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装著平静,说道。
「呐,那个还不可以吗?」
「……sex吗?」
一下说出重点的回覆。
「也差不多、那个……不是五天都没做了嘛」
这害羞的台词,我尽可能用撒著娇的语气说著。
圭郑重其事的答道。
「是身体回复好的证据吗,那麼……」
「嗯~,就算不可以啊……」
我挪动头,将脸蹭上没有眼镜也能看得见、距离很近盖在圭股间的毛巾,轻声低语,
「起码,让我来帮你嘛」
你啊,五天的禁欲肯定辛苦了吧?
然后,脸碰到的圭的股间,已经极诚实的硬了起来。
可是。
「我的事情不用管」
简直是太不坦白地说道,
「那麼,洗好头以后,避开伤口地帮你处理一下」
甚麼!
寂寞感再次袭来,但那很快转化为翻腾而起的愤怒。
不行了,不可以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