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镇,我永远的挚爱你,不为什么,只为风儿从脸庞耳际划过。你看,SKY天际线白云悠悠,地上XIAODIBAOZI拿着QQ当Q7开在哈嘿公路上穿梭往来。县城、哈市就像一个天秤的两端,榆林镇是每个榆林人内心永恒不变的中流支杆,撑起了乡亲走南闯北,顶起了乡邻人生起落。家是永恒的支点,支起了榆林人跑马闯世界的天际线。闯世界之初,你醉心于外乡充满挑战和诱惑的新奇世界,从而千方百计的逃离家乡的羁绊和束缚,拼了命的告诉自己要摆脱家的宿命。经历了一番看似策马奔腾的人生大写意,你觉得终于摆脱了家的牵绊,你也改头换面成为了某个大地方的春闺梦里人,你不知道多开心,甚至于很决绝的隐去了那个廖远之外的乡土故地。那个地方太小,小的让你在介绍自己的时候很容易被人遗忘;那个地方太偏,三县交界哪哪都不想管似乎很不招人待见。
人生起落,挥斥方遒的年代让人们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人生乐章,然而当小哥回忆起过往,自己的一切无形中都刻上了那个小榆树永远的印痕,抹不去,洗不掉。那是镌刻在脑海,沉淀在心间的不朽胎记。于是乎心头开始浮现家的影子,你会扪心自问,家,哪个才是自己真正的家?那个才是自己真正的牵挂?经历一番并不纠结的思索,你顿觉,你大悟,一生之中走过的地方可能很多,但那些都是路过都是驿站,都只是你用脚踏过的土地,用眼睛瞧过的风景。不能深入灵魂,直抵肺腑。一生之中第一次出发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家,妈妈张望盼儿归的大门口就在那里,那里还有一辈子人生征途的始发站—兰西客运榆林分站,即便你只是站在街边,迎着秋风,对着哈黑公路嘈杂的车鸣,上车后也通常无座站在过道里抑或是幸运时段降临给你一个小木凳坐一坐,这都不是事儿,那种感触觉不同于你在外乡足底涉猎眼睛观花,而是每一刻每一秒都随着心跳悦动的爱恋和眷念。
离开是一个年轻人放浪形骸流露在外表照着自己铮铮誓言给自己定制的铁马征程并拥有美好期待还稍带些信誓旦旦的献身主义色彩的际遇。也许走在征途中你并不觉得离开那一刻是感喟和乡愁开始积累的起点,有时候人往往容易忽略自己内心深处的潜意识。
然而,家乡可不是舍弃自己孩子的自私母亲,哈黑公路就是榆林镇母亲手中永远缝也缝不完的线,连接省城,直达八方。还有十字街,那也是榆林母爱天秤的坚固支杆,她支起了家里和家外奔走在镇里街区屯里大道以及顺着哈黑公路南下北往的令她无线爱恋的砝码孩子们。孩子们以为走的越远就可以消失于无形,断了母亲的唠叨和叮嘱,甚至是选择躲在母亲看不见的街角和母亲怄气,孩子们可以迁怒于母亲的多事。但是母亲依然爱怜的站在你要回家的路途拿着给你御寒的棉衣等着你回心转意后回家好给你披上。
榆林母亲也不例外,她总是站在那里,确切的说是十字街邮电局路口,春天她的脸落满了风尘,双脚泡在冰冷的雪水里,沾满了泥,等着你;夏天,她穿着翠绿花红般艳丽的裙装,烈日当空,暴雨如注,都挡不住她的热情,盼着你;秋天可能是家里的农活比较忙,母亲的身影暂时会有缺席,哈黑路边到处都是农人开着拖拉机拉玉米的繁忙景象,即便这样榆林母亲也会忙里偷闲,穿着破外套,围着红围巾,手指上带着苞米签子,围巾外面有时还会粘上苞米胡子,在晚秋中,迎着你;冬天,白雪皑皑,瑟瑟西北风打的人脸针扎般疼,榆林母亲还是不落过,白雪做的棉,冰凌做的靠背,她有些累了,经年的等待膝盖有些软了,力不从心了,快过年了,她得等着那些游离在外乡的砝码孩子们,她斜倚在街边商店的墙上,双眸凝视着哈黑公路,那种执着是感天动地的,苍天每每感念之至,就会往榆林母亲的身旁撒一些精致的雪绒花束,让母亲看起来越发的精神矍铄。
母爱天秤榆林镇就是这样,她从不拒绝孩子们的远游,你走远了,她就伸长牵拉托盘的幅度,你近在身边,她就缩短回收托盘的距离,她总是在调整自己让亲爱的砝码孩子们在人生的托盘上起起伏伏,或远或近,健康快乐的过日子。她不在乎替孩子们承受负重,更不在乎替孩子们背负失败的眼泪和血痕。所以,每个榆林人,好好的爱自己的家乡。
不管你在哪里,身在何处,你都是母爱天秤撑起的那一个个小砝码。无论天涯,无论海角,母亲的手中线都网织在你的身上,暖着你的身,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天秤母亲榆林镇的托盘臂弯都有每一个小砝码榆林人栖身在那里,暖着她的心。在母亲心目中你永远是那最值得爱恋的五万分之一,你想离开,她却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