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入皇宫遇李四,疑似柚橙是基友【李四李四!你在宫里当的是侍卫还是太监?】
父亲原是想让唐管家送我去皇宫的,但唐管家与我都想到,若是那些侍卫认出了那夜的刺客就是唐哲修该如何,于是唐管家借着有重要事情须做的说法推脱了。
虽说日日出门都可见着皇宫,但当我真的走进去时,才感叹道其中的辉煌和自己的渺小。
“喂,你是何人,竟敢在皇宫内到处乱逛”
就在我对着皇宫内的建筑发着感叹时,从远处走来一俊俏年轻人。
我不由一气,宫里的人真没礼貌。于是取下腰间的牌子,玩弄于手:“你又是谁?我经常来过的。”好吧,我这人的最大优点之一就是说起谎来顺溜着呢,从来不面红心跳。
“这牌子……”他欲凑上前来看清我手里的令牌,但似乎又想起有句话叫那啥“男女兽兽不清”,啊,不对,是“授受不清”。他应当是想到了这点,才未再上前一步。
“牌子?”我嘴角轻勾,“对,我有这牌子。白天晚上都可以进来的。”
“……”年轻男子默然。
我这才发觉了自己说错了话。此时此刻,我真他令堂的想扇自己两个耳光。我畏畏缩缩的看了眼他正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我那个欲哭无泪啊。
将牌子凑到他的眼前。
“看清楚了没?”我问道。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王春歌是令尊吧。呵呵,听卫兵说过你们的事。”
他笑是温和的,与宇文长庆的觉然不同。我打量起眼前的人来。一身黄色长袍,金色的玉冠将长发束起,几缕青丝自然的倚在双肩上。俊俏的脸有些苍白。
“不过有这东西也不能乱跑,很危险的。”他身子微微一僵,停住了话语。我细看,这才发现他的脸庞上竟有可疑的红色。
他清咳了几声,我急忙收回了目光。毕竟,我也知晓,一直盯着人家也不礼貌。
“正好有空,我带你逛逛吧。”见我不再盯着他看了,他才缓缓开口。
恩横?那可不行,本姑娘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我挑挑眉眼:“那么,你又是何人?”
“我......”他停顿了下,“我叫李四,从小就在宫里当侍卫。咱们边走边聊吧。站在这儿聊,难免有些人见着了,嘴巴子不干净。别看这皇宫好,华丽,可实则是个吃人不眨眼的地儿。”
“哦。”李四还是个唠叨的人呵。我禁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有很多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从刚才他说话的语气便知。说个身份也要想个半天,现在又唠叨半天,想必是望我忘掉刚才他说话的疏漏。看似老实,实则是个狡诈的人呢。不过,对于我这个谎话成篇的人来说,这点小伎俩俩我还是看得出的。
当然,我这人实是不爱去纠结这些身份甚的,我也不喜欢嚼舌跟子。那么,我自是不会去揭穿他。直至他告诉我真相的那日,我也定会做出一脸的惊奇,而不是告诉他,其实,老早以前我就知晓了。毕竟,这么做会很让人感到难堪。
我就这样静静的走在李四的身边,听他的唠叨。很难相信,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李四竟有如此多的苦恼和少有的老城。
越说,他的语气越是悲凉。我眨了眨眼,愣是觉得这人看不透,真的有些好奇他的身份了。他令堂管我屁事儿,我甩甩脑袋,打散了这念头。
他的话中,总是提到一个人,一个喜爱在万花丛中寻乐的男子。他还说,那男子名为李佑,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
我很好奇,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男子。我信,总会有见到他的时候。
我确是受不住李四的悲伤讲述了。
于是乎,我开个玩笑:“李四,你在宫里到底是当的侍卫还是太监啊!”不然,怎会如此罗嗦。
他先是一愣,随即展颜笑道:“真不好意思,太久没有与人说话了,这一说就说个没完没了。”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
“无碍。”反正我也不想回去继续练武了,就当,相互利用?我虽知此词乃贬义,但我肚中墨水就只有这点了,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今日我所说的话......”李四忽然想起了什么,颇为警惕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喜他的眼神,耸耸肩:“你觉得呢。”
“我唐突了。”他也觉着了自己的语气,“和你聊天很高兴,多年压抑在心头的话都烟消云散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令堂的,多年?你这人到底从何时就这么老陈了。
“呵呵......”我干笑,忒假的说道,“我挺喜欢听你说话的。”个屁。
“聊了也有阵子了,我也该去做事儿了。下次见。”
“恩,下次见。”
他转身,消失在了这皇宫深处。
我舒展了下身子,摸了摸腰间的令牌。
再见?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亦或是以后都不见了呢。我轻笑。
随后,哼着我那跑调儿的小曲朝皇宫外走去。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见到了千万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