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困~”一个后翻,重重摔在身后的柔软的床上,此时脚板离地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啊,浑身的细胞好像都要舒展开来,伸手拉过床边的被子,一卷,立马就是一个蚕茧一样,把自己过的严严实实的,不下三秒,我已经彻底不省人事了。
“呵呵~”突然感觉自己的耳后透着丝丝凉意,霎时意识彻底清醒,心跳的特别厉害,可是这眼皮却是好像是粘上502一样,明明我就能听见我窗帘随风摆动的声音,可是我拼了老命也是拉不开自己的眼皮,耳后的凉意已经慢慢扩散到自己整个后背,就像一阵冰凉的风轻轻抚自己的后背,然后我明显感到自己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般难以透气,考!难道自己得了传说已久的鬼压床?
老娘翻身瞧瞧我身后的到底是什么在没完没了的给我吹气!深吸一口气,用尽吃奶的力气,起!
失败了!
“呵呵~”冰凉如水的笑声,如飘渺的钟声传入耳中。
心在不停的颤抖,额滴神,不会吧,招上那个了?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安静下来。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心里不住的碎碎念,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阿弥陀佛、只是粗重的呼吸出卖了我此时的害怕。
果然,那个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没有在自己的耳中响起,但是,一夜未眠啊~
闹钟响起,我还紧闭着眼,就怕自己一张开眼看见了什么血淋淋的画面,闹钟还在没完没了的响起,吵得我两耳朵实在是难以忍受!心下一横,掀开被子,一睁开眼睛,雪白的天花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晓语,你还真是自己吓自己,昨晚只是自己太困啦,什么鬼压床,人家科学家不是早就破解了这个迷信吗?真是枉读圣贤书啊你,重重拍下自己脑袋、
还真疼!
不过心情不错!
一出房间门,就看见小惠叼着根牙刷满嘴泡沫的从面前光速一般掠过,短短期间,她已经把自己的外套披上,已经长靴穿好,对于她这种光一般的神速,我早已经免疫了。
“嗨。。。。。早!”象征性的招了招手,打了打哈欠
“哇!林晓语同志!你昨晚是不是春梦过度?这黑眼圈与艾薇儿烟熏妆有的一拼了”小惠一手摸满嘴泡沫,笑得一脸邪恶。
“去死!”一把抓起她的袜子作势塞住她的嘴巴,这厮已经推至三步之遥了。
“啊糗!”这袜子还没丢出去,自个倒这喷嚏搞的撞上门框,一阵昏眩席卷而来,晃了晃脑袋,视线再次恢复清晰。
“啧啧!小妞,这春梦小发怡情,大发伤身那!”这死丫头还不知死活的在我面前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七点四十五了”继续揉了揉自己脑袋上的红包,淡淡的说
“啊啊啊啊啊!怎么会那么快?!死了死了要迟到了,都怪你!你不也是要上班吗?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摸了摸耳朵,说实话,这妮子的的分贝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心里哀嚎了几句自己命途多舛。
“我今天是过去递交辞呈的,最后一次老娘怎么地也得得瑟一回”对着抬起头扬了扬眉,才发现眼前人已经扬长而去了。
“你房间窗户记得关啊,难怪会感冒~”断断续续的飘来小惠的声音。
心里淌过一阵暖流,咧嘴一笑,转身一把刷一拉上窗户。
几个小时过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那周扒皮总经理那客套挽留还在嗡嗡作响,脑海不断回映这那趾高气昂的嘴脸,唉,总算是解脱了这号人物的压迫,可是将来不也是投身到下一位周扒皮的大山下?不管了!
晃了晃脑袋,甩掉那无限大的担忧。
哗啦掏出钥匙开了门,门口的拖鞋还摆放有序,呵!小惠那丫头还没有杀回家,估计又是会情郎去了,长长嘘一口气,没有这女侠的世界,世界太平,一把放下手中的箱子,脚步虚浮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拍拍自己的脑袋,才发现额头有些烫手,该死!竟然发烧了?!摸索着床边的手机,让小惠带些退烧药的给我。结果等了半天没有回信,也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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