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棚里几乎没有人,只有一个老头和一个妇人家在棚里坐着躲雪,雪下得愈来愈大,我衣服几乎都打湿了,伤口痛得很,连嘴角都冻得麻木了。我也不不是铁打的身子,我便是进了茶棚。
那位妇人迎了上来,笑道:“姑娘,喝杯热茶?”
我望着她,许久,点了点头,热茶上来了,我捧着小酌了几口,老妇人笑着说:“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嘴似乎没有那么麻木了,我便勉强张开嘴,口齿不清地说:“寻医。”老妇人竟是不小心把端茶的盘子给摔了,我想帮忙去拾起,手却僵的动不了,老妇人边拾碎掉的盘子边说:“姑娘啊,这里最近的县城也有百多里,你只身一人,如何去得了啊?”
我去不去得了是个问题,关键是先生她等不了啊……
正当我心急之时,远处有马车奔来,我本想把马车拦下来,若是位好心人,我就搭个便车。马车奔得太快,我想拦许是拦不下来。
我心下一狠,就冲了上去,马车还是奔了过来,“厮。”车轮竟狠狠地碾过了我的双腿也未停下,膝盖一身脆响便是传来一阵剧痛。腿,断了吧,我咬着牙,拖着这副破败的身躯,昏倒前也是看见奔出很远的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