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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无樱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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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我是阿烟,我砍号重练了 (∞*>


1楼2013-04-11 22:02回复
    c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3-04-1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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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5 03: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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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殿下有求于他,现在倒幕之事风声四起,作为继承人的他担心是难免的。拓人虽然刚刚接手稻妻藩主君一职,毕竟是年龄相当的朋友,所以比起那些总是讲得唾沫横飞的大人,他更喜欢找他来了解外面的事情。
      但是,从百忙之中抽空出来见那位殿下的拓人,其实还有别的目的。
      情报虽然不可靠,可拓人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说现在的松风天马已经不是殿下本人,而是相貌相似的替身。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样,只要自己亲眼去确认便可。拓人觉得至少对这位殿下,是不会认错的。他有这样的自信。兰丸不知道他很多说都说不出口的内情,但他天性单纯,也没必要让他知道。
      偌大的酒屋似乎干脆被人包了下来,看起来一个顾客也没有。门口站着两个穿得黑压压的年轻人,他们没阻止拓人,却把兰丸拦了下来。
      「殿下说了,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其中一个人盯着兰丸说,「所以除了神童大人之外的其他人不得入内。」
      兰丸立马满脸忿忿之色,看架势好像立马要拔出刀来。拓人赶紧伸手拦住他。「你拿着刀,为了殿下的安全自然不会让你进去了,就在门口等着我吧。」
      「可是!您的安全也……」
      「我没事的,每次见殿下,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他捏紧他的手腕,把他手从刀上拿开,坚定地说着。
      「你若是真为我着想,就在这门口一直候到我出来,不要去别的地方。」
      「……我绝对不会离开的。」
      兰丸垂下眼睛,整个人好像都垮了一样。但随后,他又立马振作了起来,解开腰带上绑着的花绳,取下挂着的那把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匕首
      「这是……?」
      「我家主人不会剑术。」兰丸紧蹙着眉头,转过头对那两个武士一样的人说道。「但总不能手无寸铁,让他自己带着刀,没问题吧?」
      两个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点头。
      「大人是殿下信任的人,所以自然不用多说,我们也会保证大人您的安危。」
      兰丸看着拓人走进了酒屋,木门便被重重的关上。他用力压着胸口,突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心悸,就好像永远也见不到拓人了似的。
      「那么。」
      拓人扬着头,向上盯紧SARU的双眼。
      「你抓起了我,又把他怎么了?」
      「稍微费了点功夫处理了一下。那个人啊,虽然看起来弱不经风,身手却相当敏捷。你有个好侍卫呢,拓人殿。」
      拓人握紧了双拳,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的皮肉里。他没有兄弟姐妹,母亲也去世得早,从小和他朝暮相伴的兰丸是甚至比亲兄弟还要重要的人了。
      「放开我。」
      「就算你去找他,他也不会活过来的。我这里不好吗?我对你不温柔吗?我让你舒服地躺在我怀里,就算是清一色美丽女性的大奥,也没有谁有这样的殊荣。」
      「……闭嘴,放开我。」
      「是吗……第一次和那位殿下的时候你好像也这样干脆地拒绝了。但为什么会变成后来的样子?还是说……」
      「……!」拓人猛地坐起来,可惜失败了,身体被抱的死死的,不管怎么挣扎,系在他胸前的那双手就是不肯放开。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大吼道,对方却把食指放在他嘴唇上制止他说话,「我是SARU,这是第三遍提醒你了吧。还有……你不是答应我会乖乖的不会大声喊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是为了拉拢稻妻藩了。」
      「……你…」
      「我想控制朝廷,仅仅有自己是远远不够的。而之前有提到拓人殿的立场,那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如果能先得到稻妻藩的支持的话,实力也会增加不少吧?但是……」
      SARU压低声音时,一直萦绕在房间里的那股香气就好像变得更加浓厚一样。
      「御三家可没有那么好对付,我试过了,除去现任将军的円堂家,另外那两个家主可都是狡猾狐狸。那么,想要蛊惑人心,先从世代身为副将军的稻妻神童家开始着手,未尝不是个好办法。你倒是没有戒备之心,这么容易就被捉住了。该说你天真呢还是愚蠢?不过……」
      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摸着自己下巴,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那也只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呢?」拓人没意识到自己颤抖的尾音,「我想知道你的用意。」
      「这个原因之二嘛……」
      他低头对拓人暧昧不明地笑了笑。
      「是秘密。」
      「……胡说八道…什么?」
      恐惧感,那是本能提醒自己的恐惧感。拓人用尽力气终于从那个怀里挣脱了。但他立马感到一阵头晕眼花,连空气也变得稀薄。
      「还是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吧。」当拓人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时,低眼只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脚。「我是SARU,是如今的未来国主,也是你的主上。」
      「你……告诉我,真正的殿下呢?」
      SARU双肩一耸,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谁知道。死了吧。」
      拓人只觉得眼前一黑。
      「死……了?」
      「拓人殿,请仔细听,不要断章取义,好么?我说的只是,大概。」
      SARU对着脸上写满意外还瞪大了眼睛的他露出一种颇有气质的笑容。
      「哼,你并非不知道松风天马和御三家的事,于情于理,那家伙本来就不应该成为什么继承人。他没有血统,甚至是个别姓,就因为将军的一句胡言?当真以后就让那种人来接手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吗?」
      SARU口中的御三家,即是旁姓的円堂,鬼道和基山。现在的将军就姓円堂。
      「那么你又何德何能?」拓人反问道,「觉得你自己就担任主上。甚至都没有人知道你这家伙是从什么淤泥沼泽里冒出来的。」
      「不对哦,大臣们都很信任我。我说你,想见识一下吗?」
      「见识……?」
      SARU接近了一步,不由分说地拉住他一只手腕,把坐在地上的他拽到自己眼前。两个人如此贴近,拓人甚至能看得见对方瞳仁中自己惊恐的表情。
      好害怕。那种席卷全身的凉意。


