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
【借着疏林枝杈间洒下来的朦胧月色看着白玉堂收剑奔出林外,飞身上马还在调侃着自己,白了他一眼,这白老鼠受了毒伤还是这般放荡不羁,口出戏言,关心他的伤势忙将巨阙还鞘飞步随他出了密林,口里说道】白兄不必为展某担心,那花冲受了此番教训会安分些时日,白兄先随展某回转开封府请公孙先生解毒疗伤,改日再捉那花冲!【见白玉堂一马当先飞驰而去,左手提剑,空了右手环了拇指中指含在口里一声呼哨,就听得密林一侧传来马嘶之声,隐藏在他处的坐骑‘墨雨’跑到了面前,一袭红衣飘舞腾身跃上马背,右手提剑,左手拢丝缰抬眸望一眼白玉堂绝尘奔去的后影,挑眉一笑,这白老鼠跑的好快!纵马急追,天光大亮之时双双催马进了开封府,赶至府衙请公孙先生前来为白玉堂疗伤。】
白玉堂
【跨上坐骑一路狂奔,并非是怪展昭放走了花冲,也并非是争强好胜,只是怕时间久了,那毒发作起来叫展昭担心,坐下是千里驹,而展昭那“墨玉”也是宝马,不大会的功夫他便追了上来,双骑齐驱,不时的看向身旁之人,那猫一袭红色便装,墨发随风飞扬,俊逸容颜令自己不禁心动,连身上的毒伤都抛到脑后去了,时间不大,我二人便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飞奔入城,来至开封府中,公孙先生急匆匆过来为自己诊治,只道是这毒看似平淡,却凶险异常,眼下也只能以银针封穴,阻止毒素进一步蔓延,以此拖延时日,再寻解毒之法,待送走了公孙先生返回屋中,看着愁眉不展的展昭,不禁失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我说猫儿,这伤好像是在白爷身上吧,你怎么像是丢了魂一样,你就少操点心吧,白爷吉人天相,断不会有事的【翘起一条腿坐于桌边,顾自倒茶饮了】
展昭
【送走了公孙先生回转房中落座心情颇为沉重,感念白玉堂一片赤诚之情赶来开封府相助自己,他却被恶贼所伤,令自己自责又担忧。公孙先生的救治只能暂时阻止毒素散入白玉堂的血脉,这只是权宜之计,不能彻底将剧毒清尽,深深为白玉堂担心,更觉抱愧与他。看他依旧是谈笑风生与自己拍肩戏语,抬眸看着他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心底却有一阵心痛。见他手端着白瓷茶盏悠然饮茶,白瓷···忽想起当年白玉堂送自己的药瓶便是白瓷的,解毒药!俊眉一蹙心中有了希望,挺身站起来到他的面前,双目炯炯对着白玉堂说道】白兄,展某想起来了,三年前白兄曾亲来开封府为展某送来卢夫人为你特制的独门灵药,疗伤解毒都可用的,既然卢夫人擅于配置研究各种药石毒水,那展某就送白兄回转陷空岛请卢夫人为你解毒可好?
白玉堂
【自己身中剧毒,要说不担心那绝对是骗人的,可自己担心的不是这条命,而是自己的心意还没向那猫表明,如果真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可算是抱憾终生了,一边低头啄饮着茶水,一边思虑解毒之法,若说医术,自然第一个便想到了大嫂,没想到却让那猫抢了先,听他说要送自己前往陷空岛,凤眉微挑,心情顿时大好,搁下杯子起身】你这猫倒是和白爷心有灵犀,既如此,那咱们便即刻启程,你且收拾行囊,白爷去准备准备【原本这次来开封就是想助展昭擒花冲,然后再拐他来陷空岛游玩一番,如今花冲虽然没有擒到,但还是能拐猫回岛,也总算没白来一趟,等回了岛子上,便将心意与他明说了,即便这毒真的无解,九泉之下也总算可以瞑目了,考虑到自己身上有伤,便出去雇了一辆马车,将应用之物也安排妥当,待展昭向包大人告下假来,便启程往陷空岛而去,心中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吃猫大计】
展昭
【事不宜迟,向包大人请下假来与白玉堂一同启程前往陷空岛,晓行夜宿,心中急切盼着早一日到达,却又担心白玉堂身体吃不消,以往从开封府去往陷空岛的路走了不知千万遭,唯有这一次只恨路长,伤在他身上,可不知为何自己的心总在隐隐约约的痛。频频催促着车夫赶着马车急急赶路,不由得回眸看一眼白玉堂,却正对上他一双星眸,忙转回头看着马车侧边小窗外的景色,有一丝淡淡的隐忧,怕他说出自己不敢听到的话。身子随着马车颠簸而动,不知此去陷空岛结果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