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他每向前走一步,就像将她的心踩一脚一样。哭累了,可以停下;泪滑落了,可以抹去;可心碎了,就永远恢复不了了。良宵那夜,女孩换上一身白袍,和那天的杰一样。她逃出家门—去见杰最后一面。悬崖旁,一些不知名的红色野花齐齐开放,如忘川河边那血染曼陀罗。女孩轻轻依偎在男孩怀中,可男孩似乎有些不愿意,男孩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被女孩抢先了:“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既已嫁人,却还来找你,其实,”女孩的唇微微的向上弯了弯,看着男孩好看的脸:“我,是向你道别的,昨日,我发现自己太在乎你,以至于心里完全装不下别人,既然上天注定我们这辈子不能在一起,那我就谁都不嫁…我在忘川桥上等你,哪怕千年。下辈子,我还叫凌亮,你也不许改名字,我害怕我找不到你,既然,当女孩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下辈子,我就当个男孩,一辈子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