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皮卡车又猛然颠簸了一下,微微抬眼,橙色的灯光从眼前闪过,便是暗了下来的光线,是隧道啊,想着,他又阖上了眼。
没有过于明媚的光线,那个人的轮廓一闭眼就如刀刻分明,颀长背影,肃索肩膀,骨削脖颈,褐色的发总是干净清爽,眼镜镜片下是一双微偏墨绿的棕眸,最过分让越前龙马记得清楚的,大概是手冢国光总是平抿的唇了吧,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亦或者触感。
不同于他冷硬外表的柔软。
皮卡的动荡时有时无,南次郎又拉着嗓门唱起了歌。明明是近起流行的一首情歌,南次郎却是唱的不着调,在越前龙马耳里听来,就像南次郎在念歌词。
That you ,found a girl and you married now.
I heard that your dream came ture.
Guess she gave you things,i didn't give to you.
听着真是头痛啊,可唱歌的父亲自享其乐。
Nevermid,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
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for you too.
Don't forget me ,i remember you said.
这真是影响人心情的歌词啊,越前龙马想着老头子快够了吧的时候,这辆破旧的皮卡猛的一震,然后再没有了曾经欢脱的反应,前面传来南次郎的嘀咕声,大抵是车坏了什么的,龙马不耐烦的睁开了眼,外面还是LED灯偏冷的灯光,一辆车呼啸而过的声音近在耳旁。
“龙马—”
越前南次郎在确认了心爱的旧皮卡半路抛锚的事实后哎呀哎呀满脸岁月不饶人的感慨的下了车,“啊~我们只能叫拖车来了”
“切—”看了一眼四周,好在安全区离得不远,注意这下没有车经过,一个翻身,抱着卡尔宾跳下了车,动作流利,却仍让那只老猫发出了不满的“喵”的一声。
龙马站定身,摸了摸它的头,“听话,卡尔宾。”他的声音是极温柔的,说着快步的走到自家靠不住的父亲身后,仗着力气拽过就拖,还不忘鄙视他一番,“MADEMADED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