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今天可能因为腰伤而走火入魔了否则我实在没能明白为啥我会觉得正在给我吹头发的刘忻非常温柔。
我们都没说话,以至于气氛有一点微妙,我觉得我现在四肢都很僵硬,不知道该放哪儿好。要知道除了我妈这辈子没人给我吹过头发。
我偷偷看刘忻,她表情柔和,但是心不在焉,我猜想也许她想起了什么人,她也许透过我在回忆过去。
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到不舒服。
没有来由的不舒服。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我猜测我和刘忻的关系到现在这种距离大概是最好不过的了,419之后能做朋友的不多,我和刘忻算是幸运的,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没有什么理由和立场要求更多,所以这种不舒服让我觉得我自己的心态不正确,喜欢她是不可能的,大概只是因为觉得突然变成了她记忆中某个人的代替品而觉得不爽罢了。
我们安静的各怀心思,那也许是我们离得最近却又离得最远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