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月15日漏签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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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问卷调查的时候是挨个询问的好还是直接在各个班级发的好?

前者有质量没效率。后者有效率没质量。
如何是好。

前者

呵呵，

果断大艺术系

结合啊一部分教室发一部分路人
只要和他们说写过的不用就行了

直接贴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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