      6楼2013-04-11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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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刚刚开始脚就不对劲了,不管怎么努力都站不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一样,可是脚踝根本没有什么绳子的存在。
        「很难受吧,被人下了咒的感觉。如果你能够照我说的那样,安静点的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但是,说着这样的话,SARU却乐不可支地笑着。
        「咒术……师?」
        拓人恍然大悟。
        为什么这个人会如此简单就混进了朝廷里,还把天马给赶了出去。不仅仅是容貌的蛊惑,他是咒术师。
        怪不得会觉得他的气息异于常人。
        他不是人类。
        咒术师都不是人类。
        即使用妖怪或者鬼来称呼他们,也是觉得远远不够恰当的。或者用怪物会更好点。他们不会老也不会死,甚至把阳炎当做手下,他们自称咒术师,可以呼风唤雨,是当之无愧的怪物。关键是,从人类中诞生的他们却视人类为死敌。
        拓人小时候很爱哭,哭闹的时候,祖母就吓唬他说会有可怕的咒术师把他抓走。如今居然真的跌入咒术师的手中,他恐惧到已经不知所措了。
        这个时代,应该已经没有咒术师德存在了才对……
        SARU把脸凑了过来。就在以为他是要加害他的时候——
        拓人突然被咬住了脖子。
        当然并不是用力地咬下去,可以说只是被唇齿含住了而已。拓人禁不住吞着口水,他的喉结就在SARU的口中艰难地蠕动着。
        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也不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SARU的样子不是想加害他,但拓人觉得,那是比杀死他还糟糕的事。
        他拔出还藏在后腰带里的匕首,在SARU的手就快要碰到他下腹的时候抵在他胸口上。
        「放开我。」
        手还有力气,只要手还有力气……
        和服衣领本来就松挎挎的,对方的舌尖每所到之处就会产生一阵恶寒。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胸口的冰冷,SARU停下了动作。
        「你不是真正的殿下。」拓人语气冷冷道,「就算杀掉你,也不会使我本人陷入大逆不道的困境。」
        拓人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杀人,但他清楚如果这么刺要怎么避开要害的心脏部位。SARU没有反抗也没有放开他的迹象,任由那把匕首停留在自己胸口,反而把拓人抱得更加深沉。
        「拓人殿啊,你可知道我为何要除掉那个陪同你来的男人还有松风天马?」
        「你……」
        「因为他们看起来都很碍眼。」
        说着这样的话,拓人突然觉得匕首沉重得不像话。
        「这是别人给你的吧?」
        SARU放下了拓人,把掉在地上的匕首拾起来细细端详。
        「很漂亮呢,这刀。」
        他赞美着那些深深雕刻的与刀柄和刀身浑为一体花纹,把匕首收回了鞘中。
        果然是咒术师。拓人感觉自己只有手指头可以活动了。
        「身体都变得梆硬了,真是不喜欢。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既然这样,那就用同样


