着慕容浚冷若冰霜的眼神，又听着慕容沣一声声唤着“静琬”，真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静琬！！！”慕容沣忽然用力推开她，程谨之毫无防备一下子被推到在地，慕容沣醉得腿软站不住眼看也要往下倒，慕容浚快步上前架住他，只听得他一声声地叫，“五哥……她不是我的静琬……静琬她没有回来……她回不来了……”
“看你这点出息。”慕容浚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瘫坐在地上无地自容的程谨之，又叹道：“有意思么……”便再也没管她，扶着慕容沣往他们房里走去。程谨之羞愧交加，恨恨地站起身，瞪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动不动。
慕容沣烂醉如泥地被拖到房里，掩着脸无声地流着泪，仰面躺在床上嘴里喃喃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慕容浚好不容易把两人的外衣脱掉，坐在床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心里窝着一股火，生怕他醒来以后再为了尹静琬发什么疯，紧紧地抿着嘴往窗外看，不期然被他一个翻身抱住了腰，一惊之下往回看他，耳朵听到他叫着尹静琬，当下酒气冲脑，恶狠狠地压在他身上堵住他的嘴。起初只是为了不再听到尹静琬的名字，后来一个烂醉一个有情，竟渐渐吻在一起，慕容浚慢慢失了节制，只觉得慕容沣的嘴唇像是世上最香醇的美酒，身子火热得烫手，本来捧着他脸庞的手慢慢向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意乱情迷之下慕容沣也分辨不清男女手掌的区别，模模糊糊只当是与尹静琬缠绵，相思情切愈发热情主动，慕容浚也愈发地激动起来，渐渐两人裸裎相对，慕容浚胡乱在他脸上身上亲着，冷不防一声“静琬”从二人相贴的唇齿间溢出，顿时惊得他一身冷汗，一把推开慕容沣跳下床，浑身颤抖着坐在地上看着趴在床沿眼中依然水光粼粼的慕容沣，一颗心砰砰砰砰跳得杂乱无章，几乎要蹦出胸膛。
慕容沣两条长腿一迈便跨进了浴缸，胸口往上露出水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颇为享受地闭上眼睛，双手舒展搭在浴缸边缘上。室内水汽氤氲，一切都雾蒙蒙的看不清楚。单论长相慕容浚要比他弟弟精致得多，但慕容沣胜在气质清朗，线条流畅，此时隔着浓浓的水汽，越发如同水墨绘就一般，短短的头发粘在额头脸颊上，衬得肌肤好似白玉一般毫无瑕疵，水珠顺着颈线极优雅地滑落，一路滚过精雕细琢的锁骨胸膛，叱咤风云的一代将领此时竟让人瞬间想起古人所说的“美人如玉”。
慕容浚双手抓着睡衣的衣襟愣在当地看着他微微扬着红润精致的唇角，眉目舒展地仰躺在浴缸里，不知是浴室里太热了还是怎地，顿时像被一只手攥住了喉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五哥，赶紧进来水可凉得快，”慕容沣见他半晌没动，睁开眼睛一扬手，哗啦一下泼湿了他衣服，“别愣着啊。”
慕容浚笑了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你都多大了，这么孩子气。”
说罢便脱了衣服也踏进水里。慕容沣本来以为他刚刚只是仗着一股寸劲儿才压制住他，孰知慕容浚一身肌肉匀称，竟没有一丝赘肉，相较之下，自己当真逊色不少。
慕容沣颇有不甘：“看不出来，五哥赋闲在家却比我这成天在马背上的还要壮实啊。”
慕容浚淡淡一笑：“怎么着，合着我就该闲着散着只会吃喝玩乐一身痴肥才对？”
慕容沣转念一想，自觉今天让他下不来台，在人前留了话柄，心里边存了几分讨好的意思，当下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着要是我和五哥易地而处，肯定不能这般自制啊。”
“别想着讨好我。”慕容浚哼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就是狼崽子一个，就算没得了帅位，你也能自己折腾出一片天，哪像我啊，胸无大志不过是个闲人，要不是从小父帅管得严，说不准成什么样呢。”
慕容沣今天逞了威风心情格外好，童心大起，凑到慕容浚身前扳着他的肩膀让他背对自己，献殷勤似的给他揉肩捶背，笑嘻嘻道：“知道五哥疼我。”他手掌宽厚十指修长，劲道恰到好处，虽没什么花式手法却是极佳，慕容浚不禁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回头看着他，眼里深深的蕴满情意，慕容沣一怔：“五哥……”
慕容浚一使劲把他拖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也不出声，只是用嘴唇压着他后颈。慕容沣心里有些异样，但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一时愣怔着不知道如何反应。慕容浚脑子里千回百转，心底一片酸涩悸动，小心翼翼地拥抱着他的弟弟，把嘴唇贴在他颈后，眼中涩然，几乎要落下泪水，慕容沣由着他一直抱着，反手圈住了他。
兄弟二人在浴室里静静地拥抱着，慕容浚恍惚想起二十七年前，他抱着冻得快哭不出来的刚出生的慕容沣，一步一挪地在雪地里步行的那一天，背后还有追兵，身边没有能庇护的大人，前面是未知的雪原，年幼的他为父亲下属的冷酷和谎言震惊而恐惧，唯有怀里抱着的这个婴儿能给他一丝丝安慰。
我给了他第二条命，他就是我的。既然我能让他活第二次，那他的命只有我可以左右。
浴缸里的水渐渐冷了，慕容沣天生体寒，此时全身冰凉，慕容浚终于抬起头，眼圈红红地放开他跨出浴缸穿上衣服，带着些鼻音说：“你先出来，我叫人来添热水，等会儿再泡一阵别着凉了。”
