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 hombres hablan ahora como las mujeres. Las mujeres son ahora las que conquistan.
乍一看以为世界不同凡响,但是,有时就是如此非比寻常。
——【La nochebuena de 1836】
你推开门,面容平静,像上次一样孤单冷清。
消沉的嗓音掩饰不住你的哀愁。
目光夹杂惋惜,我并不喜欢,因为那不是你该有的表情。
《veinte poemas de amor y una canción desesperada》的诗句,像一遍遍演奏的老唱片机,亢长叨扰。
你垂覆的眼,心事埋藏得滴水不漏。
我都明了。
柔声朗读的你,安静的你,并不开心的你。
在浅蓝色天空下无数次敲门的你。
我都明了。
“我不爱你 却又爱着你”
“因为生命有两半”
“言语是沉默的一双翅膀”
“火也有它冰冷的另一面”
“我爱你 是为了开始爱你”
“我爱你 我也不爱你”
“仿佛手中握着幸福的钥匙”
“以及悲惨混乱命运的钥匙”
“月亮转动它梦一般的圆轮”
“借助你的眼睛望着我 那些最大的星星......”
你视线来回,最终定格于枯燥乏味的书本。
我们不言不语,仿若最熟悉的陌生人。你转头望窗,风迷乱你眼底翻涌的情绪,我肢体僵硬,话语凝滞。
这样的我,很无趣。
我都明了。
你从不轻易敞开心扉,总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离开时你会碰翻玻璃茶几上的花瓶。
关上门刚好会是傍晚六点四十二分。
那天那场鹅毛大雪会如期而至,你最好该带把伞,或者披上大衣。
你不偏爱纪伯伦,朗诵时也意兴阑珊。
打着呵欠,困意袭来而蜷腿坐在凳子里,被壁炉火苗映得脸颊酡红的你,很可爱。
冰雪消融那天,阳光姣好,你终于开口与我说第一句话。
你长得有点像我一个…老朋友。
你说。
我想那一定是个重要的人,否则,为何你眼中饱含忧愁,犹如雨滴覆盖。
不要难过。
那个男人,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
不会太早,但也不会太晚。
谈及Sigmund Freud。你说,不过是做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梦。
听着屋外鸟声悦耳。
如今,已是烂漫五月。
这个梦,恐怕终究没有梦醒时分的那天。
赤身裸体的愿望。
也会被遮羞布层层包裹,变成言不由衷的梦魇。
你脸上写着厌倦沮丧。
你需要倾听者,却非一个毫无回应的倾听者。毫无感情毫无人类色彩的机器人,那不是你想要的。
我感到悲伤。
不能牵手,不能碰触,不能拥抱。
这样无能为力的我,大概让你感到疲惫。
但是,别离开,我真的需要你陪在我身边。
即使我无法开口告诉你。
六月你第一次知道我的名字。
你说,我们应该也能算是朋友的关系。
然而你却从没唤过我的名字。
我一直知道,你叫灿烈,你姓朴,是格外动听的名字。
然而我却在心底唤过你的名字无数次。
你并不知道。
你问我,晴天,雪天,雨天,我喜欢哪个。
我喜欢晴天。
因为那是我们情窦初开的盛夏。
青葱的,炙烈的,温暖而滚烫。并非白雪皑皑的冬季。
灿烈,一次也好,我的名字,也试着喊一次吧。
「吴亦凡」
很简单。
真的一点也不难......
TBC

一个钟头之内居然写了这么多(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