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明不知你们是否去祭拜了逝去的亲友,每到这时想起那些曾在身边和我一起说笑怒骂而现已不在的亲友突感生命有时很残忍,他们曾活在这个世间的痕迹随着时间一点点消逝直到渐渐被忘却,对自己人生的追问权通俗点说是我们适时需要反问自己类似问题比如:“为何我要造一个新生命。” “为何会跟本不相识之人组建关系建立家庭。”等,答案明晰了以后行动才是明智之举。
曾在书上看到这句话“人始于一枚受精卵,终于一捧灰土。“这就是人一生的始末点。不知多少人同我一样问过自己的母亲一个看似无礼的问题:“为什么你选择生我?”而我得到的回答除了这是人需要经历的过程就是想看看自己生的孩子是怎样的。很多父母害怕自己的孩子问类似的问题,如同我父亲问我为什么不恋爱,我反问他为什么恋爱一般一样回答不出实质性的话语。
我不认为繁衍是人的本能,但确实是动物的本能,人高级的地方是可以干预可以控制可以选择,法律规定的结婚和生育自由恐怕也归于人类高级性社会性的特点。基督教将繁衍看作是上帝恩赐的礼物,而对于儒学国度往往是我们所看到的建立在孝道上的供养关系。谈到家庭关系,一位外国朋友告诉我:“you can choose what friends you made,but you can not choose your family,do you ?”(你可以选择交什么朋友,但却不能选择你的家人,不是吗?)出生无法选择,什么样的家人无法选择,但你能选择本不是必须做的事情。
曾有人对我说你是在逃避人生,白活了。在我看来她那种将希望寄托给下一代,老了可以有个人来照顾也是逃避,没有谁比谁高尚,我没有发现哪种动物会跟自己后代谈条件,比如我给你生命你必须听我的,将来你有义务赡养我,事实确大有人在做且理所当然,有私欲是正常的,但很多美好的事物却是在放下私欲后才会感同身受。
人生的意义何在?恐怕答案一生都未能知晓,既然已生于世,生命就是我自己的,你的孩子借由你到来,生命也是他自己的,他不属于你也不为你而来,只要我还在求索和迷惑的路上就不认为我有资格建立什么家庭造一个新生命的权利,只愿意成为一个生活的过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