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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连载翻译】三部二 在灼热屋顶上的小提琴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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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走的时候,想起了一件要问的事情:
「你教过小空美式英语吗?」
「也不是教啦,只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都在说而已。」
「那麼,日常会话都是用英语?不,应该是美式英语?」
「回去的话,会英语也比较方便吧?」
「你打算回美国吗!?」
「我觉得小空要上学的话,那裏的school会比较适合他。」
「咦......你也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嘛。」
我不禁流露出感动之情,但生岛桑突然又变为一副磨磨蹭蹭的样子说道:
「也要看他怎样选择啦,怎样也好,留在日本上学的话便要又学这个又学那个的,太辛苦啦。要是专一只学法国号的话,去那裏才好。」
「那小空他怎样说?」
「哈哼!」
「你这笑声算甚麼啊?」
「他可是我的人!」
意思就是,小空一定会说:只要和高岭在一起的话,甚麼地方都会跟著去。那种令人面红的话。
「......你爱他吧?」
「差不多啦!」
「虽然我还是有点抗议,但明年小空也已经十六岁了......」
说著说著的时候,已经到了超市门前。
买完东西后,不知今天到底吹了甚麼风,生岛桑居然替我拿著东西,直至回到家中。
(注六)德国的钢琴名牌,详情在《小夜子小姐的心情》裏izumi有介绍,我不再多说了。
(注七)有学过小提琴的都知道了,E弦是小提琴上最高音也是最幼的一条弦,它的存在意义便是在调音的时候,被一个不小心拉得过紧而弄断的(被某容T飞————),所以后备用的E弦是小提琴盒内必备的东西。
(注八)美式英语。
更新了......第二章(终於)弄完了!各位新年快乐!
好困,继续睡觉去............


45楼2013-04-29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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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在门前停了一辆似曾相识的深蓝色车子,我一面想著:「真碍事」,一面步上了大门前的石阶。
    「咦?」
    「怎麼啦?」
    「门没有上锁......」
    「刚才忘了锁吗?」
    「不,我不会这样......」
    总之,先进了大门再说。
    一映入眼帘的,是在置鞋处的一双女性鞋子。
    「怎可能......」
    不会是小夜子小姐吧?
    跟著我进来的生岛桑,看到鞋子后便哼了一声:
    「是个女贼吗?」
    「......要是这样的话,说不定还比较好。」
    有淅沥的水声传了过来,是厨房那儿的。
    我脱下了鞋子,第一眼便注视著光一郎的肖像。
    万一真是小夜子的话......虽然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请您在战事爆发前,替我阻止这场大战。
    不,还有一个问题,小夜子小姐有这裏的备份锁匙吗!?


    46楼2013-05-02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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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5: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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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候,比我的行动还要快一步的生岛桑,已经跑往厨房那儿去了。
      我连忙追了上去。
      「喂!」
      生岛桑大声咆哮著。
      「你是谁啊!」
      面对生岛桑那种有如质问甚至威胁似的怒吼,凛然的女中音回答说:
      「我才才要问,您是哪位?」
      ......果然是小夜子小姐......
      我想办法闯进两人的中间,一面推开挡在厨房入口的生岛桑,一面说道:
      「小、小夜子小姐,你在这裏打算做甚麼?」
      「哎呀,欢迎您回来,守村桑。」
      小夜子小姐用很平静的声音回答道:
      「我买了花来,但却找不到花瓶,所以不得不再出门一趟了。」
      「啊,对、对不起。花瓶平常是放在......」
      在洗碗的盆子前面的小夜子小姐,抱著一大束的百合花。
      「生岛桑,请你让开啦!」
      即使这样说,也丝毫不动的庞然大物,我只好用用尽全身的力量推过去,但是,一用力的时候,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唔......哇?」
      我的手一滑,便随即往后一倒,咚的一声,屁股便结结实实地撞了地板一下。


