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看得很入神啊。”
突如而来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而此时此刻，我方问到一股浓重的酒香。原来，三哥已经端来了酒壶，而方才还被酒虫子大闹五脏庙的我这会儿居然忘却了即将开始的酒宴。
“只可惜，有酒无肴。”
三哥把酒壶、酒樽放到一旁，像是不忍止了我的思绪。
“呵呵，没关系，下次我煮菜一起吃。”
我这才急切地去倒酒。那晶莹透明的汁液顺壶嘴流到樽中，与樽壁碰撞而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调如同编钟依次鸣响发出的天籁。我方欲持樽而饮，却不想被三哥夺了去。
被偷袭了……
“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老四你经常偷袭大家的，怎么现在却被我摆了一招？”
我默然，眼睁睁看着倾洒出的酒，不语。
“既然看到了这幅图，那么就考下你吧。答对了才有酒喝。三州五地，皆为何意？”
三哥眼神一阵的狡黠，弄得我哭笑不得。不过三哥这点心思我还能猜个五六分。
“三哥是西凉人，大概出山的选择……便是凉州吧。”
三哥略笑，未有过多表示，只是递过来酒樽，并举杯。
共饮，醇香入喉，久久回味。
“然嘉料想民主难生于此地，西凉人多年与羌人交战，多勇猛虎将。帅才不乏、将帅者少矣。所以，这洛阳……恐怕就是三哥的第二个目标。”
他撇嘴再笑，为我斟酒。
复共饮，唇齿留香，甘之如饴。
我亦喜亦忧，轻抚过剩下的三个郡，思索片刻后抬头瞅着他。
“这三处，大概代表着你的对手或者盟友吧。大师兄、二哥还有我，至于河内的话……呵呵……那里的某个人，是不是对三哥许诺了什么？财富、官位，还是……？”
他脸色略变，但是斟酒的动作丝毫未受到影响。
我似乎猜中了什么，决定趁热打铁。
“三哥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清楚吗？书房里的画，是不是你拿走的？你是不是想掩盖某些事实？”
我没有去接半空中的酒樽，任凭三哥举着它。许久，他并未收回手，而是起身把酒樽放到我面前，对于我的质问，他未作表示。
“老四，有时所见未必事实，事实更未必可见。不过，既然你说我偷了你所谓的什么画，那就这样罢，反正不管我承认与否，你都不会认为那个所谓的掩盖事实的人真的是我。”
他好像是下意识地摸了下头上的那串珠子，是暗示？还是狡辩？
“少一颗呢，是你帮我串好？还是我自己来？”
他伸手问我要散落的珠子，一时间竟不知所措。鬼使神差般，我掏了出来。
“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此计于你，火候浅之又浅。”
……
无法对答，我顺从的把珠子递给他。虽然方才想过这样的状况，但是真在面对三哥时，不管他是真诚还是虚假的眼神，我都无法再去怀疑。
“为什么不否认。”
复饮，苦似黄连，如鲠在喉。
三哥连饮两樽，面庞始露绯红。
“大师兄心在天下，二哥一心扶汉，老五心存霸业，老六、老七心怀明主，至于小八，尚不知心在何方。而你呢，全心全意希望水镜八奇都能成为天下的主宰，指点江山、执棋纵盘，享受与众人的和平或者战争，你的大义，先乱后治，不管这过程是否被白骨堆满、鲜血浸染，你都乐在其中。诩，与你们相比，渺小了太多。”
三哥有意碰倒了酒樽，霎时，清酒横流。他以手指蘸酒，在面前画了几笔，而后起身，边摆手边振振有词地念道着什么，而后便自行进了里屋。
而这短案上仅仅留下了一个即将风干的字——
肆。
突如而来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而此时此刻，我方问到一股浓重的酒香。原来，三哥已经端来了酒壶，而方才还被酒虫子大闹五脏庙的我这会儿居然忘却了即将开始的酒宴。
“只可惜，有酒无肴。”
三哥把酒壶、酒樽放到一旁，像是不忍止了我的思绪。
“呵呵，没关系，下次我煮菜一起吃。”
我这才急切地去倒酒。那晶莹透明的汁液顺壶嘴流到樽中，与樽壁碰撞而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调如同编钟依次鸣响发出的天籁。我方欲持樽而饮，却不想被三哥夺了去。
被偷袭了……
“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老四你经常偷袭大家的，怎么现在却被我摆了一招？”
我默然，眼睁睁看着倾洒出的酒，不语。
“既然看到了这幅图，那么就考下你吧。答对了才有酒喝。三州五地，皆为何意？”
三哥眼神一阵的狡黠，弄得我哭笑不得。不过三哥这点心思我还能猜个五六分。
“三哥是西凉人，大概出山的选择……便是凉州吧。”
三哥略笑，未有过多表示，只是递过来酒樽，并举杯。
共饮，醇香入喉，久久回味。
“然嘉料想民主难生于此地，西凉人多年与羌人交战，多勇猛虎将。帅才不乏、将帅者少矣。所以，这洛阳……恐怕就是三哥的第二个目标。”
他撇嘴再笑，为我斟酒。
复共饮，唇齿留香，甘之如饴。
我亦喜亦忧，轻抚过剩下的三个郡，思索片刻后抬头瞅着他。
“这三处，大概代表着你的对手或者盟友吧。大师兄、二哥还有我，至于河内的话……呵呵……那里的某个人，是不是对三哥许诺了什么？财富、官位，还是……？”
他脸色略变，但是斟酒的动作丝毫未受到影响。
我似乎猜中了什么，决定趁热打铁。
“三哥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清楚吗？书房里的画，是不是你拿走的？你是不是想掩盖某些事实？”
我没有去接半空中的酒樽，任凭三哥举着它。许久，他并未收回手，而是起身把酒樽放到我面前，对于我的质问，他未作表示。
“老四，有时所见未必事实，事实更未必可见。不过，既然你说我偷了你所谓的什么画，那就这样罢，反正不管我承认与否，你都不会认为那个所谓的掩盖事实的人真的是我。”
他好像是下意识地摸了下头上的那串珠子，是暗示？还是狡辩？
“少一颗呢，是你帮我串好？还是我自己来？”
他伸手问我要散落的珠子，一时间竟不知所措。鬼使神差般，我掏了出来。
“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此计于你，火候浅之又浅。”
……
无法对答，我顺从的把珠子递给他。虽然方才想过这样的状况，但是真在面对三哥时，不管他是真诚还是虚假的眼神，我都无法再去怀疑。
“为什么不否认。”
复饮，苦似黄连，如鲠在喉。
三哥连饮两樽，面庞始露绯红。
“大师兄心在天下，二哥一心扶汉，老五心存霸业，老六、老七心怀明主，至于小八，尚不知心在何方。而你呢，全心全意希望水镜八奇都能成为天下的主宰，指点江山、执棋纵盘，享受与众人的和平或者战争，你的大义，先乱后治，不管这过程是否被白骨堆满、鲜血浸染，你都乐在其中。诩，与你们相比，渺小了太多。”
三哥有意碰倒了酒樽，霎时，清酒横流。他以手指蘸酒，在面前画了几笔，而后起身，边摆手边振振有词地念道着什么，而后便自行进了里屋。
而这短案上仅仅留下了一个即将风干的字——
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