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通过外部措施去争取的假自由是一个错误,是混乱,是除了害怕和绝望的苦草外什么都不长的荒漠.这是自然的事,因为凡是具有正真的,耐久的价值的东西,都是来自内心的礼物.人不是从下往上生长,而是从里向外生长.这是一切生命自由的根本条件.这个条件不是人为地制造出来的社会气候,而是不断地通过去争取的对自己和对世界的一种态度.有了这个条件,人就能自由.

【书摘】《卡夫卡口述》_卡夫卡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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