      47楼2013-05-02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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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罗唆得要命的大姐啦!」
        生岛桑怒吼起来。
        「快点儿去啦!」
        但是,小夜子小姐也不客气地怒吼回去:
        「我可去不了啦!」
        一下子,便看到了生岛桑的鼻孔一下子缩回原状。
        「甚麼嘛,你也是这样啊?」
        「嗳,你也有感觉到吗?」
        「这裏果然是有灵体的存在呢!」
        看来二人的争辩在这裏便告一段落了。
        「不好意思。」
        我这样插话道。
        然后,当准备起来的时候,头便被人挡住了:
        「你睡觉去!」
        把我的头压了回去。
        「请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我根本就没事啊!」
        「凭你这副脸色?喂,大姐,你拿面镜子来给他照照好啦!」
        「无论如果,我也不是小孩子嘛!」
        我这样反驳著,但是,小夜子小姐也加了一句:
        「不,你的脸色便像纸那麼白。」
        好像很担心地说著。


        49楼2013-05-02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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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够了,你们在紧张甚麼啦?
          「你们啊!我可不觉得我有不舒服的地方啊,无论身体哪个部位也没问题。」
          我一面说著一面打算用屁股支撑著坐起来的时候,那不适的感觉便像突袭似的来了。
          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便呕吐起来。
          「面盆!」
          「是、是的!」
          咕噜咕噜地从口中吐出来的东西,但是,咽喉裏却完全没有那种呕吐感,在沙发上的我不断地......吐出来的是中午吃的面,接近没被消化便这样......我现在想到的是,吐得这样子,之后到底能不能把沙发完全擦乾净呢?
          「喂,已经全吐出来了不?还有想吐的感觉吗?」
          (应该是吧)我这样想著,然后闭上了眼睛。
          吐完后已经没晕眩了,但是,胃裏一下便变得像空空如也似的感觉。
          话说回来,现在这裏有股臭味了。
          先说一句:
          「......对不起」
          道了个歉
          「呀,行啦!我来吧!」
          听到生岛桑的声音,我微微张开了眼睛。
          小夜子小姐拿著抹布,似乎正打算替我处理那呕吐物的样子。
          呜哇!......
          生岛桑把抹布从小夜子小姐手上拿过来,令她呆了一下。
          「大姐,去找块拧乾了的毛巾来替他擦擦脸好啦!」
          「是的。」
          哇、别开玩笑了。
          「呀,可以啦,我自己去洗......」


          50楼2013-05-02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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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把话说完,
            「不行哟!」
            「起不来啊!」
            女低音和男低音像是二重唱似的拒绝了我要站起来的请求。
            这是,即使想起来也好,说不定真的无法自行站起来了。怎麼说也好,在体内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似的,像是连头也没法抬起来似的。
            「奇怪了......我到底怎麼了?」
            刚把眼睛闭起来,就在这时候。
            是大门卡嚓一声打开的声音。
            小夜子小姐把头转过去:
            「哥哥?」
            「小夜子?」
            圭很不高兴地回应著。
            进入大门的时候,由於这个房间没有门,所以圭进来便看到我了,当他一眼看到我的情况时,那美貌一下子便崩溃了。
            「悠季!?」
            「没事啊,只是吐了一下而已。」
            我笑笑地对他说,但圭已经大踏步地走到沙发的前面:
            「圭,那裏!」
            警告也来不及了,圭的膝盖正朝著我的呕吐物上跪下去,看来一定会弄脏了。
            「喂—真是的,就这样踏上去了。」
            「到底怎麼了!?哪裏觉得辛苦!?」
            「你的裤子,这样不是会变得黏糊糊的啦?」
            「有发烧没有!?难道,是在外面昏倒的!?你为甚麼不给我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啊!」
            糟了。原本我是打算在圭回来之前,把睡衣换好含混过去的。