        7楼2013-04-11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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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梆硬的刀来好了。」
          身体被束缚的同时就像脑袋也被束缚着一样,拓人觉得自己根本想不出SARU说出那样的话的含义。
          「只是臣服而已,你真的用不着那么紧张,我没有让你的嘴巴闭上。只要不是奇怪的话,在这大奥里出现被臣服的声音也是非常正常的。」
          拓人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应该说出来什么。
          SARU一只手好像在安慰他似的耐心抚摸着他的后颈。手套的质感非常舒服,但是非常冰凉,好像是真丝的布料。拓人只觉得自己比起待宰的牛羊更像是被任意摆布的偶人。
          腰间的腰带被松开对他来说是最后的警示,身体颤抖着,鼻子发酸,自己都觉得不争气的眼泪就要出来了。但是又根本不能够做什么。
          「到底要干什么……」
          罪魁祸首脸上还浮现着可憎的笑容。
          然后——


          8楼2013-04-11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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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漆黑的和室,只被两根微微烛光点亮。我们一共四个个人围着坐着成了一圈。窗外的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伴随着雨声开口的,是一个略沙哑的男人的声音。
            「那时候我还很小。」
            他顿了顿,好像在思索着如何组织言语,然后继续说道。
            「我家兄弟姐妹很多,所以跟着我大姐一起睡。大姐她,是个睡相不怎么雅观的人,所以每天早上醒来,都发现她的腿架在我身上。」
            「怪不得南泽前辈一直都色色的。」
            我忍不住插了嘴,结果惹得他丢了记白眼。
            「你闭嘴,喜欢可爱的女孩子有错吗。」
            「嗯嗯嗯嗯。」我一个劲地点头,防止他又变得唠叨了起来。「然后呢?」
            「但是那几天,原本一直睡眠很好的我突然开始失眠。
            也不是睡不着,我小时候就很喜欢玩,每天都会玩得走不动的时候才回到家。可我就是不想睡,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什么’睡了就会死’那样。我一直很纳闷那是怎么回事,可是大姐却说,她每晚睡得都很香甜。
            直到那个霜月的夜晚,也是像今天这样下着小雨。我还是睡不着,并且全身就像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一样寒冷。我快要败给了睡魔,可是又不能睡,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可那时,突然有人轻声喊了我的名字。’小笃、小笃’,就是那样的喊。听到那个声音的我,就立马清醒了过来。」
            这时,不再有人说话,大家都静静地听着。
            「那不是大姐的声音,听上去倒像是个小孩子。我竖起耳朵,想要仔细聆听,却嗅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就像寺庙里的檀香。然后就是鬼压床。
            我感觉身体沉沉的,由于害怕根本不敢动弹,我就活动着眼珠,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看到一个头颅披着头发趴在我身上。当时我就吓了一大跳,我伸手想把那东西赶走,却抓了个空。抓了好多次都是,可脑袋还在那里。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大概就是头颅把脸转过来,用没有眼白的眼睛盯着我了吧。」
            说完,南泽前辈吹灭了蜡烛。光源只剩下最后一个了。我身边的狩屋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抓着我胳膊的手不停地发抖,虽然他平日里非常嚣张,又喜欢恶作剧,但看到他这个我真是觉得心里非常痛快。
            「最后,到你了,夕雾君。」
            大家都在催促着我带来夜晚最后一道凉菜。可我根本不记得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只好随口瞎编了一个。
            「母亲是个人偶师,家里总是放着许多栩栩如生的人偶。
            有一天,她带回来一只不一样的人偶,据说是从英国送来的泊来品,摸起来软软的,可以用来抱着睡觉。」
            我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揉和在一起。
            「原来我把它摆放在房间里,可是自从那只人偶出现在我家,每晚我都会做稀奇古怪的噩梦。梦里我总是被什么东西掐住喉咙近乎窒息,要不然就是被挖出了眼珠子之类的。我很快意识到一定是这只人偶的问题,便把它塞进箱子里,那封条封好,再也不拿出来。那之后,我也就没做过噩梦了。」
            狩屋好像松了口气,他用很自大的眼神不屑一顾地看着我。


