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方容国觉得金力灿越来越奇怪,益发的爱撒娇。
虽然平常的金力灿总是三不五时把“Bang”挂在嘴边,然后往自己身上蹭过来,用著狐狸般狡猾却十分灿烂耀眼的笑容告诉自己“我肚子饿了”、“我好无聊”云云之想尽各种办法就是要让方容国离开那个该死万恶的书桌。
方容国早就认了自己永远无法反抗金力灿任何用撒娇语气央求自己的所有要求,但最近的某只聪明的小狐狸,似乎…越来越…得、寸、进、尺?
方容国一面熟练来回转动右手的笔,一面单手托著脸颊思考,不是想著黑色圆点的音符,更不是如诗人般优美的句子,而是那个开了刀、打了石膏、脖子挂了条三角巾还能整天笑咪咪於宿舍四处晃荡的金力灿。
方容国可从不知道打石膏受伤怎能这麼愉快?
他只记得当初自己手腕扭伤,得缠紧绷带上台唱歌,经常摄影机红灯一暗,手腕疼痛就像接收到信号,凶猛的席卷而来,痛得龇牙咧嘴,完全无法上扬嘴角啊!
「呐,Bang!」随著此高亢情绪的声音,搭著被猛烈推开的房门,方容国突然想为自己房间大门默哀下。
方容国继续转动著笔,该跟平常一样故作写词作曲没听见?还是摸摸鼻子认命的听听这回进来又要叫自己做些什麼事情的金力灿?
於金力灿锲而不舍用著奶声奶气口吻,一而再再而三的喊著“Bang啊”、“Bang nie~”,甚至什麼“Gukie”等等恶心巴啦的昵称都出来了,听得方容国满头黑线,不过倒也乐在其中就是。
最终,方容国还是没骨气的选择了后者。
算了,大概自己上辈子是猎杀这只狐狸的猎人,这辈子注定要来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