            51楼2013-05-02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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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现在开始......总之,我译多少贴多少......反正分章找一早分好了......到时再算!
              「这个、我也没有甚麼不适,所以便不想一直睡觉而已啦。」
              「高岭,等一下。」
              无视我所说的话,圭对生岛桑使了一下眼色,生岛桑点了一下头,示意圭走过去。
              「啊,喂!袜子,会弄脏的啊!」
              被呕吐物弄脏了的脚,要是还在四处乱走的话,一会儿打扫起来便麻烦了,但是圭还这样子和生岛桑一起向厨房的方向走过去。
              「呀—,真是的!」
              发完了牢骚后,才发现这下子变了只和小夜子小姐两人独处的情况了。
              哎呀—......而且还是和这种超级难以应付的大小姐一起......
              「......这个,对不起。给你添了奇怪的麻烦了。」
              小夜子小姐像是不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似的,目不转睛地看著我:
              「不」
              轻轻开口说道。
              颜色很漂亮的口红。
              我因为实在不知道有甚麼话可以说,於是:
              「口红的颜色很漂亮呢!」
              这样说道。
              小夜子小姐在这一瞬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谢谢赞赏。」
              然后移开了视线。
              看来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了。


              52楼2013-05-02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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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嗅到了呕吐物传来的气味了。
                「这个,请离开这裏吧!」
                我这样请求道。
                「咦?」
                「这裏很快便会打扫的了。那个......很臭吧?对不起。」
                被别人看到这样的丑态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所以请您往别处去吧,求求您了。
                小夜子似乎察觉到这一点,所以便站起来好让我能安心一点,而我终於能好好地闭上眼睛。
                (为甚麼会这样累的呢......)这样想著,(口裏的感觉还很不舒服......)、(想漱一下口啊......) 想著想著......
                感到有点痛所以睁开了眼。
                「OK,伤口结合得很好,也没有流脓甚麼的。」
                是生岛桑的声音。
                张开了眼睛后发现,眼睛已被摘下来,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悠季?」
                听到圭呼唤我的声音,向那个方向望过去。
                咦、这裏是......床上?
                「抱歉,睡著了吗?」
                「嗯。」
                圭在......生气......呢。
                「那个......其实」
                「今天请你好好休息便可以了。」
                「但是」
                「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53楼2013-05-02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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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5: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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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好像是因为复合性刺激过度而形成了神经失调的状态......我在其后才知道这一点。
                  精神面因为受到打击而出现发热和呕吐等徵状,但是自己却完全在坚持自己是正常的,没有觉察到身体的不适,换句话说实际上是处於不正常状态。
                  庆幸的是,我的的神经失调症在没有加重前便已经康复过来了,之后的两、三日便在甚麼也不想做的倦怠感中漫长地渡过,那是因为身心都需要休息,所以身体的防卫机能正在努力地令自己回复到「正常」的状态。
                  但是,我身体的失调,却留下了极为重大的后遗症。
                  不是在於我,而是发生在圭的身上。
                  而且,还是在隐密而悄悄地进行中的。在我毫不察觉的状态下,在圭内心深处的一部分。一点一点地,但是很实在的————
                  在圭似乎是休假,而富士见也好像是休假的星期二。
                  我和圭一起晚起了,但是即使睡一整晚也无法消除全身的那种疲累感,圭便和我说:「不用起床也没关系」,然后把三餐运到床前来给我,我享受著圭的照顾,然后便半睡半醒地过了一天。
                  傍晚,圭来替我腹部的伤口消毒。贴上胶布的地方,在打喷嚏的时候,便会有点抽痛的感觉。
                  星期三
                  醒来的时候听到了钢琴的声音,看了一下时钟,还是上午。从楼下传来的萧邦练习曲的音色,柔和得令人听得入了神......
                  第二次醒来的时间,听不到钢琴的声音,时钟的指针也指向了傍晚的时分,我走到楼下去,但是,在哪裏也找不著圭的踪影。
                  在厨房的桌子上,有一张便条纸,用充满圭的性格的笔迹写著「很快便会回来」,同时也放著看上去应该是圭做的三明治。
                  怀著感激的心填饱了肚子,记起钢琴室的沙发被弄脏了,便过去看一下。
                  感觉到传来了阵阵怡人的花香。
                  在房间的一角,在地上放了一个大花瓶,白色的百合正在散发著香气。


