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茫茫的清晨，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着走在墓园中，氤氲的空气让两个人身影显得愈加的佝偻沧桑。
“哎！最讨厌清明时节这种潮湿的气候了，害得我每个骨头缝都疼！”姐姐抱怨道。
“你那毛病不是都有很多年了吗？人老了都这样！”妹妹安慰道。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想发问你一个问题，咱姐儿俩相依为命大半辈子了，你真的就没恨过我吗？”姐姐问道。
“恨过，当然恨过，年轻时我都要恨死你了，不过现在年老了也就没那个心思了！”妹妹叹了口气道。
“我当初也都是为了你好，那个小李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边和王家的二丫头搞着这边还勾搭着你！”姐姐回想起往事有些生气。
“可是他答应过我要和王家二丫头断的啊！”妹妹表示不满。
“男人说的话你还能相信？我就是怕你上当才拆散你们的！”姐姐理直气壮。
“可是你也不能杀了他啊！”妹妹声音稍有提高，姐姐向四周环顾了一周，“小声点儿，我一把年纪了你还想害我进监狱啊！”妹妹也四下打量一下后道：“都快四十年了，应该不会有事了！”转而接着道，“可是这些年我也有一件事弄不明白，你既然杀了他为什么每年还来墓园看他呢？”
“因为我心里不安嘛！既然补偿不了他生命那我就多来看看他！”姐姐解释道，妹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两人在一块墓碑前停住了脚步，那块墓碑明显很有年头了，大理石表面已经退去了光泽，墓碑中央镶嵌着一张灰白色的照片，年轻的面貌下面刻着“李达之墓”。
“我们又来看你了！”姐姐先开口道。
“你不烦我们吧？”妹妹补充道。然后两人便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嘀咕。
“李达，其实我也不想杀你，我只是太过爱你，而你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整天缠着我妹妹。”
“你还好吗，李明？我姐姐那蠢货杀错了人，你哥哥现在在哪里？”
片刻......
“姐姐，你在想什么？”妹妹开口问道。
“没想什么，我们回去吧！”姐姐回答道。
“膝盖真疼啊！”
“我回去帮你捶捶。”
......
两位老人搀扶着按原路返回，每年一次的祭祀到此结束
“哎！最讨厌清明时节这种潮湿的气候了，害得我每个骨头缝都疼！”姐姐抱怨道。
“你那毛病不是都有很多年了吗？人老了都这样！”妹妹安慰道。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想发问你一个问题，咱姐儿俩相依为命大半辈子了，你真的就没恨过我吗？”姐姐问道。
“恨过，当然恨过，年轻时我都要恨死你了，不过现在年老了也就没那个心思了！”妹妹叹了口气道。
“我当初也都是为了你好，那个小李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边和王家的二丫头搞着这边还勾搭着你！”姐姐回想起往事有些生气。
“可是他答应过我要和王家二丫头断的啊！”妹妹表示不满。
“男人说的话你还能相信？我就是怕你上当才拆散你们的！”姐姐理直气壮。
“可是你也不能杀了他啊！”妹妹声音稍有提高，姐姐向四周环顾了一周，“小声点儿，我一把年纪了你还想害我进监狱啊！”妹妹也四下打量一下后道：“都快四十年了，应该不会有事了！”转而接着道，“可是这些年我也有一件事弄不明白，你既然杀了他为什么每年还来墓园看他呢？”
“因为我心里不安嘛！既然补偿不了他生命那我就多来看看他！”姐姐解释道，妹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两人在一块墓碑前停住了脚步，那块墓碑明显很有年头了，大理石表面已经退去了光泽，墓碑中央镶嵌着一张灰白色的照片，年轻的面貌下面刻着“李达之墓”。
“我们又来看你了！”姐姐先开口道。
“你不烦我们吧？”妹妹补充道。然后两人便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嘀咕。
“李达，其实我也不想杀你，我只是太过爱你，而你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整天缠着我妹妹。”
“你还好吗，李明？我姐姐那蠢货杀错了人，你哥哥现在在哪里？”
片刻......
“姐姐，你在想什么？”妹妹开口问道。
“没想什么，我们回去吧！”姐姐回答道。
“膝盖真疼啊！”
“我回去帮你捶捶。”
......
两位老人搀扶着按原路返回，每年一次的祭祀到此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