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发现,与复兴东街热闹的景象相对照的是老街的极度冷落。但这冷落倒也自有冷落的妙处,那些起码有上百年历史的旧街老屋,狭窄而幽深,狭窄到在楼上一伸手几乎能触及到对过人家窗台的程度。那石灰斑驳的墙面、烟尘熏染的梁柱,那尚能辨认的老店门面、依稀可见的繁体正楷,都在宣示着一段古色古香的历史。悄悄瘦
在这犹如“一线天”的旧街上,竟然还开着一、二家小杂货店,经营着虽已搁置许久,却很难在大街上寻觅到的小商品。这不,你兴许发现了什么,叫了几声,却无人应答,这店主跑哪去了呢?这似乎又加深了一种萧条的况味。 悄悄瘦
于是我开始打量起店堂来,那旧时的门面、老式的布置,连同堆满灰尘的商品,恍然使人产生进了一古时商号的联想。
还是对过一位老太热心地帮我从几十米处的一个地方请来了店主。那是一位中年妇女,从她的表情中可以揣摩出,她对我这样一个穿着还算时兴的人竟然肯光顾她的小店而感到意外。
由纵横交错的几条老街组成的建筑交响曲中,却也缀有一处由典型的西洋建筑构成的突出音符,这里设有太仓市的一个华侨机构的分部。浏河毗邻上海,地处长江口要塞,历史上受到一些海外文化的影响,原也是极其自然的事。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思维一下子又跑回了现实:我今番的文化探幽可是古刘家港呀! 悄悄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