                  55楼2013-05-02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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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小夜子小姐带来的花。这次没有把它丢掉了吗?也是的,花本身并没有罪过。
                    咦?但是,那个时候的花,好像是粉红色的?也许是我记错了吧。
                    沙发好像是圭清理好了,已经变得十分整洁。
                    因为有点冷,所以把空调开了,然后坐在钢琴前。弹了几个音节,让这部我还不是用得很熟练的BOSENDORFER再度响起了乐声。
                    想试一下刚才听到的萧邦练习曲,但是,指法的印象老是断断续续的,便在圭的乐谱柜裏找起乐谱来。
                    这个......没有?不,有了有了。哇,很古旧的乐谱呢!都变成咖啡色的了。
                    即使没有乐谱也应该能弹出来的练习曲,在玩著弹一了会的时候,圭便回来了。
                    抱著一个乐器店的纸袋。
                    「欢迎回家。」
                    「起了床吗?身体还好吗?」
                    这样说著的圭,四周望了一下,然后,目光停了在百合上面:
                    「说了多少遍还是屡劝不听......」
                    「嗯?」
                    「不,没甚麼。」
                    「没有丢掉呢,那个。」
                    「嗯......还好。」
                    「花没有任何的罪过啊!这样便好,不要太过介意它便行了。」
                    「别理这个了,身体状况怎样?」
                    「嗯,还好。买了甚麼回来?」
                    「《安魂曲》的乐谱。」
                    从纸袋拿出来的,正是袖珍版的乐谱。
                    「莫札特?要指挥!?」
                    「应该会吧。」
                    「甚麼时候?在哪裏?」
                    「下个月的十号,在县民会堂裏。」
                    「这不是只剩下了三个星期的时间啊!现在开始还来得及吗?」
                    莫札特的安魂曲,是莫札特作品中后期所写的最后一首名曲,而且还是带有合唱的大乐曲来的。


                    56楼2013-05-02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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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万一遇上紧急状态时的请求来的。」
                      圭这样回答说:
                      「是A大的OB交响乐团和OB合唱团的联合演奏会,虽然有常任指挥,但是似乎健康状态欠佳。所以万一有问题时,找我来做替补而已。」
                      「啊......这样,应该是擦身而过的可能性大一点吧?也没甚麼啦。不,这个,在我的立场来说,也想听一下你所指挥的《安魂曲》便是了。」
                      「可能性是一半一半,据那边的说法,状态并不理想。」
                      「那边指挥者的状态?这样的话可能会有点不安呢。」
                      「好像是本人要求准备替补指挥的。
                      总之在下周前会看看情况,如果不是很乐观的话,便会来和我交待一下的。」
                      「唔—。练习是在晚上?」
                      「嗯,我交涉过了,要求把富士见的练习日空出来,但是」
                      「十号是星期天吧?这样的话,之前的星期六富士见便要暂停一次呢?」
                      「就是这样了。」
                      其实虽然没有指挥也好,练习也可以继续进行。不,等一下。
                      「如果,那个,不能够去参观练习吧?虽然很想看一下你和别的乐团一起练习的情况。呀—如果还有其他人想来的话......大家也」
                      「我想应该没有甚麼大问题的,如果真的决定了是由我来指挥的话,我便打听看看吧!」
                      「嗯。能够参观练习,对学习也有帮助。偶尔有这类的练习日的话,应该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那时的我,还没有理解到,《安魂曲》所伴随而来的那种,令人不安的气息。


