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同样空寥的空地,只是多了一层销毁,就像人的身体被摧残到支离破碎……
我支撑自己随时都会倒下的身躯和宇智波佐助静默在没有一丝风的气息里。佐助斜睨我一眼,静静伸出手把一根铁鞭交给我“这是你的武器,你熟读了忍术,可是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属性是属于雪。你的血继很独特,世界上罕有。”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可是这些话里依然没有起伏,没有除冷淡以外的情绪。
我无任何感情接下,拿着鞭子的一头,那些细细却重重的鞭身和鞭尾静静躺在地面。
他闭眼再一次开口:“今天一样,我会在某个地方观察你。只是你的对手不会再那么简单。”语毕,一如既往瞬间消失,瞬间不见。
我依然站在原地,似乎心里也没有过多的彷徨和害怕。记忆中全部都是星野草闵那个老太婆的话“你要记住,你体内有一种异样查克拉,把它使用出来需要你从战斗里醒悟,我是帮不上忙的。上一次,如果不是佐助心软救下你,或许你就已经把那些潜力发挥了出来……”
发挥出来……书中记载的知识,要用能量和意志力同时互补。感觉肩头短短的发丝,努力放空情绪一步一步向前走。瞬间几个身影出现,就像昨天那样的大汉光着膀子,只是他们没有狰狞的表情,他们的神情死死的,空空的,眼里容纳不下一粒尘埃。
他们围绕着我,没有先出手的意思。空气就这样紧张窒息的散开……
我紧紧攥住鞭子,在原地绕了一个圈把每人都注视的清清楚楚。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如果错过,等他们动手我就会变得被动。我兀然提起一口气,用力挥动手里的鞭子向他们出击。他们舜影般闪开,每每都无法落在他们身躯,他们没有任何伤害,而我早已满头大汗。
看着一个接一个的身影在我眼前闪现,不免有些心慌意乱。
怎么办?该怎么做……
又偏头遥望了一眼远方,他在看着我吧,这个时候他心里一定在想我有多么的弱吧,我又一次让他看不起了吧。想到这里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血液开始炙热的在体内燃烧起来……
“嗞嗞——”如触电般,我跟着这样的感觉,闭眼,脑中忽然闪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那样的画面中,有一位妇人望着雪地里的两名小孩,她一边流着血,一边开始结印,然后说出了:忍法,血魔之星这几个字。兀然觉得心痛,逼自己然后睁眼时,一手情不自禁结印在胸前“忍法——雪魔之星。”就像毫无生疏这样的方式和力量,话音截至的片刻——
有一阵狂风吹过,天空渐渐布满柔雪,那些雪粒以千钧一发的速度紧紧裹紧大汉,我一个激灵趁机挥动手里的铁鞭,自己的脚在原地旋转不止,鞭子也舞动成一个圈一下接一下,一击接一击落在大汉身上,顿时鲜血从裹紧他们的柔雪里渐渐侵出……
是自己的能量吗?是自己伤害了他们吗?我有些恍惚不过神,迷茫停下动作,呆呆地望着他们。他们依然没有情绪、没有挪动,白雪渐渐汇集成透明的冰层把他们包围的不透露一丁点空隙。
我望他们望的出神。自己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情不自禁脑海里闪现了一些片段,情不自禁地结印,情不自禁说出了某个忍法,他们就已这样。正在沉思中,天际下忽然一声破裂的巨响,冰层刹那间破碎,我本能的后退几步,大汉们依然麻木着不理会身体流下的鲜血步履蹒跚向我走来……我一直后退着,他们一直逼近着,仿若这一切都显得很慢,一点儿也不急迫;仿若这一切都不再是激战,一点儿也不紧张。
“不要过来,我警告过你们不要过来!”我歇斯底里嘶吼着,闭上双眼胡乱挥舞手里的鞭子,一阵喧嚣后,再也无任何声响。
在睁开眼时,佐助就已稳稳站在我身旁,我惊愕睁大瞳孔,有些接不上气的喘息着。在低头时才发现,包围我的大汉早已口吐鲜血倒地……
“看来后面的测试没有必要了。”他静静说完,嘴角缓缓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然后转身不理会迷茫呆滞的我渐渐提起步伐——
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慨,我不明白那些情愫是什么?是一种相同还是一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