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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T唯爱神起゛‖130331贺文‖食髓知味 BY飞豆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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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T唯爱神起签约写手飞豆雾花为CGT开业送来的贺文,望君喜欢……


1楼2013-03-31 14:51回复
    PART2
    “总算也有你找不着的东西了,”金在中笑眯了眼,贴上他的身子,凑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不过..那桃花我倒是喜欢得紧。”
    腰上突然横出一只手,按着他的背往前狠狠一推,二人贴得密不透风,郑允浩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嗅着。
    “一股狐狸味儿。”手在他腰上迷恋徘徊,柔软纤细的腰肢肌理匀称滑腻溜手,竟叫人欲罢不能,浑身血气翻涌朝着小腹冲去。
    “昨夜梦见你来...便是这般戏弄我。”金在中哼了几声咬住他的纯,轻轻地磨着,“俱是一模一样,只不过瘦了些,黑了些...”
    “要不是北疆苦寒,还真想把你带了去,省得我害那累人相思。”
    “瞧你说的什么混帐话。”金在中止不住笑起来,有心搅乱这突然的狎昵xiá nì,害郑允浩皱了眉,眼中清澈动人的情意悄无声息地敛去。
    随即将人打横抱起,进了马车。
    金在中呼吸急促了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也对,这人总是做些混账事,还在意自己说了些什么不成?
    唯梦闲人不梦君,昨夜梦见的全是郑允浩的人,懊恼也无奈。只笑自己太固执,却也觉着可怜,有些人,不相见却整日在眼前晃,有些人想念到骨子里却连梦里也见不着。
    从前只以为是缘浅福薄,现下算是明了了些,生来不过是陌路人,你看着他他看着你已是最大的交集。
    马车起初晃荡得厉害,然后慢慢有了节奏,里头传出的呜咽断断续续,沙哑的男生撩拨得人心痒。车窗忽然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抓着窗沿,却又被另一只宽大的手包住拉了进去。金在中一点玉白的肌肤他也不愿露在外面。
    情事初了,郑允浩喜欢吻他汗湿的发丝,把玩他软下去的腿间。金在中咬牙忍下那一丝微疼,双眼盯着不远处的某片虚空出神。
    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坐在槐花树发愣,不知从何处滚来一个球,他捡起来看了看,然后又顺着球滚来的方向扔了出去。再低头时却发现眼前多了一双小脚。
    九岁的金在中仍旧是长了张奶娃娃的脸,讨人喜欢的模样。
    “你怎么啦?”
    “阿娇病了。”
    “阿娇是谁?”
    “我未过门的妻。”
    哦,原是个小女子。金在中将球见过来,拉起他的手跑向远处。别闷闷不乐了,你的阿娇没病,只是不想见你,你记不记得那只藕荷色的荷包?她最爱的那只,可是被你弄丢了。阿姐的心思我知道,过几天她就不生你的气了。
    槐树开了层层叠叠的白花,清香扑鼻,远处有孩子的笑声,清脆动人。两个灰蒙蒙的剪影在地上交融然后分开,成了挥之不去的烙伤。
    金在中将眉毛皱得紧紧的,想多看那少年几眼,却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腿灵活地摆弄那只球。
    纤白的手指推开那施虐的大手,在中翻过身,将额头抵在他前胸。
    “下回去大宛dà yuān ,带上我好么?”
    “去那儿做什么?战事纷乱,太危险,不成。”郑允浩伸出两指夹起他几缕青丝绕在耳后,“在大宛还有亲人在?不是只有个侄儿么。”
    怀里的人沉闷了一会儿,抬起脸,认认真真地张开嘴。
    “王爷以为...只有你会害相思?”本就瘦的脸愈发尖细,竟多了几分不容推辞的坚决,总觉得别人长得好看,却不知自己才是风华绝代。
    郑允浩目光一滞,捏住他的下巴,逼迫着打开,修长手指夹住柔软舌头揉弄。
    “王爷告诉你个秘密。”郑允浩微微低下头,热气喷在他的鼻尖,“当初最先喜欢上的,便是你这张不肯说好话的嘴...”