                      57楼2013-05-02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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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星期四。
                        醒来后感到精神不错,而且,还比圭早起了。
                        我看著在旁边睡了著的圭,望著那睡相看了好一会。
                        ......有点儿憔悴了呢?应该是吧,因为一直太过担心我的情了。
                        对不起呢。我现在已经复活过来了,由现在开始,我会把你的事放在第一位去设想的。
                        在桐院家发生的那件事,对我们来说,无论那一方都是严重的问题,但是,受到较多伤害的应该是你吧?痛苦方面也是你比较......
                        被羽津桑刺伤的地方,应该再过一个星期便能治好了,但是,说不定伤痕会永远就这样留下来。
                        然后,你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件事......
                        不过,我们背负著不一般沉重的觉悟,选择了这条道活来生活,这个伤口所带著的意味,可能有著比我现在所能想到的,还要重大得多。
                        ——昨天晚上,你以为我已经睡了,便悄悄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著「对不起,这全都是我的责任。」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认为这是,当你正面面对著我的时候,无法说出口的一句话。
                        自我斥责的说话,如果只是存留在心中的话,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找到解决的方法,那样便会继续伤害著内心。
                        把话说出来,获得饶恕,即使不能把那份感觉升华也好,至少也你也不用受著无止境地自责下去的痛苦。
                        这一章刚开始......但是,没查完字典,所以,先这样......
                        那时候你所说的「全都是」,虽然可能不是指全部的那个意思,但是大概我是明白的。
                        而我,早已经准备原谅你的了。
                        所以,我才会越过结婚这一条界线,我的愿望,便是和你在一起。
                        如果你不明白那个意思的话,或者一下子忘记了的话,请你注意这一点,回忆起来吧!
                        万一我们真的是犯了罪,那麼,这个罪我们每人都要负上一半的责任,我们的关系会到了这个地步,是两人一起做成的,我们可是完全对等的共犯关系。
                        所以,别一个人在独自痛苦,自责可不能解决问题的啊。
                        把这件事拿出来谈一下吧!不论花多少时间也好,到我们都能够接受为止。
                        然后呢,嗯,让我为我俩做早饭吧!


                        58楼2013-05-07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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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星期六的公演到底打算怎麼了?」
                          「咦?」
                          「啊,等一下。」
                          即使用手盖住了话筒,也隐约可以听到饭田桑呼唤高田事务局长的声音。
                          「是吗?会换人吗?啊,原来如此。」
                          我只是听到了饭田桑这样的回答。
                          「喂喂?」
                          饭田桑又重新拿起了电话。
                          「啊,我在。」
                          「那家伙,被踢下来了啊。」
                          「那个,就是说」
                          「即使是很小的机会也好,没了的话也是很严重的啊!替我和他说一声:大蠢材!就这样啦!再见!」
                          「还有!」
                          但是,电话已经挂了,也不能要正在工作的饭田桑别挂掉继续谈下去吧。
                          星期六的公演......被踢下来......
                          我把移动电话的通话键关掉,扣到屋子裏。
                          正在嗡嗡地使用著吸尘器的圭,转过头来说道:
                          「外出了吗?」
                          我毫不客气地走近过去,从圭的手上拿过吸尘器,关掉开关,让那令人讨厌的嗡嗡声静下来。
                          「你说今个星期是休息,其实是在旷工吧?」
                          圭没有回答我,把视线移开了。
                          「星期六的演出,听说已经被撤下来了。」
                          我把最新的情报说出来。
                          「那是我拒绝了而已。」
                          圭用一种怎也没所谓的语调说道。
                          「......你到底,打算怎麼了?」
                          我把那从裏面发出来,令身体发滚的怒火拼命地压抑著,向他提出质问。


