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不管你和谁对话,都是赢家啊。要名片实在太邪恶了!
“咳咳,”祁东开了口,“不好意思我插一句,你儿子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有脑子,”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但你怎么就能认定没了你他就活不下去?”
“还有你,”他又指责凌道羲,“我一个有手有脚有脑子的大男人,没有你养活我,我以后就得要饭吗?你们父子俩都是什么思维?”
凌道羲低下头,看得出来他抿起的嘴角又有了笑意。
祁东又接着对凌父道,“既然你都看他这么不顺眼了,索性就丢了算了,自然有要他的人捡了去。我虽然不怎么懂法律,但也知道私自囚禁是违法的,哪怕是亲生儿子也不可以。”
凌父沉下脸,“他是我儿子,我有义务教育好他。”
“拜托,”祁东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你已经把他教育成这幅鬼德行了,还有什么脸谈义务?你知不知道他刚出来的时候,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楚,一觉能睡二十几个小时,把人变成猪就是你的教育成果?你做父亲的义务一点没有尽到,现在是我在帮你教儿子,你明不明白?”
凌父脸色铁青,“我不需要你越俎代庖,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行行,”祁东摆摆手,“你们的家务事我不想管,但是……”
他勾起唇角,“我想你也清楚你儿子有什么变态嗜好吧,不巧的是,我本人是一个摄影爱好者,看到什么都想拍下来留个念,所以,”他邪恶地笑了笑,“你懂得。”
他身子向前微微倾了倾,一字一句道,“我向你保证,如果他再一次在我面前消失,三天之内,所有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会收到你儿子的艳照,而且绝对不止一张。”
“你……!”凌父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为了避免有的人不认识他,我一定会把您的大名也署上,详细地注明你们俩的关系,”祁东说到这里沉思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董事长您怎么称呼呢,方便留张名片给我吗?”