    手指使力,拉出一截粉嫩的舌头,郑允浩凑过去温柔地含住嘴里品尝。
    金在中睁着眼,盯住他的脸,伸手往下握住他的腿间,掌心立即一片湿滑,快得令郑允浩都惊讶。
    金在中抽出被他含在嘴里的舌头,笑起来。
    “王爷这回太快,连汗血宝马也赶不上了。”
    金在中疑心自己是眼花了,刚才郑允浩的脸竟红了一下。然后又立马恢复平静,又将他狠狠干了一番。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便是金在中这茬儿。


    3楼2013-03-31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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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3金在中活了这二十多年只哭过三次,出世时哭过,那人成亲时哭过,那人死后哭过。他这凉薄liáng bó性子,哭三次也够了,泪水太多便成大姑娘了。
      不过还有一次,是被吓哭的。
      郑允浩一次醉酒,将他一推按在桌子上,连衣衫都还未完全解开便做了起来,桌上被他嵌qiàn了把锋利匕首,只差几寸便能捅穿他的小腹。郑允浩使劲往前撞他只能使劲往后退,这姿势这动作,捣得他想吐,泪水流得满脸都是。
      从那之后他便有些抗拒床上那档子事儿,今天这般乖巧也让郑允浩讶异。
      那句‘王爷以为只有你会害相思么’让他不禁笑起来,或许真是太喜欢,他一遍又一遍吻金在中的唇,似乎奖励那俏皮的嘴终于不再说些尖酸刻薄的话。
      金在中淡淡地看着他,手指把玩着他的发尾,轻轻勾起嘴角,郑允浩看不出他眼里的嘲笑意味。
      你以为,我相思之人是谁?这自作多情的模样没由来地让他想起昨夜的飞蛾。
      半月之后郑允浩去大宛,果真带上了他,金在中一身水蓝武袍,削瘦纤长的身形带出说不上来的潇洒,腰间那柄佩剑只是摆设,金在中偶尔抽出来把玩,抵住前头郑允浩的侧腰。
      后者轻斥了声别闹,把金在中逗笑了,剑尖滑到他腿间,戳了戳。
      “王爷,这剑利不利呀?”
      “这可是真家伙,”郑允浩挡开那剑,忽然促狭一笑,踢了他的马一脚。
      “喂喂!我许久未骑马了!啊!——”
      大宛竟赶上花开,冰雪须臾消融不见。
      可还是梦不到流痕,金在中的心凉了一截,对着特意带上的琉璃盏发愣。他想起成亲那晚微醺的流痕,颈上的锦带松开了,他伸手为他系好,忍不住慢慢绞紧。笑得近乎残忍地问他,还不晓得自己心里喜欢谁么?
      流痕被勒得满面通红,艰难地吐出一口气,说,下辈子再告诉你。
      金在中哭了,说了声好便离开。
      “那你也得告诉我下辈子你在哪儿啊...”手指伸进烛焰中,揉弄着搅作一股的灯芯。一丝锐利的疼痛嵌进指尖。
      人就是这般奇怪,明知答案是什么,却非亲耳听到不可。
      彤彤战火中,有人伸出手一把将他拉上马,金在中哭得狼狈,不管那人是谁,只管抱住他的腰。枣色的骏马驰骋而过,身后的大宛被逐渐踏平,化作一片焦土。
      那人哄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脸,哄了句别哭。
      眼泪果真就停了,脸上一股血腥味,原来他的手上满是鲜血。几片烟灰卷入云端,金在中皱起眉,这人从何处来又要带他去哪...
      到现在他明白了,横竖他的命里就该插进来这么个人,他叫郑允浩。
      郑允浩翻了个身,被一声叹息吵醒,睁眼便见金在中坐在案前,把玩着琉璃盏,雪色的肌肤透亮光滑,那尖细的下巴延伸出流畅完美的线条。如今愈yu发妖冶,像一方价值连城的玉。
      高鼻梁丰厚唇还有那连雪也逊三分白的肌肤,少见的异域风情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还以为这两年时光能让他一切都好起来,却不料他的骨子里仍旧是那般了无生气,若不是还有个侄儿在身边,兴许他早已不在这世上了。
      当初不肯用他王府一分一毫,甚至敢操起花瓶朝他砸过去,大宛人骨血里的凶悍郑允浩算是见识到了。然而倔强、不肯屈服却让他整整瘦了一圈,那点初见时圆润的可爱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他终究是想多了,金在中根本未动过一丝一毫的情。只不过撑着这副皮囊过一日算一日罢了。
      “你垂着眼睛的样子十足好看。”郑允浩伸手将金在中拉到怀里包住,将他凉凉的手掌焐热,“下次光着身子让我画个画...”
      “终日耳鬓厮磨还用得着画像?”
      “用得着...”
      “等天暖和些...”在中吃吃地笑起来,整个人被压在他身下,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老实告诉我,这次来大宛做什么?”郑允浩温柔地抚摸他光滑的脸颊,笑道,“来见见相好过的姑娘?”
