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雅的办公室里,李江石在桌边坐下了,丹雅为李康石送上咖啡。
李江石说:“你为我煮过一次饭,帮我烫过一次衣服,为我泡过咖啡,还有,打过我三个耳光。”
丹雅说:“你为什么要去想那些?”
“没什么,我只是想回忆一下,你对我做过一些什么。打我的三个耳光,是不是就此算了?我这个人很少让别人欠债不还。”
丹雅说:“我为你做过的那些事,不够偿付那三个耳光吗?”
“我要是说不够,你会怎么样?”
“对那三个耳光,你想让我道歉,我会说。”
李江石拒绝了:“我不要你道歉,如果我接受你的道歉了,你就不欠我了,我想让你欠我一些什么。”
丹雅捧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有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分离。
“丹雅,想想看,我们还有什么事漏掉没做,我们今天把它做完。”
“我已经做了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不知道还要做什么?”
李江石静静的想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依依不舍:“真的,我们做了很多事,我牵了你的手,拥抱了你,吻了你,虽然是游戏,我们却像恋人一样在相处,好怀念这段日子,很美好,不是吗。”
丹雅放下咖啡杯,望着李江石,这一刻,他的话让丹雅隐隐感到味道有点不对,虽然不想问,但还是忍不住问:“我们这是要结束了吗?”
李江石说:“对。是不是觉得很高兴,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丹雅感到,李江石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看着他,这个曾经很另她讨厌的家伙,让自己出一亿换机票的家伙,不择手段强买别人族谱的家伙,口不择言,多次讥讽,嘲笑,蔑视,挑衅自己的家伙,深爱妹妹的家伙,强吻自己的家伙,眼神让人战栗的家伙,让自己渐渐觉得人生不再那么孤独的家伙,他这是想结束游戏吗?
丹雅的心有点乱。
李江石望了她一眼:“眼神中似乎带着留恋,不会是舍不得我了吧。”
丹雅说:“在我的心中,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讨厌的家伙了。”
“什么时候从讨厌我到不讨厌我的?”
丹雅静静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是怎么迷失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演戏变了味,从勉强接受和他的约会,到欣然等待和他的约会?丹雅想不清楚,她抬起头来,盈盈的眸光中带着困惑。
李江石躲开了丹雅温婉的注视,离别在即,他受不了她清澈的目光,受不了她的温柔和真诚。
李江石站起来:“走吧,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