            9楼2013-04-1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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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长~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3-04-11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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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樱花好刺眼。
                老实说,比起这么无聊又孤独地一个人在院子里唯一的一株樱花,我更想去找点事做。可是被敬业过头的庸医千叮咛万嘱咐的我,不但不能够做体力活,甚至出这个道场也是不允许的。
                啊啊。我叹着气。我真是不幸。
                ……干脆悄悄溜出去吧?反正也没有人看到我。
                我这样想着,脚已经带着自己来到了道场后门了。而且,后门居然没有锁,刚好是被开放的状态。
                很好!我来啦外面的世界!
                接着,我的手刚搭上门栓——
                「早上好,夕雾。」
                神经绷紧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了一定难免会被吓一跳的。嗯,我是真的如同字面意思一样被吓了一跳啦,我跳了起来,紧张地望着那头。
                「…早、早上好!」
                眼前的孩子叫雅野丽一,是个连水桶也提不起来的小个子。
                「你看起来很有精神呢!」
                「能让我睡个回笼觉会更精神的。」
                「那可以啊。」
                他不痛不痒地说着。
                我摸着又开始发痛的后脑勺怨恨地盯着他。
                「或者就放我出门。」
                「不行,你的身体非常不好,要是又死了一次的话,我会被总帅骂的。」
                他口中的总帅是个很可怕的家伙,总之连我也不想看到。
                可我一定是一出门就会死吗?!
                「但这么整天呆在这个地方什么事也不能做——我一定会闲到发霉的。而且你也看我现在状态很不错,况且只是出去转转,又不打架什么的。对吧?」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
                「……」丽一歪着脑袋,用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我。「那好吧。」
                他点点头,但是就在答应的那一会儿,他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拔出了练习时用的木刀,朝我的脑袋劈了下来。
                「咻——」
                我在被木刀砍中之前及时地侧身躲开了。好险,那要是真家伙的话我是肯定躲不开的。我庆幸着松了口气,想要对他的无礼抱怨过去,可丽一却不给我任何松懈的机会,又追砍了过来。
                「唔……」
                肩膀……
                丽一的力道很大,被劈中肩膀的我摇摇晃晃,完全站不稳了。
                「突然就干什么啊!」我忍着痛,生气地冲他大叫道。
                被袭击的肩膀好痛,都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连这种程度都躲不过去……」丽一叹了口气,他收回木刀,用怜悯的眼神打量着我。「还是乖乖回去躺着吧。来,我扶你。」
                他刚拉起我的胳膊,就被我使劲甩了回去。