慕容沣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犀利如同雄鹰，此时却带着些懵然的天真，站起身裹上浴袍，坐到旁边的椅子里，全身裹着白色的袍子，露出一点胸口的皮肤，整个人红彤彤湿哒哒的，眼巴巴看着他哥哥推门出去，像个刚闹完脾气被大人冷落了的孩子。
兄弟俩心里都有些郁结，只是慕容沣以为自己之前的胡闹伤了哥哥的心而深感愧疚，慕容浚却是止不住心里无限爱怜之意，更忘不掉他们是亲生兄弟的事实。
他生下来就该是我的，可我万万不能碰他。
除非有一天，他不姓慕容。
次日慕容沣依旧例行巡视军营，慕容浚在客厅里摆弄茶道，程谨之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慕容浚抬眼瞥了她一下，将一只茶杯放在她面前：“请。”
程谨之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笑道：“五哥于茶道是愈发的精进了。”
慕容浚淡淡答道：“玩意而已。不想笑就别笑，看着累。”
程谨之面不改色：“五哥是兄长，身为弟媳怎能给五哥脸色看？”
慕容浚倒干净茶壶里的余茶，匀匀地倒了一壶水，盖上壶盖道：“你越是和颜悦色，我越觉得心里疙疙瘩瘩的，还不如直接摆脸色给我看。”
程谨之道：“五哥言重了，不知谨之是哪里得罪了五哥，以致五哥生气？还望五哥指出来，谨之也好改正。”
慕容浚知道她来意不善，也不在意，给她添了茶道：“你得罪我的地方多着呢，要一条条一件件地数落，一时半刻也说不完，你不如直接问我什么时候走，让老六回你房里住，咱们这话也可以少说一会儿，你舒服我也自在。”
程谨之没想到他说话那么直接，冷哼了一声道：“沛林跟五哥向来最为亲近，多年不见自然想让五哥多留几日，谨之怎敢无礼。”
茶叶已经泡了三道，慕容浚将茶叶渣倒掉，装上新茶倒上水，摇摇茶壶：“你不如担心担心尹静琬会不会被找到。你的心腹大患是她，可不是我这个住不了多久的夫家哥哥。”
程谨之终于变了脸色，毕竟不好说出有失体统的话，起身便回房去了。
“啧啧，嫁了人的不管圆没圆房，都得变成二百五么？”慕容浚将第一道茶倒掉，自言自语道，“哎呀老六啊，你怎么那么招人稀罕……”
晌午过后有人请慕容浚出去应酬，他想着反正闲来无事出去交际交际也是不错便去了，谁知道这一走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虽然脑子并不糊涂，却也有些脚下虚浮，刚开了房门，就听到模模糊糊有人凄凄地叫着“静琬”，顺着声音过去，只见程谨之半扶半拖地带着慕容沣往新房走，当下扬了声：“哟，老六这是怎么了？在自己家都喝成这样？”
慕容沣喝得烂醉，听到哥哥的声音便挣着要站直了，糊里糊涂地笑道：“五哥……你看，你看静琬她回来了……”
慕容浚心里咯噔一下，眼睛不自觉眯缝起来。他这人平时看着一团和气，但只要表露出一些些不快，就能压得整个气氛阴沉下来，气场强大到慕容沣本人都压不住。慕容沣抬眼又看了看程谨之，眼中满是爱意，甜腻得要溺死人，明明眼神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却非要睁大了眼睛把她的脸全都映在眼底。他瞳仁又大又圆又亮，因为醉酒有些红了眼，水汪汪的如同浸在葡萄酒中的黑曜石，加之眼神情意绵绵柔情似水，任谁被他这么一看，都经受不住。
程谨之脸色惨白，只扶着慕容沣僵在原地，既受着慕容浚冷若冰霜的眼神，又听着慕容沣一声声唤着“静琬”，真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静琬！！！”慕容沣忽然用力推开她，程谨之毫无防备一下子被推到在地，慕容沣醉得腿软站不住眼看也要往下倒，慕容浚快步上前架住他，只听得他一声声地叫，“五哥……她不是我的静琬……静琬她没有回来……她回不来了……”
“看你这点出息。”慕容浚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瘫坐在地上无地自容的程谨之，又叹道：“有意思么……”便再也没管她，扶着慕容沣往他们房里走去。程谨之羞愧交加，恨恨地站起身，瞪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动不动。
慕容沣烂醉如泥地被拖到房里，掩着脸无声地流着泪，仰面躺在床上嘴里喃喃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慕容浚好不容易把两人的外衣脱掉，坐在床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心里窝着一股火，生怕他醒来以后再为了尹静琬发什么疯，紧紧地抿着嘴往窗外看，不期然被他一个翻身抱住了腰，一惊之下往回看他，耳朵听到他叫着尹静琬，当下酒气冲脑，恶狠狠地压在他身上堵住他的嘴。起初只是为了不再听到尹静琬的名字，后来一个烂醉一个有情，竟渐渐吻在一起，慕容浚慢慢失了节制，只觉得慕容沣的嘴唇像是世上最香醇的美酒，身子火热得烫手，本来捧着他脸庞的手慢慢向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意乱情迷之下慕容沣也分辨不清男女手掌的区别，模模糊糊只当是与尹静琬缠绵，相思情切愈发热情主动，慕容浚也愈发地激动起来，渐渐两人裸裎相对，慕容浚胡乱在他脸上身上亲着，冷不防一声“静琬”从二人相贴的唇齿间溢出，顿时惊得他一身冷汗，一把推开慕容沣跳下床，浑身颤抖着坐在地上看着趴在床沿眼中依然水光粼粼的慕容沣，一颗心砰砰砰砰跳得杂乱无章，几乎要蹦出胸膛。
卡在这里不厚道
虽说只有豆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