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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仙鬼话——讲述那些你不知道的民俗、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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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天涯社区 原作者; 燕归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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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5-06 07:54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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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3-05-06 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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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多年前,我父亲娶了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女孩映山红为妻子,多年以后他回想起来,只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的迷,他甚至都不知道映山红的真名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却在三十三岁的时候离奇的死去了。
        多年以后,我在她的坟头找到了一块淡黄色的石头,命运也从此发生了改变……
        喝醉酒的黄皮子、半夜七楼神秘的脚步声、客车上母女冤魂索命、离奇的招魂咒语、大兴安岭下的宝藏、埋在河边的坟墓、勇敢的鄂伦春族人不为人知的祭奠习俗……
        一个一个的故事看似离奇,却又都将线索指向了同一个地方,那是一个人的坟墓,坟里埋着的人正是……
        **************************************************************************************
        本故事系作者根据一些个人经历、他人经历为蓝本所作,部分情节纯属虚构,里面有提到各地的风俗、民俗等,略有失真,敬请谅解。


      7楼2013-05-06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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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去了陶瓷厂。初来乍到,年纪也小,什么都不会,空有一身蛮力气,主任就让他去倒大缸(就是司马光砸的那种大缸,相信现在人家还都有这种大缸,蓄水、腌咸菜、做酱菜都用得到)。
          倒大缸就是把做好的水缸运到车间摆好。近一米半高的大缸,足足有二三百斤,人力是很难抬起来的,只能在地上把缸身略微倾斜,抓着缸口轱辘着走。
          我父亲虽然岁数不大,但是个子很高,还有力气,干这事绰绰有余。每天闲暇之余还有时间去别的车间去学学人家在缸面上喷漆、写字、作画。那会还是文革期间,大缸上都要求画上大字报和宣传标语。他对这些格外爱好,有时车间没人,他就自己拿着油漆、喷灯随便练上两手。他特别爱好这些,学的也快,偷着画上去的,不仔细看,跟那些师傅、工匠画的没啥两样。
          有一天晚上,已经半夜,车间里人都下班了。这时我父亲心里又来了瘾,自己偷偷地跑回了车间,自己拿着彩漆就在缸面上画了起来。画了一阵,忽然外面有人喊了他一声。


        10楼2013-05-06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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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喊的又急又快,我父亲乍一听没听出来是谁,迷迷糊糊地走出车间,往四周看了看,也没看见人。
            他出去找了一圈,没看见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也没在意,就又回到车间了。再说刚才叫他那声音,他以前都没听到过,乍一听都不像是汉人的声音,有点像老毛子。
            他又画了一会,忽然又听见了一阵脚步声,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吓了一跳。他怕的倒不是别的,而是万一有哪个当官的进来,看见他自己在这偷着往缸上喷漆、作画,免不了要臭训他一顿。
            他听见声音就赶紧灭了灯,四周看了看,便悄悄地藏在了一口大缸的后面。
            等了一会,脚步声渐渐地走近了,我父亲这时候已经吓的浑身是汗。因为那脚步声,居然直直的就冲着他来了。
            周围黑灯瞎火的,车间里还全是大缸,那人咋看清的?我父亲心里打鼓,就想伸头去看看。
            陶制大缸上粗下细,我父亲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往外看。车间里漆黑一片,来人也不见拿着手电、蜡烛之类的照明设备。我父亲趴在地上使劲抬着头,由于角度的关系,借着月光,只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双脚。


          11楼2013-05-06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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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脚很大,穿的鞋虽然破破烂烂,但我父亲却认得那是一双皮鞋,而且是老式苏联制作的那种军勾皮鞋。  那双鞋笔直地踩在我父亲的对面,看鞋的样子,似乎主人就直勾勾地站在我父亲的对面,俩人之间只隔着一口大缸。  我父亲一看是穿皮鞋的人,更害怕了,能穿得起皮鞋的人,必定是当官的。在他那个时代,谁要是干了点什么私人勾当被厂子里领导发现,是会在职工大会上点名批评的。那会人人都爱面子,道德观念极强,谁要是被批评一顿,哪还有脸见人了,吊死的心都有。


            12楼2013-05-06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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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就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双鞋。而那鞋的主人,也一动不动的就站在对面看着我父亲。俩人谁都不做声,时间一长,我父亲憋的不耐烦,渐渐地产生了困意,居然趴在地上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父亲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身子一哆嗦,就醒了。他趴在地上瞅了瞅,看见那双大脚已经不在了,顿时放下心来,从大缸后面爬出来,抖了抖衣服,回工棚子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心里直打鼓,一直盯着别人的脚瞅。看哪个管事的穿了一双大头皮鞋,瞅了一天,别说军勾皮鞋了,不露脚趾头的布鞋都少见。一直到晚上下班,我父亲才算彻底安下心来,庆幸自己昨天没被发现。