                12楼2013-04-11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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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5 03: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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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管!」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个人扶着肩膀摇摇晃晃地走开了。
                  头脑里只记得那么一点点常识的我,完全被当成傻瓜来看了。
                  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脑袋好痛……不,我稍微动了身体感受了一下,发现痛的不仅仅只有脑袋而已。
                  先不说缠满绷带的胸口了,我的两条胳膊也被上了夹板,腿更是无力到动弹不得。要说能活动的地方,就只有头部而已。
                  搞什么啊……我满脑子都是疑惑。
                  而且,喉咙好干,好想喝水。
                  我费了好大力气,扯掉了胳膊上的夹板,但只是双手撑着床褥就觉得好累好累了。现在应该是上午的时候,朝南的木门被敞开来,温暖的阳光洒了进来,但我觉得非常好坑。我试着去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脑子却混沌得不像话。
                  真是,快痛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吗?
                  还有这里是哪儿啊?
                  我为什么受伤?
                  居然全都想不起来了……
                  和室本身就不像有人的样子。我叫苦不迭,不管是谁啊来一个人也好吧?!
                  因为双腿无力倒在地板上床褥的我,耳朵在慌乱之中捕捉到了咚咚咚咚的声音。
                  我勉强睁开眼,一个紫色头发的男孩,他个子好矮,连阳光我挡不住。
                  「喂我说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夹板下了?你会残废的!」
                  真没礼貌。总觉得要是平时的我听到有人这么凶我我会做出不得了的事情,但也有可能是个错觉。
                  「哇——哇!伤口又出血了!好不容易止住的!师傅!师傅!!大事不好啦!!」
                  我的耳朵都快被那声悲鸣吵聋了,唉唉。
                  但是,这只是惨剧的开始。
                  那男孩喊了没多久,我就又听见了震耳欲聋的脚步声。
                  「怎怎怎怎么了吗??」
                  「师傅!这个人又死了!」
                  我还没死啊…
                  这下来的男子虽然个子稍微高了那么一点,但还只能够挡住那么一半的阳光。
                  「哇!不会吧!」
                  「真的!他的腹部在渗血!」
                  我几乎全身使不上劲,更别提说话了,男子走过来确认着我的伤口。随后舒了口气。
                  「这是,辉忘记帮忙换绑带了吧?血迹还是好几天前的了。呼,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又忘记缝伤口就包扎起来了。」
                  的确,腹部没什么疼痛的地方,说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就只有后脑勺了。
                  「好像是……这样呢。」那男孩呵呵地陪笑着。
                  我真的是被这样的家伙们救活的吗?难以置信。
                  男子温和地问我。


                  13楼2013-04-11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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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样的胡话。
                    老实说,我也很明白丽一的用心。我是和道场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却能被道场照顾到这样无微不至的地步,对现在无依无靠的我来说真的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了。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碍着自己就那么一走了之。
                    可我更明白,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做,即使是回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也不能够在这种地方悠闲地荒废时间。每天这样待着,我真的只会生锈的。
                    既然不能够正大光明地走出道场,那么不让任何人知道就好了。
                    我记得字是怎么写的,偷偷潜入了道场主的书房。那里有纸笔。我的字好难看,而且也不会写什么文章,只好简单地写了封感谢信留给道场的大家。虽说是信,但我绞尽脑汁也写出来几个字而已。然后又单独留了封道歉信给丽一,我想不管是谁错了,总有一个人要来道歉的。
                    趁着夜色,我爬上了后院的樱树。我发现,我很擅长爬树!
                    因为回想起了自己的一些特征,使我觉得非常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很轻的关系,站在纤纤细细的樱枝上也不会有事。似乎身体学会了掌握了某种可以在极细的地方站稳的能力。我通过樱枝,走到围墙那头。虽然高度有些吓人,可以站在这样的高度置身黑夜之中,总觉得自己快与夜樱融为一体了。真是漂亮。跳下去……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吧?
                    不管怎么说,我要赌一把。
                    我用力闭上眼睛,从树上纵身一跃。接着——纤巧地落在了地上。
                    指不定我以前是个忍者呢,我想。
                    我双掌合十,闭上了眼睛转身对那建筑物鞠了一躬。
                    「对不起,一直以来,多谢照顾了。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大家的。」
                    然后我睁开了眼睛,结果就那样呆呆地愣住了。
                    笨蛋。看到那个年轻人,我的脑海里首先冒出来了这两个字。
                    大半夜的……不在房里好好睡觉,还抱着刀靠在墙上,不就是笨蛋吗?
                    而且他用着很可怕的眼睛盯着我看……完全陌生的脸,应该不是道场的人吧?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躲开他。「啊,早上……不不!晚上好啊!」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这使我觉得有些尴尬。
                    我能不能就这么走掉……我在心里叫苦不迭。
                    可当我迈开脚还没走两步时,就发现那家伙的目光一直跟着我。
                    确实,大半夜的,突然从围墙里跳出了一个人是件很可疑的事情。
                    不对不对!比起我来说,这个好像就在围墙那头候着我的家伙更可疑才是吧?
                    不管了,我要逃到外面去。要是天亮就不好了。
                    我刚想着这样的事情,却感觉到肩膀的沉重。
                    一双手出现在我胸前。
                    我……好像从身后被抱住了。
                    可我有些疑惑,在被抱住的瞬间,又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被人拥抱过那样的可悲感。
                    我是那么可悲的人吗?
                    事实证明了我这一残忍的猜想。
                    当我正纳闷为什么会被陌生的人抱住时,那个陌生人二话不说地,捉住我的手臂,然后是狠狠的一个背摔。
                    天哪。
                    我就快要哭出来了。
                    终于明白,丽一说,我一出门就会死的话原来不是在开玩笑。
                    「啊——!!」
                    在这冰冷的夜里回荡着我的惨叫声。


