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她骑在马上,一身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柄长枪更是耀眼的夺目。
当时被我被贼人偷了钱袋,奈何追不上只得苦恼不已。她却出现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伸手把钱袋递给了我。
这时我才感觉到,这人不似其他女子的温婉柔弱,反而比常人多了几分杀戮的英气。
随后未等我道谢她便握住手中的缰绳策马而去,我望着那尘土纷扬而愈走愈远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情绪在充斥我的内心。
这一次从家出来便是要参军,而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是驻守在洛阳城中李统帅手下兵的衣饰。
望着通往洛阳的官道,我想以后也许还会遇到她,那时再道谢罢。
后来,我又一次看见了她,她站在驻台之上,英姿飒爽的指挥下面的士卒练习,那时我才知晓她并非是一般人,而是李统帅最得心的将领。
我是兵,她是将。
琢骨,别人告诉我她叫琢骨,不过二十便战绩无数,出生入死无数大战,人人都夸她巾帼不让须眉。
西北战伐一波又起,本几年前平复如今却又沦陷,我仍记得当统帅把任务交予她身上时,她的眼中尽是闪烁的光芒,似乎早已有所准备。
她出征了,带着十万军马浩浩荡荡向北而去,这一走便是两年。两年后我成了副将,成为了万人之上的人。
这时西北大捷全胜举国欢庆,回城的将士们彻夜狂欢。
我本不喜闹因而只身上了楼台,然而却看见城外那片花海之中的一抹倩影,是她。
她独自一人坐在花海中,似乎十分苦闷。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她望了望我然后拿起身边的酒坛又喝了起来,我伸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坛,她怒看我。
“把酒给本将领。”
“不要喝了,你已醉了。”看她想过来抢,我一伸他便趴在了我的身上。我很尴尬,因为军中多为男子有些礼节本应无事,但奈何男女毕竟授受不亲,刚想扶她起来她却抓紧我的衣服闷闷的说:“不要动。”
说完过了很久,她没有任何动静,以为她睡着了却突然感受到腰上一凉。
她在啜泣,没有声音的在哭,伏在我身上,我没有动,一直陪她。
此时,月亮,我和她。
转日醒来她已不在,独剩我一人在这花海中,唯有身边的酒坛才能证明她昨日确实是在。
此后她变得越来越优秀,军中已无多少人是她的对手,但她仍旧艰苦训练,全身散发出坚硬果断的感觉,让我总恍惚的感觉那日在花海的并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