              13楼2013-05-06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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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瓜子一想起来车间的笔墨漆画,心里就痒痒。少年心性,想干啥要是干不成,那感觉犹如蚂蚁穿胸而过、蚊蝇绕头而鸣,别提多难受了。
                  折腾了一会,我父亲一咬牙,借着尿道偷偷从工棚子里跑出来,又去了车间。
                  从工棚子里出来的时候,他顺手把床头藏着的几根蜡烛带了出来。到了车间里,他摸着黑四处转了转,一看确实没人,就从兜里掏出来蜡烛点着了。蜡烛的火焰跟灯光比起来,那可差老鼻子了,往身前一放,再借着身体挡住窗户的方向,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有亮光。


                15楼2013-05-06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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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安全了,我父亲心里也高兴了,拿起笔墨蘸着朱漆就在缸面上龙飞凤舞地画了起来。
                    车间里烛光摇曳,映着我父亲的影子忽明忽暗。屋子里只有他手中的笔墨刷在缸面上的“唰唰”声。画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父亲突然又听见有人叫他,这声音太突然,吓的他一哆嗦。这一次他确定不会听错了,那声音说的又快又尖,听音调是在叫他的名字,但是却又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一样。


                  16楼2013-05-06 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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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手中的笔刷,举着蜡烛顺着声音的方向就照了过去,蜡烛飘忽的火焰根本照不到多远。但是借着模糊的光亮,我父亲隐隐约约地看见车间里面站了一个人。
                      车间很大,里面囤满了大缸。缸与缸之间的缝隙很小,他这么消瘦的身材都很难挤进去,那人又是怎么进去的?我父亲心中起疑,举着蜡烛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我父亲颤颤悠悠的往里面走了几步,借着火光,看见一个“人”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那人很高,我父亲一米八几的身高,跟那人比起来都矮了不少。我父亲也不能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背对着他的,因为他根本看不见那人的头,所以我父亲才以为那人是背对着他低着头的。


                    17楼2013-05-06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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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又往里走了一步,跟那人隔着有两口缸的距离停了下来,举起蜡烛对着他照了照。昏黄的烛光照在那人的身上,一跳一跳的。我父亲看不见他的头,只看见他穿了一件很挺实的绿色军大衣。
                        这种军大衣,在北方很常见,都是从苏联老毛子那弄来的。前苏联一心发展重工业、军工业,再加上西伯利亚地区寒冷异常,这种军大衣生产出来就为了保暖的。光保暖不说,质量也是出奇的好。过去的那种杀伤力低点的盒子枪,有的一枪都崩不透这厚实的大衣,唯一的缺点就是沉了点。东北的冬天,零下三、四十度,弄一件这种毛子军大衣往身上一披,一点冷气都透不进来。非常气派,暖和着呢。


                      18楼2013-05-06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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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这种大衣实在太便宜了。老毛子重工业发展的太过火了,轻工业却可怜的很。边境管理的不是很严格的那些年,随便用点便宜的日常用品就能跟毛子换来价值很贵的重家伙。那会满洲里地区,这种贸易兑换尤其频繁。最不可思议的时候,就用几块泡泡糖就可以换来一件这种军大衣。所以,那时候民间不光叫苏联人老毛子,还有的叫法更直接,叫他们毛大傻。当然,苏联解体之后,中俄关系逐渐缓和过来,还成了亲密的战略伙伴。现在的人再叫老毛子,也不在是当初的讽刺、仇恨韵味了。


                        19楼2013-05-06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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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一看这一身毛子大衣,心中就起了嘀咕。再看这人身材魁梧,更是满脑子疑惑,整个陶瓷厂也没见比我父亲还高的人,今天怎么就出来个这家伙?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胆子奇大,脑瓜子转了好几个圈也没往那些神神叨叨的方面想。他举着蜡烛跟那人面对面站了一会,张口问道:“你是谁啊,三更半夜的这来干啥?”


                          22楼2013-05-06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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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也不回答,依旧笔直地站着。我父亲奇怪,再举着蜡烛,就全身上下都看了那人一遍。他低着头看向那人脚的时候,突然吓了一跳,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他居然看见了一双军勾皮鞋!那双鞋他太熟悉了,就是昨天晚上趴在大缸后面看了一晚上的鞋啊。他一下就明白了,敢情这是撞到鬼了啊。


                            24楼2013-05-06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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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源于未知,这明知道撞到鬼了,哪还能不怕了?我父亲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外跑。
                                他之前仗着自己瘦,是扭着腰从大缸之间的缝隙中挤着走过来的。这一着急,回头想跑,也没有空间。他吓坏了,使劲收着腰沿着缝隙往回蹭。只是越着急,走的越慢,不是脚被绊住,就是方向找不对,一下撞到缸沿上了。
                                冷汗顺着我父亲的脸流到了脖子上。他跑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一回头,吓得心脏都差点从嘴里蹦出来。那穿着毛子大衣的“人”居然动了,大手一张,就向他扑了过来。
                                他们之间只有两口缸的距离。那家伙身板子宽大,不能从缸沿之间挤过来,他往前顶了一顶,突然抓住缸沿双手一扯,一用力居然把一口大缸给生生掰碎了!


                              25楼2013-05-06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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