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的队伍一下子变成七个人,让我有些不适应。那个小伙子很仗义,有人落下远了就会组织着休息下,等等,就这样七个人一起也就没有散。鸩梧哥哥一直陪着我,在后面的对我来说非常吃力的路程里,基本上我调档他就陪着调档,随着我的踏频一起骑。我一直心脏不是很好,腿骨受伤以后也没怎么敢剧烈运动,鸩梧哥哥连气都不带喘一个的时候我差不多呼吸急促到想吐的地步了。那时候会想了很多,想起淳懿从南京到景德镇负重骑了六天,想起很多人一个月的川藏甚至半年的环华,想起更多人和我一样踌躇满志自以为是着上路指着地图筹划自己的野心最后刚有了开始就卖了车选择了结束。淳懿说,每年都有很多人叫嚣着川藏,但最后能上路的人很少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