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世为你，入世也是为你。而你眼里的……从来只是天下。】
【哦……？】
【离经易道济世苍生，那自是你的道。我为你一人拔剑，只是我的事。】
【那么，你的道呢？】
纯阳笑了笑，收剑回鞘。
他从未回答过万花的那个问题。
直到很久以后，他伸出手，一寸寸抚过万花的墓碑时，才慢慢开口。
【你的道是天下，我的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