                    15楼2013-04-1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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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之前为什么会被人扔进了枫川?」
                      「……不知道。」
                      「你是什么人?」
                      「不知道。」
                      「这家伙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他们一个两个都皱着眉,我再也忍不住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失忆很奇怪吧?」
                      我无法抑制声音大喊道。积蓄已久的心情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是真的啊!我的名字也好,年龄,住处也好,就连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啊!」
                      两个人都对我投以略带不可思议的眼神。
                      「我想找回自己的记忆,但是那个医生根本不允许我出道场。你们也不给我出道场。我能有什么办法吗?当然是半夜溜出来啦。」
                      「那么,夕雾这个名字?」
                      「……瞎编的。」
                      我小声嘟囔道。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们把自己失忆的事情隐瞒到现在?因为不安吗?」
                      「不是的,就是觉得不能够告诉别人而已……」
                      「老师,不要被他骗了。」
                      京介冷淡地说了一句。
                      「这家伙,很可能是幕府派过来的间谍。」
                      我只觉得百口莫辩。
                      虽然隐瞒事实是我的不好,可是那也是因为出于无奈。还在躺着的时候我就在想也许这些人都认识我,只是想看着失忆的我如何闹出各种各样的笑话取乐也说不定。而那家伙说我是间谍……搞不好,我还真是个间谍,只不过出了意外想不起来了而已。
                      「怎么?默认了?」他嘲笑了我一声「装失忆这种办法,未免也太老土了。」
                      「……你好过分。」
                      我我忿忿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是叫京介,对吧?那么,京介君,我想你是不知道一个人醒来时发现自己什么也记得的那种惴惴不安的心情的。甚至看着镜子,连里面的那张脸也觉得相当陌生。」
                      他看着我,静静地沉默。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我觉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回想不起来,一想脑袋就很痛,好像被不停地殴打着一样。可要是不去想的话,那些重要的事情就会被耽搁,重要的人也……所以,我才想要拼命离开这里。外面有认识我的人也说不定。」
                      我拼命地说着,尽量做出了泪声俱下的样子。
                      「原来是个这么回事。」
                      豪炎寺先生点点头。
                      「所以你才想要离开道场吗?」
                      「……就是这样。」
                      我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样,豪炎寺先生闭紧了双眼,我能感觉到的是那个叫京介的人锐利的视线。
                      多么不敬的人啊,我无可奈何地感叹。
                      「夕雾君。」
                      「啊,在。」
                      站在我都已经很习惯被叫这个名字了。
                      「我问你,你要不要加入雷门党?」
                      「咦?」


                      18楼2013-04-11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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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SF


                        19楼2013-04-12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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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呵呵呵另有隐情


                          20楼2013-04-12 22:06
                          回复
                            么么么么亲爱的我来了!SARU拓看得我硬起!


                            来自iPad21楼2013-04-13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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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5 03:11:52
                              广告
                              俺来顶了^q^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3-04-16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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