      “王爷何时患上疑心病了?哪来什么姑娘...不过是来看看旧宅。”
      “哼,旧宅?”郑允浩挑起他的下巴,嘲道,“你家里人除了你和你侄儿死得一个不剩,大宅早就只剩下几根烂木头,你这谎话...说得太也可笑。”
      金在中皱起眉,一副可怜模样,慢慢移开下巴上的手。
      “在中人微言轻,烦请王爷到皇帝那儿知会一声,那底下还埋着人呢,好歹是大宛的君主,这么做...总归不能服众。”


      4楼2013-03-31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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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5
        入夜。池里的睡莲早早开了,金在中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脚边不知从哪儿滚来一个球,他捡起来瞧了瞧,然后朝着球滚来的方向扔了出去。
        再低头时,面前多了一双大脚。崭新崭新的皂靴描着盘龙和鲤鱼,精致得晃眼。
        “你怎么了?”那男人问。
        “我...”金在中抬起头,逆着阳光他看不清男人的脸,“我的流痕不见了。”
        “流痕是谁?”
        “我姐夫...”
        “你找他?”
        “我找不到他。”
        “他回不来了,他和你姐姐都死了,即便投胎为人他也再不认得你。”男人伸出大手,金在中恐惧地摇摇头,退了一步想要逃。
        “你骗我!”
        “是你骗你自己。”男人想一把捞住他的腰肢,却只抓住了他的腰带,鹅黄色的长衫滑落,金在中被绊倒,像一尾雪白的鲤鱼坠入水中。
        透明水珠像一粒粒珍珠溅起来,洁白睡莲趄趔颤动,一点情愫一点苦涩在这瞬间清明了。
        猛然惊醒,金在中紧紧皱眉,动了动脚,铁链子碰撞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雪白的手伸过去握住,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拉开,粗若儿臂的铁链断得不费吹灰之力。
        床位缩着一个白生生的小孩,瞪着双眼看着金在中将铁链断开,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害怕得颤抖。
        “小叔...”
        金在中爱怜地摸了摸他流泪的笑脸,哄了句别哭,宛如当初郑允浩将他带上马时说的,接着扯断他手脚上的铁链,轻松地出了牢门。
        流香儿趴在金在中背上,这一路他杀得轻轻松松,守夜的几个狱卒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一声惨叫被死死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小叔...”流香儿哭得哽咽,金在中却像听不到,拼命地杀开一条血路,铁了心要冲出这束缚,眼角却一直有泪在流。
        他像一阵风,悄无声息地吹过,遍地枯骨。
        城门还没有开,金在中打算硬闯出去,却在那尽头看见了一星微弱的火光。
        “刚才去看你才发现你不在,”郑允浩牵着马慢慢走近,笑道,“带小侄子出来散步?”
        金在中不答,郑允浩又继续说道。
        “你看看后面,既然要走,那便让我把答应了你的事做完。”金在中闻言往后看了看。
        平静的湖面上倒映着一轮满月,扑了一层霜般整个湖面雪亮一片。
        “我们中原人叫月亮也叫玉兔,你看像不像生在水里的兔子?”
        郑允浩说着,伸手想摸摸他的脸,不料一道亮光闪过,热血喷溅在他的脸颊上,宛如片片盛开的桃花。
        “对不住了,王爷一片好心却养了只狼心狗肺的猫。”
        身后的人徒手推开千斤城门,郑允浩也咬牙拔出肋骨间的利剑,猛地回过身朝着要走的金在中大喊。
        “从始至终,你对我就真没有半点感情?!”
        “等下辈子再告诉你。”金在中冷冷地回了句,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流香儿摸摸金在中冰冰的脸,一片湿润。
        “小叔,你怎么啦?”
        “小叔做了个梦,”金在中握住他柔软的小手,笑了笑,“香儿,你爹死得太冤,你要忘了自己是女儿身,挑起你爹男人的担当...知道么?”
        你该知道,人就是为了恨才活着。只是恨着恨着,不免生出些惹人厌的情愫来,推拒不了。
        金在中狠狠闭上眼,又猛然睁开眼。终于明白这不是梦境。
        模糊的回忆中,那脏兮兮的藤球在淡淡的阳光中慢慢滚过来,金在中哭着捡起来,满手的鲜血,手上的球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郑允浩你不算输了,至少我也曾为你而哭。若一定要说爱你,也许在下雨时,也许在开春时,也许在冻湖破冰时,也许...在掐灭那烛火时。


        6楼2013-03-31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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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6
          “在中,醒醒...在中!”
          “嗯嗯?”抱着爆米花一个激灵,金在中醒过来,摇了摇头,“什么点儿了?”
          “早着呢,困了?”郑允浩看了看表,接着望向金在中,伸手揩去他嘴角的口水,“流哈喇子了,怎么,梦见大美女了?”
          “嘿嘿,是啊。”金在中嘻嘻地笑,“没穿衣服哟!”
          “你小子...”郑允浩挑了挑眉,无视周围一群人,就这么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我们都要痛过一次,才会记得这情滋味,千回百转,彼此都食髓知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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