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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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天气怎样。我已经不记得了。总之心是凉的,天。大概也是阴的吧?
分开前你悄悄收拾了东西,却和刚刚回家的我相遇。你看着我说:熹。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或许,是永远。
我看着你走出去,轻轻把门带上。
呵。真可笑。和最爱的人分开那天。刚好是愚人节呢。我买了你爱喝的拿铁站在校门口等你。看见你挽着女生的肩走出来。
我的腿在颤抖,仿佛行走在冰面上一般,看似短短的一小段路,我好想走了很久很久。
我问你:她是谁?你嘲讽似地勾起唇角:她是我女朋友。马上会是我妻子。是和我过一生的爱人。此生我独爱她。
我问你:我是什么?你厌恶的挑起眉梢:你?恶心的gay而已。
我转身扔掉了拿铁。它凉了。我心也凉了。
身后的人在议论“真恶心,是gay呢!”“是啊,第一眼看上去真好看,现在觉得真的恶心透了呢。”
我回到家,我家。
阳台上你亲手铺下的米灰色绒毯,仿佛笑颜还在昨天停泊“以后阿熹再坐到阳台上看书就不会冷到啊。”
那么现在呢?你说我是恶心的gay。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