                          61楼2013-05-07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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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
                            我这样问道。
                            「为甚麼我们有必要去修正轨道甚麼的呢?或者说,到底是甚麼会令你有这种想法呢?」
                            圭这样回答我说。
                            好的,机会来了。
                            「如果你选择成为音乐家,只是因为和父母对抗,不想成为银行家的话......」
                            「可不是这种理由啊!」
                            圭这样打断了我的话。
                            「等我先把话说完吧!」
                            我瞪了一眼抗议。
                            「啊!请继续。」
                            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忽然发现,我现在竟然对自己刚才的推论失去了自信。
                            「所以呢,其实是这样的......」
                            不,其实本来的根据便很薄弱了。
                            「应该怎样说呢......啊,你对你母亲的对抗,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根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
                            「那个时候是甚麼时候?」
                            「啊!唔......就是你对你母亲说『那是违反规则的』那个。」
                            「啊!是那个问题吗?」
                            圭像是嗤之以鼻似的笑了一下,但圭你可是骗不了我的哦!那个时候的你,是从内心而发的一种沮丧......那个是,听到了母亲大人的心底话后,发现自己一直都不知道母亲的想法,才弄错了某些事情的反应......难道不是这样吗?
                            所以,在某种意味上,选择了成为音乐家之路,是因为知道父母是不会认同......有这样的一个疑问......不是很合理吗?
                            那时母亲所说的话,从根底动摇了一直支撑著你那反抗心的自身,才会说出「违反规则」这种话来。因为感到迷惑,要否决这个关联著将来,可能带来改变的契机,所以才说了这种傻话?
                            说吧!老实地告诉我!让我知道你真正的想法!不然的话,你叫我怎能和你站在同一阵线上呢?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候脱口而出的话,根本没有好好的思考过。
                            我思前想后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由我来提起这个话题会好一点,这样的话,说不定圭愿意把自己的心底话告诉我也说不定。
                            但是,我总是有一种感觉,这个问题要不是圭主动提出的话可是不行的。别管这个了,反正刚好有这样的一个切入点,要是真的认为这个问题非得由圭亲自说出来不可的话,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的。


                            64楼2013-05-07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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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5: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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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圭便说道:
                              「那不过是在耍花招罢了。」
                              苦笑了一下,我可真的像是如堕五里雾中了:
                              「耍花招......?」
                              「嗯,对方要动之以情的话,那麼同样也以感情来回应,从而猜度对方的底牌,这是在心理战中常见的手段来啊。」
                              「那,那个......那时你在哭泣只是装出来的?」
                              「那不能算是哭啊,我毕竟不是演员甚麼的,也不能做到这个地步。」
                              「但是......」
                              我很清楚记得那个时候,你的手是湿了的啊?
                              「另外,没打算当银行家的问题,那可不是因为对家族制度和父母的反叛心态还是甚麼的,根本的问题是:我无法感到那份职业到底有甚麼魅力。因为要发明一种方法,把自己想要的东西『买』到手,为了产生一种具社会性的约定,所以才会发明纸币硬币汇票之类的道具,我可没法把我的人生奉献给这种职业啊。」
                              「那麼,为甚麼在公演之这麼重要的时候你却翘班了呢?」
                              连自己都觉得这种语气有点过份,这样说,简直就像斥责圭的不是一样。
                              所以再补充了一下:
                              「当然,如果真的很累的话休息一下是无妨的,要是因为这个那个甚麼的而变得神经过敏,不想指挥这次的公演的话,我也能明白。即使这是受薪的『工作』,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来说,也总不能『因为这是工作』而很超然地放下感情问题而去作,这点我是能够理解的。
                              但是呢,我想说的是,我和你既然已经是结婚成为一体的关系,要是有甚麼想和我说的话,可以即管说出来给我听的啊!
                              既然是和我们两个人都有关的问题,那由两个人一起思考解决的方法不是更好吗?
                              虽然这样说确实单刀直入了一点,但是,对我来说,我有说『希望你能对我坦白』的权利,你也把实情告诉我的义务啊!
                              「难道我有说错了吗?」
                              「没......」
                              (未完)


                              65楼2013-05-07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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